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濃我濃之際,靳宅餐廳開始播放著當日娛樂新聞。
剛剛播放了一起車禍案件,緊接著就播送娛樂新聞,也不知道這電視台是怎麼想的。
“曆史劇劇組,請來多位老手藝人複原陶瓷,成經典!”
“靳氏集團董事長靳言先生夫人任劇組道具總監。”
“才女還是財女?紛亂不爭!”
三個娛樂板塊大頭條,讓餐廳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敢寫就要敢為後果負責任。
“財女?”
靳言皺眉!
敢如此說她老婆,這是活膩歪了!
當他靳言不存在嗎?
“這些娛樂新聞也真是的,沒事都是瞎寫的。”
安漫看著就算樂嗬了。
這段日子,關於娛樂板塊說安漫的那些事兒,安漫已經習慣了。
“這些人真的是沒什麼寫的了!說老手藝人就說老手藝人!財女這是什麼意思!拜金嗎?他們懂個什麼呀!”
靳言真的看不下去了。
以前靳言從未有過這種情緒,哪怕那些媒體在以前瘋狂的寫靳言花邊新聞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反而隻有把安漫刻畫的不完美,就讓靳言像抓狂一樣,無法釋懷。
“哎呀,安心了,本來就是記者亂寫的!以後還要和他們打交道呢!”
安漫想著,自己將來如果真的要完成手藝人完成計劃,勢必要與很多家平台的記者打交道。
記者不能得罪他們,那些編輯更不能得罪。他們稍有一差二錯,他們可能就會給你寫個天花亂墜,不明真相的那些大眾,就會以為那些烏煙瘴氣的文章就是真的。
倒不是安漫害怕他們,隻是安漫不想惹那些麻煩,為自己將來找麻煩。
“手藝人傳承計劃我已經搞定了!到時候再做出一個行動方案來,可以完美的把這項計劃列入行程當中。”
靳言得意的對安漫說。
“嗯?”
安漫最初是震驚!其次,慢慢的反應過來。
這世界上哪裡有靳言做不到的事情呢?
“天呀,你太了不起了!”
安漫激動的說。
“我不叫天呀!”
“我是你什麼?”
靳言貼近安漫的臉,輕輕嗬氣。
“哇!少兒不那啥。”
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靳甜兒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孩亂說什麼!”
靳甜兒的聲音讓安漫特彆的害羞,臉紅的已經可以鑽到地縫裡去了。
“快點快點,叫我什麼?”
靳言迫不及待的問著安漫。
在公共場合,安漫從未叫過靳言“老公”!
腦公?
安漫想著自己要不要那麼肉麻。
“快點快點,女兒都看著我們呢!”
靳言催促著安漫。
“嘻嘻嘻,媽咪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
靳甜兒從飯桌上跳了下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餐廳。
“大家都撤了吧!爹地媽咪有事。”
靳甜兒說完這句話,一溜煙的跑了。
“這孩子我抓住她,我非得打她屁股!怎麼現在學的這麼皮!”
安漫被靳甜兒這麼一鬨,更加掛不住臉了。
靳言一個勁兒的在旁邊說著安漫。
“哎呀頭痛!”
靳言故意捂著自己的頭說。
“嗯?阿言你怎麼哪裡痛?是不是感冒了?”
安漫著急的看了看靳言,並且把自己的手放在靳言的額頭上,很擔心靳言是因為自己感冒了!
“老婆不叫我,桑心!”
靳言捂著自己,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好像安漫真的怎麼了他一樣。
“哎呀,你真是的!”
安漫搖了搖頭,靳言。現在變得就像一個大男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