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重要的消息,關於鄭萍的醜聞,靳言有所懷疑。
快速結束與靳二風的討論,就像沒事人似的,離開了那個角落,那是沒有任何監控,沒有任何窗口的角落。
遠處對麵樓,依然有人緊張的觀望著。
“怎麼樣?什麼情況?”
電話裡傳出聲音,正是個中年男人的滄桑聲音。
“應該沒有太多問題。靳言帶著他母親回來了,雲天也在。”
清冷的女聲回應著電話。
“注意觀察,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怎麼搞的?我們難道還有敵人嗎?你查清楚爆炸案的事,切記靳楚嵐一定不能死。必要時候,要拉他一把。”
電話裡的男人顯得有點生氣。
“雲天,好大的膽子!上回居然讓他逃了!你要記住,絕對不能感情用事。沒有他,還有靳言。”
中年男人的聲音特彆生氣,尤其說到雲天的時候。
“是,父親。”
女人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的回應。
“小心行事,不要讓人看到你的臉。”
中年男人再三叮囑,隻是不希望有人發現女人的臉。
“是,父親。”
女人再次沒有感情的回應。
“等等,父親。”
隨即,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叫回了即將掛斷電話的男人。
“什麼事?”
中年男人繼續問著。
“鄭萍和陳耀祖?”
女人可是知道父親暴怒後的下場。
“彆和我提那個女人!她是我今生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早知道和栗龍有關係,無論如何都不能碰。放心吧,已經命人處理了。”
中年男人冷靜,不帶有一絲感情,提及此事的時候,就像心裡已經將對方當做死人一樣。
“”
女人隻有呼吸的聲音,沒有回應。
“掛了。”
中年男人不想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倉促的對話,雙方都有點著急。
靜謐的房間,女人用手擦拭著射程超過一千米的高精度半自動的狙擊槍,特意將瞄準鏡擦了又擦。
“雲天啊雲天,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為了你,到底和父親在抗爭什麼!”
女人喃喃自語,那素白的臉,有著猙獰的傲骨。
黑色的管壁,經過訓練過的手,穩準狠的架在窗台旁邊,帽子完全遮住了臉,任誰都看不到,醫院對麵樓裡,居然還有狙擊者。
透過窗戶,女人通過瞄準鏡,看到已經使用儀器的靳楚嵐,歐蘭、靳語、宣芸三人正緊張的讀取數據。
“大族長,莫得怪我哦!即便你是他的父親,可是有人偏偏讓你活,我必要你死!不然,他就死了。”
心一狠,徹底對上靳楚嵐帶著儀器的頭。
從小經過訓練,百發百中的她,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小心!”
靳楚嵐病房裡,宣芸刹那間看到了狙擊槍發動前掃視過來的紅外,正好在靳楚嵐的旁邊,大腦的自動測算,直接認定靳楚嵐是目標,瞬間將靳楚嵐的身體拉至偏移。
宣芸的這厲聲叫喊,直接讓歐蘭和靳語都驚住了。
子彈,直接射中了靳楚嵐的枕頭。
靳楚嵐在宣芸眼疾手快的保護下,毫發未傷。
“發生了什麼!”
歐蘭詢問著,震驚臉的同時,立刻去拉門。
“快!保鏢!”
靳語穩住心態,看向對麵,隻看到收起的狙擊槍口,晃過一個人影。
“有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