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怕我紅包不夠,就趕緊幫我升到副院長!到時候,肯定給我大侄子的紅包翻倍。我對這個職位都盯了很久了,就差你最大股東手中那神聖的一票了!”
徐少白借機為自己拉票,股份醫院裡,需要這些股東的同意,副院長才能評選,他不知道為什麼,屢次都差了一票。
徐少白感覺好像自己就要失去副院長這個命了!
“我手中票早投了,不就是個副院長,我說你還在糾結呢?執著於當副院長,就應該和你父親打好交道。自己現成的醫學世家不去求,我能幫的了你什麼?”
靳言提醒徐少白,可能是徐少白老爸搞的鬼,不然不可能屢次都不能當選。
“這個糟老頭子!都退休了,還亂管什麼!”
徐少白提起自己家的老爺子就心塞,總是讓他找女朋友,一天到晚,催不停。
“哈哈哈哈,你什麼問題,你老爸不知道啊!早點講明白,早點說清楚,免得你這個官迷,到時候副院長又丟了。”
靳言忍不住大笑著對徐少白說。
一年之前,原本被催婚的就不止靳言一個,挨家挨戶,從周身傲氣散漫天的靳言,到遊走花叢不沾身的徐少白,到看遍百花變草原的付一恒,沒有一個能真正的成家。
“行了,行了,不說我。我煩著呢。就說這些事,我頭都大了。糟老頭子,一天天的讓我結婚,我都受不了了。”
徐少白一說到自己的父親,就顯得極為沒有耐心。
“珍惜吧。你還有父親呢!”
靳言為徐少白感到欣慰,父母全在,又是醫學世家,沒有任何負擔。
“抱歉,抱歉,不說這個。我錯了。”
徐少白知道提到父親,就等於提到了靳言嗓子紮的一根刺,靳言父親是靳言心裡永遠的痛,說不得,碰不得。
“說說生命哪裡那麼脆弱呢?生大兒這種事情,都要順其自然。應該不會那麼準吧?”
徐少白想著,那麼多不孕不育的夫妻,如果真能一下子就有孩子了,那那麼多夫妻得多開心。
作為醫生,徐少白,他看到太多這樣的家庭了,想要孩子的要不上,不想要孩子的,卻總是來。
“怎麼又轉移我身上了。”
靳言對徐少白回應,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哪有把那種事情一直拿出來說的呀。
“昨天晚上的血液樣本,我們是保留下來了,最關鍵的是,一定要找到當天酒店的監控錄像,靳大少,千萬彆被要小小靳的事情耽誤了,我後來又檢測了一遍,嫂子的血液裡被人加的是一種致幻劑,這種東西國外才有,我希望你能好好查一查,不然,像昨天那種情況,若是彆人在,恐怕指不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徐少白提醒了靳言一句。
徐少白也幫著靳言感慨,與安漫在一起,靳言確實開朗了不少,可是問題也接踵而至。徐少白都跟著靳言與安漫經曆了多少事情,沒想到這一次的事件更加過分,直接給安漫下了致幻劑,那種東西一旦碰上,後果不堪設想。
“我派人已經在查了。謝謝。老徐。”
靳言真心的表示感謝,這幾次事件,都是徐少白在後麵幫著他,雖說名義上是他們家的家庭醫生,還不是看在好朋友的麵子上,不然以徐少白的身份,國際醫學高材生怎可能會給人做家庭醫生。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啊!我發現你怎麼變了呢?靳大少?”
徐少白對靳言說出靳言的變化,而且很大。
“哪裡見外了,我感謝你不是正常嗎?我哪裡變了?”
靳言不知道徐少白說的什麼意思,總之徐少白這個人,風一陣雨一陣,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著什麼,或許更超高智商的人想的事情,可能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你現在太禮貌了!我還是喜歡以前目中無人的你!那種天下在手,儘處我有的感覺!一種王者之姿。”
徐少白邊說,邊吧唧嘴,就像那站在街邊嘮家常的婦女似的。
靳言捂著電話,按照往常的情況,靳言很可能會毒舌,說徐少白一句,礙於安漫與孩子就在臥室裡麵,靳言不想讓她們聽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