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這一拜,彰顯了很大的誠意。
尤其是對靳言二爺爺這一分支的禮貌。
“小言言的媳婦,乖。這禮,我接受了。”
靳二風覺得這一拜受用。
“風二伯現在是二爺爺分支的老大。雖然是二爺爺次子,但是二爺家的大伯早已去世。”
靳言在旁邊為安漫補充著,說明他們家族的情況。
安漫輕輕地點頭,記住了這些細節。
每一張臉,安漫都要用過目不忘的本領記住,她知道,從此刻起,她就要融入靳言更強大的家庭中,比以往見到的靳言妹妹還有母親歐蘭還要強大。
“可是之前他們為何叫你三少爺?”
安漫心中始終有個疑問,在那些長輩說著笑話的時候,她悄悄的問了靳言。
“這是我上麵還有兩個哥哥。不過很不幸,他們都夭折了。我大伯喪妻無後是因為妻子和孩子都沒了。”
靳言對安漫補充道。
安漫心裡想著,這可真是令人心痛而悲傷的事,還不如不問了。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安漫輕輕的道歉。
“傻侄媳婦,這有什麼不能問的。這又不怪你。”
靳亨覺得安漫很有意思,感覺到安漫的緊張,更感覺到安漫十分懂禮貌。
“這事說來話長,不過靳氏用了千年的時間才學會低調。哈哈哈哈,你老公算是例外。”
靳亨話不多說,直接給安漫留下了一個想象的空間。
說話說得模棱兩可。
靳言這一次沒有說什麼,就是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安漫依然沒懂。
靳言聳聳肩,這種事,就不要放上來說了,就沒有補充。
長輩們吃了會兒飯,都在旁邊說話聊天,稍顯輕鬆。
“靳楚嵐,你把我現在推到首位,你這個大族長的位置,是要給我了嗎?”
靳二風對靳楚嵐開玩笑。
“想得美啊!這個位置,隻有我那大侄子才能有,你從身份上就不符合。”
靳楚嵐這裡,沒得商量。
“開個玩笑啊!我也沒有空管理。”
靳二風笑著回複靳楚嵐。
“不過,大哥,你是什麼意思,我明白。”
靳二風收斂了笑容,對靳楚嵐鄭重的說。
明麵上,靳言與靳二風更加親近些,對於靳楚嵐稍加疏遠。
雖然靳楚嵐對待靳言的態度非常熱情,可是靳言的態度就有點模棱兩可,讓人找不到節奏。
其他長輩們沒有人提這件事,更不會告訴安漫這件事。
這是安漫看出來的。
冷凝的空氣,熱情的話語,讓安漫感受到靳氏本家的不平凡。
“小言言媳婦啊!聽說你是做陶藝的?那種東西現在還有人用嗎?”
靳亨年紀不大,比靳言大不了多少歲,和安漫一起聊著天,不讓安漫把注意力放在靳楚嵐與靳二風的談話上。
“額?大概,複古吧。”
安漫不知道怎麼回答靳亨的話,說有人用吧,萬一人家回答他從來不用怎麼辦?說沒人用吧,萬一人家說現在的餐盤不都是陶瓷嗎?
怎麼說,怎麼不對。
“小亨叔叔。我老婆可是大師!大師你懂?”
靳言側臉看向靳亨,義正言辭的感覺,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知道靳言這是在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