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這麼難聽?裝的?”
靳言挑眉?
“難道不是?”
付一恒好奇,這靳言也太豪了,怎麼一聲不響的就入股了這次江城陶藝大賽,明明與他們科技企業沾不上邊。
“當然不是。股東最大的是我老婆。我已經第一時間,授權給了我老婆,所以,第一實至名歸。”
靳言都不怕彆人聽到,直言說出。
“天啊!靳大少,你這不是添亂嗎?這麼做,讓大家怎麼評價安漫?難道說她自己給自己一個獎勵嗎?那這不是白玩?”
付一恒連連搖頭,對於靳言的所作所為表示不解。
“內定的,你知道嗎?要不也是白玩,都玩了這麼久了,不玩出點名堂來,你對得起我老婆差點遭遇襲擊這件事嗎?”
靳言一連氣的說出來的,隨後開啟“禁言”模式。
聽到靳言如此講,人精一樣的付一恒早就明白過來,原來靳言比他人脈廣,早就知道了這場大賽是內定的,如果不是靳言直接入股為大股東,他們的第一恐怕都得不來,或許是那些散戶已經被收買,這才讓陳耀祖鑽了空子,得了並列第一。
原來,與安漫的成績無關。
與這些玩弄大家的投資人有關。
隻有一個人不發表觀點。
就是安漫。
安漫知道靳言來了,肯定是有事,隻是沒有想到與她有關的,她精心設計的,她精心製作的,她滿心投入的,最後回報的第一,卻不是她期望的那種公平第一。
如果大賽沒有了公平環境,那還叫什麼大賽,這種第一,她安漫不要也罷。
“老婆,你怎麼了?”
靳言敏銳的發現了安漫的異常,從他進來到現在,安漫隻是打了聲招呼,知道有內定這回事之後,安漫開始沉默不語。
靳言脆生生的這句老婆,讓付一恒渾身寒顫。
撒狗糧無極限。
靳言也。
“沒事啊。我們回去吧。這裡都已經散場了。老板,是不是今天不用我回公司了呀,我可以回家嗎?”
安漫反而問了付一恒。
這場麵一度很尷尬。
得了並列第一,應該是被慶祝的,隻是看著靳言那目光,以及安漫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付一恒隻好作罷。
“這”
付一恒顯得很為難,這時候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恩?”
靳言挑眉看著付一恒,隻要付一恒說錯一個字,那麼後果
“安設計師請隨便。暫時工作都不是很重要,還是在家休息幾天,這段大賽期間辛苦了,我們恐怕接下來還要等通知,要參加第三階段的賽事,雖然已經定了前三甲,後麵曆史劇名額還沒有公布,我們公司是否中標還要另算。”
付一恒簡短的把公司的概要,和這些天要做的事情,預備做的事情,都告訴了安漫,需要安漫養精蓄銳,做好準備。
“恩,老婆,老板都發話了,休息吧。”
靳言趁機對安漫說。
當安漫被靳言從演播大廳帶回家之後,家裡齊聚各路“神仙”。
靳宅大門口,靳言帶著幾十個保鏢的車,剛進來,就被站在門口的人堵住。
“大嫂!恭喜啊!我看了直播了!恭喜大嫂獲得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