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靳宅充滿了鳥語花香。
“夫人早!”
傭人們對安漫打著招呼。
“大家早!”
安漫回複著。
沒有了合約,等於沒有了大山。
靳言直接認可安漫的位置。
欣喜。
害怕。
糾結。
總而言之,各種情緒都存在安漫的心中。
安漫現在嫁給人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首富呀!
“突然之間有了這樣的境遇,怎麼感覺自己高興不起來呢?”
安漫一邊澆著花,一邊自言自語。
“靳言啊靳言!你這麼優秀,我怎麼感覺自己更像一隻小狗呢!”
安漫倒不是覺得自己可憐,忠犬的特質讓安漫現在也離不開靳言。
就是他們之間總是感覺怪怪的。
“老婆,你可讓我好找呀!”
靳言突然出現,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安漫的肩上。
安漫拍了拍靳言的頭。
“乖啦!”
安漫繼續澆花。
“一大早就起來到院子裡澆花,擺弄這些花花草草,難道你這是為了讓母親回家的時候能有共同語言嗎?”
除了這些話,靳言真的彆無他想。
因為平時安漫根本就不管這些,家裡麵有現成的園藝管理師,根本用不著安漫去給這些花澆水。
如果給這些花澆水也不會像安漫的這種澆灌,這等於根本就不明白植物是如何生長的。
靳言看出了安漫在這裡想事情。
“阿言我確實是在做準備呀,要不然根本就不會養花,更不會擺弄這些花花草草,將來怎麼和母親生活呢?”
安漫早就想到了,靳言的母親歐蘭如果要是回國了,肯定要和靳言生活在一起。
那麼他們就會出現婆婆和媳婦一起生活在一起的情景,不過因為生活的差異出現了一些問題,到時候讓靳言兩邊為難那不是安漫想看到的,就算他們家是豪門又如何,豪門之間也有婆媳關係呀。
如果說有錢就行了,那麼就不會有那些豪門當中的婆媳之間出現問題了,大多數的事情可能錢是不夠用的。
安漫當然有這方麵的認知,就是不知道靳言有沒有這方麵的認知。
“哎呀,這個巧媳婦兒不僅能畫畫,還能做陶藝,更可怕的是還會澆花,太厲害了,來一個!”
靳言說著就貼向了安漫的臉頰。
“哈哈哈,怎麼感覺有隻小狗在我身後一樣。”
安漫隻覺得自己的臉好像被塗了很多口水。
靳言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