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臨時搭建的靳宅小病房裡,大家聊的都比較有意思,從祝福雲天蘇醒,到孩子智商問題,再到靳言雞湯演講,直到付一恒的探望。
什麼叫說誰就有誰,沒什麼比他們心想事成有意思的事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兄弟付一恒,做陶藝與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的。”
靳言把付一恒介紹給雲天。
“這……”
徐少白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雲天,既不能與付一恒禮貌的擁抱,更不能和付一恒窩手,這場麵太有趣了。
“你好,付先生,恕我冒昧。”
隨後雲天示意下他是躺著狀態,不方便。
付一恒點了點頭,示意靳言介紹雲天。
“阿付,這是我堂哥,靳語,你叫他雲天就好。”
靳言這正式介紹,讓大家聽了都犯迷糊。
靳語,雲天,什麼詭啊!喂!
“你們這怎麼了?一齊受傷?”
付一恒轉回嚴肅臉,看著靳言與雲天都是一副受傷的樣子。
“如你所見,就這樣咯。”
徐少白捂著嘴偷偷地笑起來。
“少白,到底什麼事?”
付一恒偷偷的湊近徐少白耳邊,問著好兄弟。
“不就是這樣…那樣……之後又…………”
徐少白故作高深的對付一恒解釋。
“徐少白,你在詭扯什麼?”
靳言出言阻止。
“言歸正傳,有事找你。”
付一恒轉入正常公事臉。
“不是吧,人家受傷,都不讓人家休息,還要談工作的呀?”
徐少白對於他們這種工作狂的表現,十分不認同。
付一恒並未搭徐少白的話,反而正視靳言。
“能說嗎?”
付一恒再三確定。
“都是兄弟。你說吧,發生什麼事?”
靳言就知道付一恒直接跑來,肯定有大事發生。
“你看看這個。”
付一恒把手機新聞遞給靳言。
靳言皺眉看完。
“重金屬與輻射超標?流入市場的產品,你們到底檢測沒有?”
靳言反問付一恒。
“那還用說?你仔細看看,他們那些產品,雖然與我們雷同,但不是我們傳奇的陶瓷。”
付一恒緊急找靳言的原因,就是他的傳奇陶業又被算計了!
“這事,你媒體關係厲害,得幫幫兄弟了,他們罵我的時候,連帶著把靳氏集團都罵個底朝天!”
付一恒說的一點不嚴重,就是靳言負傷之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等等…抄襲案,口碑案,你不覺得,你得罪誰了嗎?”
靳言瞬間就知道,這又是彆人坐莊,搞出來的壞事情。
“我暈!我平時這麼恭謙良序,怎麼可能得罪人?”
付一恒實在想不清楚,這種損自身一百,折對方一半的,以卵擊石做法,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們做陶藝的還有這麼多爾虞我詐呢?”
徐少白在旁邊聽著樂嗬,雲天開始閉目養神,耳朵豎起來,聽著屋裡談話聲。
“商場如戰場,回去問問你父親,怎麼繼承的醫學集團。”
靳言回複徐少白。
被徐少白這麼一打斷,付一恒搬過來一個椅子,坐在上麵,對著靳言,就開始問。
“給個話,靳大少。”
付一恒問著。
“喂喂喂!我還傷著呢!照顧一下病人的心情!”
靳言翻了個白眼,難道一家破公司還比得上他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