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靳言回到靳宅的時候,一如既往的熱鬨。
靳言與妹妹,妹夫打過招呼,便上樓。
堂堂首富,經曆兩天的替班,胡茬都留出來了,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老婆。
這前置胎盤凶險,安漫不敢怠慢,在靳言不在家的時候,安心的躺在床上聽書,將《世界藝術史》,《藍星美術寶典》,《陶藝大王》等藝術領域名著,全都聽了個遍。
“老婆!”
靳言敲門推門一氣嗬成。
“阿言。”
安漫聽到靳言的聲音,眼睛都亮了。
“我親愛的老婆,有沒有想我啊?”
靳言越發學的油嘴滑舌。
尤其跟著靳亨替班這兩天,聽到靳亨與小女友的語音,學了很多招。
論撩女朋友,靳亨絕對可以出師了。
靳言學習的方式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恩恩,當然想你啦。”
安漫很自然的對靳言講。
隻不過,太想念靳言的人,不止有安漫,還有孩子們。
自從靳言回到靳宅後,打過招呼急匆匆的上樓,孩子們就跟著靳言上了樓。
“噓!你彆擠我。”
何子良與靳甜兒兩個孩子蹲在門口,聽著兩個大人說著情話。
“我想看看。我感覺我失寵了,表哥。”
靳甜兒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以前父親回家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會抱著她一起玩,可是現在一回家就看母親,一種失落的心情,隻要出現,就很難退去。
“失什麼寵?那是舅舅是舅母的老公,就像我媽咪和我爹地。你長大了,你也有老公,著什麼急。”
何子良像個大人一樣,安慰著靳甜兒。
靳甜兒此刻不懂什麼叫老公,但是何子良這麼說,心情好多了。
“我再看看,表哥你讓一讓。”
何子良又高又胖又壯,蹲在門口就像個小山,本來靳言就留了一個小縫隙,結果這倆孩子,偷偷的了望著屋裡的大人,不小心,滾到了房間裡。
“啊!”
“哎呀!”
兩個像小球一樣的生物,滾進來的時候。
靳言正好將吻落在安漫的臉頰上,安漫看到自己的女兒與何子良如此滑稽的樣子,頓時臉紅。
“你們兩個小家夥,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靳言手自然的放在老婆的肩上。
“不好意思,舅舅,你繼續,你繼續,我們就是隨便逛逛。”
何子良小小年紀什麼都懂。
那舅舅與舅母正在做著大人的事情,他看過分彆兩天的媽咪與爹地就那麼做過,並不感到稀奇,連忙拽著靳甜兒。
“你拉我乾什麼?”
靳甜兒拍拍衣服,翻滾起來,小聲的對何子良說。
“快快我們快出去。打擾到舅舅和舅母了,你不想變得發光發熱吧!”
何子良對靳甜兒描述著,隨後帶著靳甜兒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
在安漫的目瞪口呆下。
“表哥?我為什麼會發光發熱?”
靳甜兒覺得何子良說的特彆奇怪。
“傻表妹!與羅紅一樣笨!燈泡啊!”
何子良歪著頭,笑嘻嘻的跑開了。
留在靳甜兒在原地想了好幾秒,都沒有明白。
智商,情商的差距,兩個孩子還是差了一點。
房間裡本來溫暖的場景,頓時變得尷尬無比。
被孩子看到
“這倆孩子。”
安漫自嘲般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