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靳言打包票的意思,安漫費解。
“為什麼要包在你身上?”
安漫十分不理解,靳言為何出此言?
“哼哼,他們既然得罪了我的老婆,那我就要他們好看。”
如果此刻眼神可以殺人,靳言恐怕已經將對方碎屍萬段了。
接二連三的被動攻擊,安漫的事情總算有了線索。
不過靳言並不打算讓安漫知道,他在背地裡調查的這些事情。
靳言還是希望安漫快快樂樂的過好每一天,無憂無慮!這才是靳言能夠給予安漫的最好生活。
靳言知道自己就算能夠優越的物質生活,但是對於安漫的安全而言,始終都處於危險的邊緣。
背地裡的那個人處處都在針對著安漫,誰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不過現在既然李美事件出現了,等於這個人自己露出了馬腳。
到底是什麼事,讓這個人這麼快的露出了馬腳呢?
靳言覺得自己有必要,可以從許氏和李氏入手,去查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為什麼?我感覺你有點興奮的意思?”
安漫看出靳言神情不一般。
“興奮,我有嗎?”
靳言不解自己表情沒什麼變化呀。
“不對,我就是感覺你現在有點興奮,就好像自己抓住了什麼獵物,或者是有了什麼競爭對手一樣那種感覺。”
不愧與靳言在一起的女人。
安漫現在基本上能夠猜測靳言所想的事情。
“沒什麼,隻不過覺得這些人有點可惡。”
靳言對安漫安慰著說。
“關於許氏我要和你澄清一下,我和許氏隻有合作關係,見過許氏地產許文昌幾麵。感覺他比較有野心,是一個看上去不是那麼普通的人。”
靳言對安漫說著自己對許氏地產老總許文昌的印象。
“這是你的工作,我覺得……”
安漫其實想說的是,她自己無所謂。
靳言原本可以不用說這些的。
可靳言卻不樂意了!
“老婆,我們是不是一家人啊!”
靳言慎重的問安漫。
“當然啊。”
安漫想都沒想到這麼回答。
“老公的工作夥伴你要知道的呀!不然哪一天我被這些人謀財害命搞死了,你到哪裡去哭啊?我還指望著你給我複仇呢!”
靳言開玩笑似的對安漫講。
安漫迅速捂上靳言的嘴。
“呸呸呸,彆亂說,你會長命好幾百歲!”
安漫就不願聽這些不吉利的話。
“哈哈,心疼我啊!”
靳言停下了腳步,把安漫拉進懷裡。
“嗯,才沒有!”
安漫笑嘻嘻的睜開了靳言的懷抱。
隨後繼續慢跑。
“心疼我就直說呀,我好喜歡聽!”
靳言跟著安漫的腳步。
“想得美!”
安漫嘴裡那麼說,心裡卻樂開了花。
“說真的,以後靳氏集團的事情我都要和你說的。”
靳言對安漫繼續說著這麼沉重的話題。
“為什麼和我講,我又不明白那些商場上的事情。”
安漫不明白靳言為什麼要這麼講?
“早晚有一天,你都是名副其實的靳氏集團董事長夫人,你難道覺得自己還可以退出嗎?”
靳言反問著安漫
“昂?”
安漫眨著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睫毛特彆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