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大地回籠。
靳宅一派祥和之氣,傭人們早早的開始在宅院裡乾活。
各自做著自己分內之事。
宿醉一夜的安漫,睜開雙眼,腦海中一幕幕的蹦出了昨夜場景。
“啊!”的一聲。
隨著一聲低沉尖叫。
安漫覺得此刻如果有個地縫,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醒了?老婆?”
靳言被安漫的聲音吵醒,玩味的看著安漫。
“我”
安漫早知道自己會酒後失態,乾嘛要喝那麼多酒呢?乾嘛要與那些老板們拚酒呢?
現在可好,在靳言麵前,麵子全無。
看著靳言那玩味的眼神,安漫直接把被子拉到頭上,仿佛自己與世隔絕一樣。
“起床,等著吃早飯呢!”
語罷,靳言不等安漫反應過來,直接把安漫從被子裡拎出來。
洗漱。
整理。
一氣嗬成。
安漫覺得她此刻就像一個被人伺候很好的廢人一樣。
懶之廢人。
靳言可不管那麼多,待安漫整理完之後。
居高臨下的看著安漫。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和彆人喝酒。”
霸道的神情,讓安漫措手不及。
這
“聽到沒有!”
靳言不許安漫說“不”!
“知道了。”
安漫低沉下頭,不敢看靳言的眼睛。
“我隻是為了幫助付老板拿下訂單。要不然”
安漫其實想解釋。
“我現在算是明白,付一恒為何在陶業這麼多年都沒有成為第一的重要原因了!他至於讓你出去和彆人拚酒拿下訂單嗎?”
靳言歎了一口氣。
自己的老婆,他不心疼,誰心疼!
安漫可不是付一恒的老婆,名義合夥人,實際員工。
不壓榨安漫,壓榨誰?
可安漫怎麼可能懂得這種道理?
靳言氣在這裡。
付一恒的公司若是真倒閉了,難道身為兄弟的他會看著自己的兄弟沒有飯吃嗎?
在背後怎麼樣都會拉付一恒一把。
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安漫以這樣的方式,去換取傳奇陶業的訂單。
簡直!
受不了了!
“不許!以後就是不許!除了我的允許。你不能和彆人喝酒!”
怎麼能讓彆人看到你那樣的一麵。
想到安漫酒後的憨態,靳言就像把安漫守護起來,不讓彆人看。
嫉妒。
守護。
各種複雜的情緒,湧入靳言的心上。
直到安漫與靳言就餐的時候,靳言依然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安漫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哄靳言開心。
就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上班。
抵達傳奇陶業的之後。
付一恒第一時間來到安漫辦公室。
“我說,安設計師!你們昨天沒有爭吵吧?發生了什麼事嗎?”
付一恒小心翼翼的問著安漫。
付一恒可忘不了靳言臨走的時說的那些話,簡直嚇死人了!
如果靳言入駐他們陶業,那麼將會讓所有人無路可走!
何況他們傳奇陶業隻是一家小公司!
如果得罪了靳言,讓靳言生氣,付一恒始終處於瑟瑟發抖狀態!
“老板!沒有什麼事。”
安漫禮貌的回答。
實際上,安漫的心裡已經恨不得沒有發生一切,靳言的話就在安漫的耳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他們昨夜的一切,曆曆在目,讓安漫的臉瞬間紅到飛起。
“安設計師?你不會著涼了吧?臉怎麼那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