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的離開,讓靳二風比較難。
靳楚嵐手術後剛醒來,憑著強大的意誌,靠著呼吸機,要知道靳氏家族運轉的全部事。
這是靳氏大族長的使命,至死都要為家族效力。
拚命,這是靳氏家族的傳統。
靳二風難就難在要如何對靳楚嵐彙報,雲天已經離開靳氏家族這件事。
他們所有人十分擔心靳楚嵐的安全。
總體來說,對於繼承人是靳言,他們一開始並無太大意見。
除了靳亨,以為繼承人之位是開放的,就想拚一拚,最後沒想到繼承人之位是內定而已,除了監聽,靳亨並未動手做什麼。
隻是,眼下,已經陷入了兩難境地。
雲天若被證實是靳楚嵐多年前那未死的兒子,靳言的繼承人之位就當的名不正言不順。
靳二風捏緊了拳頭,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多年的商場征戰生涯,他早就練就了笑麵虎的功夫。
隻是,眼下關乎他們靳氏家族未來命運走向,他不得不站在最高點來思考一切。
二族長的使命,則輔助大族長努力維護家族企業,若想得到百年、千年之力,齊心協力同心是必要要素。
靳二風知道,隻有符合家族要求,他身後的企業,他們分支的家族都會得到好處。
家族不能散了心。
走廊外,大家都看著靳二風與靳言,看看他們能否說出來門道。
“二風伯的意思是讓我告訴大伯,雲天的身世?”
靳言問著靳二風。
“這……”
靳二風也是猶豫,可話已出,收不回來,便看著靳言的眼睛,看著靳言到底是什麼想法。
“我,不方便告訴大伯,畢竟我們都不是當事人,何況這件事要真假也好辦,基因序列隨便做一個都可以。雲天既然有本事做了那些事,就要有承擔的能力。”
靳言話裡似乎帶著刺。
“做那些事?什麼事?”
靳二風反問靳言。
靳二風心裡想著是,如果雲天真是靳楚嵐的兒子,那麼所作所為都可以解釋了,酸的唄。
“我這侄媳婦也沒事,你大伯是自己複發的心臟病,你那點小傷,算事?”
靳二風繼續追問。
靳言一聽靳二風這話,這是讓他原諒雲天了?等於變相承認了雲天在靳氏家族的地位?然後他靳言就變弱了?
利用了他老婆,然後還要對方當老大?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二風伯!既然如此,我看也沒必要看大伯了!我和我老婆這就回去。話不投機半句多。”
靳言直言,根本不給靳二風麵子。
欺負他老婆,利用人不算事?
那什麼算事?
“走,老婆!”
靳言牽著安漫的手就要離開。
安漫順從的跟著靳言。
周圍的人一看,靳言與靳二風怎麼說著說著就不好了呢?
靳二風知道自己似乎說錯話了,想要挽留靳言,畢竟知道靳楚嵐最喜歡的是靳言,哪怕靳言誤會靳楚嵐那麼多年。
“小言言!你不會和我生氣吧!我可是你二伯!”
靳二風一點不藏著,直接問靳言。
對靳言,說話不用掖著藏著,隻有直言不諱,才能說到靳言的心坎裡。
靳言拉著安漫的手,並未停下腳步,依然是離開的模樣。
靳二風知道靳言是不太在乎家族的,有能力獨當一麵,成為首富,這就是超級人。
靳二風著急挽留靳言,順勢對安漫說“侄媳婦,幫幫忙吧!你們大伯多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