在懷疑中,靳言抓緊時間,開始順著網絡的痕跡,層層查找後麵的地址。
靳言這樣的天才,幾乎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把李美的這個資料捋清楚。
靳言看著電腦上,被加密的資料。
“哼,果然不出所料。”
靳言看著這些加密的資料,心有千千結。
料事如神的靳言,一早就猜到有人對李美的資料動了手腳,並且做了障眼戲法。
這一招轉移大眾的調查方向果然是高!
不過就算背後的人技術再高超,也敵不過靳言的技術。
靳言的計算機技術早在大學的時候,已經是爐火純青,被稱為“白帽客”!
雖然很多人利用計算機技術進行灰黑產,以此獲得巨大的金錢,隻有靳言不同,他做的都是正向防禦。
以合理的手段,進行攻克難題。
想要獲得一個精確的答案,靳言還需要不斷地探索。
時機就這樣被改變了。
在家裡的靳言,由於無法親自到集團去管理,靳言的秘書先給靳言打了電話。
“靳董,許氏地產老總許文昌誠摯的邀請您,參加許氏地產舉辦的酒宴活動,主要我們與許氏正在聯合運營重要階段,我們這個晚宴”
秘書先是做了一係列的鋪墊,最後說了正題,秘書希望靳言還是應該參加這次晚宴,各大媒體都在追蹤報道他們的晚宴,以及靳氏集團與許氏地產的聯合。
如果他們的新聞媒體傳播速度快,廣告效應好,就會提前布置招商的任務。
靳言此刻還在書房研究如何破解加密後的李美資料,被秘書的電話打斷,隻能重新研究。
“我現在沒有辦法過去,你要不找何佑熙代表我過去吧。”
靳言對秘書說。
“許氏老總曾經打電話來,指名要靳董直接過去呢!”
秘書不依不饒。
“這個老許,竟然還沾上我了。”
靳言心裡說了一句。
“我有分寸,到下班的時間了,你下班吧。他們再給你打電話,你就說你下班了。沒人怎麼樣的。今天我給你這個權利。”
靳言對秘書說。
秘書隻好悻悻的掛斷了電話,早就知道董事長夫人最重要,什麼會議晚宴,靳言都不會參加的。要不是許氏老總許文昌打電話對秘書說了很多好處,秘書也不願意直接打擾靳言休息。
安漫在家裡,還在擺弄著各種各樣製作出來的瓷瓶,參考著最還原的作品,開始準備打包裝,然後準備讓付一恒直接過來拿。
這些都是參賽的作品,一個都不能丟失,更不能弄碎,也不能有瑕疵。
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呢!
靳言來到安漫的房間,就看到安漫擺弄很多陶瓷瓶,造型彆致複古,與之前靳言和安漫一起做出來的陶瓷品略有不同。
“嗨,小漫,你在做什麼呢!”
靳言對安漫打著招呼。
“小漫?”
安漫雖然手上沒停,耳朵可是好用的,靳言這聲“小漫”叫的這個清脆動聽。
“小漫?怎麼了?不對嗎?”
靳言假裝懵懂,其實是為了能占更多的便宜。
“啊,隨意吧。”
安漫本來就是一個大條的人,對於一些事情也不會細管。
“哈哈,你的瓷瓶要封裝嗎?我要不要找人來幫忙?”
靳言問著安漫,感覺安漫拿起那些瓷瓶有點吃力,隨後他一邊幫忙,一邊對安漫說。
“不用的,這些東西我一個人可以,不用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