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言的眼裡,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陪著安錦鬥智鬥勇,誰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晚上滋生出哪些惡毒的想法。
這種人都是防不住的。
隻有把她徹底的趕出去,又不傷害家人的情況下,靳言才能徹底舒心。
更何況,經曆空難之後,靳言與安漫的事情還有很多。
包括李家的小女兒李美。
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如李默然所說,有著神奇的本領能夠遠程控製飛機,還能改變航線,甚至能直接找人把飛機控製線剪斷。
種種事件,家族遇襲,哪一樣,都比安錦重要。
靳言不想耗費時間精力,在惡毒女的身上。
對於靳言而言,安錦,從第一天靳言看到她的時候,就有種令人作嘔的感覺。
明明與安漫一模一樣的臉,可靳言就是想吐。
“歐阿姨,看來,主人不歡迎我啊!我等下還是回家去吧。”
安錦可不管那麼多,直接對歐蘭說。
畢竟安錦早就看出來了,歐蘭才是這個家裡的主心骨,靳言也聽歐蘭的。
“哎?小錦啊,你可不要這麼想啊!靳言不是那種意思。他呀,誰知道他在抽什麼風。”
歐蘭還沒弄清楚原由呢,怎麼看可能讓安錦走呢。
“母親,我想了個絕妙的好方法。”
靳言語出驚人,誰知道他的好方法是不是壞辦法。
大家沒有敢搭話的,隻有小孩子何子良像看戲似的,覺得舅舅與以往,與眾不同。
“什麼方法,你在說什麼呢?兒子。”
歐蘭問著靳言。
早飯時間,安漫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靳言旁邊,看著靳言不斷的演戲,安漫更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從昨晚,靳言就很反常。
“大姨子家裡,一定很清淨,我是這樣想的,擔心大姨子一個人孤孤單單在發愁,我們靳宅反正人多的是,你看這麼多傭人,派遣幾十個過去,全方位的伺候著,不比在我們這裡強。再說了,人家那是從小就長大的家,我們不能直接奪了人家的家啊,讓人家要在家裡住,才是最安心的。”
靳言提出要給安錦找傭人。
“咦?兒子,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
歐蘭心裡一想,也是這麼回事,畢竟在靳宅,安錦哪裡都不熟悉,直接到這裡來,也不是好辦法。
“不是我想的,這些啊,是漫漫的想法,擔心姐姐一個人孤單,就想著把家裡可靠的傭人,助手,都派過去,這樣也好有個照應。隻可惜啊,漫漫現在有了我們靳家的孩子,不能來回走動,也不能太有情感壓力,昨天連哭都不敢哭,我心疼壞了呢!”
靳言一股腦的對歐蘭這樣講。
“咦?”
歐蘭疑惑起來。
原來安漫當時在告彆儀式上,沒有任何表情,原來是抑製著自己的情感,是因為懷孕怕孩子不好,這才極力的控製著情緒。
歐蘭看來是我錯怪兒媳婦了。
歐蘭想法一瞬間轉變,畢竟,外人比不上兒子說的幾句話。
安錦還沒有開始表演,就結束了,結束了。
“不,不,不用了吧。家裡不用那麼多傭人。沒事的。”
安錦推托著。
“小錦,這陣子,你肯定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家裡有幾個人陪著你,這是好事,再說了,都是平時伺候妹妹的,你還嫌棄啊。”
歐蘭直接讚同靳言的做法,也就和安錦直接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