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二風隨著靳語的思路猜測著,靳楚嵐全程一言不發。
靳言更沒資格說什麼。
“我知道我曾經差點做了錯事,可是這已經是我經曆的全部了。如果……”
靳語的話還未說完呢,就被打斷。
“哎,我們不過就是分析著到底哪裡來的狙擊手,有這種實力的敵人,都不可小覷,都是亡命之徒。靳語,你多想了。”
靳二風還沒說關靳語什麼事呢,靳語這就一股腦把曾經糾結過的回憶、經曆都抖落出來。
如果不是確認靳語已經完全是靳氏陣營的人,恐怕都會懷疑靳語的動機。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靳楚嵐聽著呢,雖然在養傷,心臟也不好,可是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子,講著經曆的一切,都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心如刀絞。
隻有沒有說話的靳言,十分佩服靳語。
之前在靳宅,靳言曾經就對靳語說過這個問題,他曾經的背後的人,到底派他到靳氏家族做什麼?那任務絕對不光是得到大族長的位置。
畢竟,靳語如果說了實話,大族長的位置很有可能就是他繼承了。
靳氏家族嫡係長孫,還活在藍星上。
靳言是因為大家誤認為前麵的幾個孩子沒了,才推到繼承人的位置。
靳語告知了真實的情況,說明自己的任務,等於完完全全把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
這才是靳二風、靳楚嵐、靳言三個人徹底相信靳語說的內容的原因。
“孩子,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靳楚嵐近似帶著哭腔,對靳語說。
這一場認親場麵,居然讓靳楚嵐這麼堅強的漢子都熱淚盈眶。
“哎,如果當年,我不那麼固執,或許你就不會遭受這麼多的苦難了!”
靳楚嵐現在特彆想打自己幾巴掌,孩子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源於他自己當初的固執,沒有查清楚事故的原因,就斷然肯定人死了。
殊不知,對方把他們玩的死死的。
這麼多年,不僅壓榨著靳語在醫學上麵的超強天賦,還想當然的讓他們父子反目成仇,虛構的事實,被誤解,種種一切,靳楚嵐十分後悔。
“不,不必這麼說。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當初是我認賊作父,是我太年輕了。”
靳語已經承認自己,把撫養他長大的人當成了依賴的人,實際上對方對他隻有利用,一切都是虛假的。
“本來,我還有一絲絲的幻想,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能夠把我順利養大,僅僅是因為我是靳氏家族大族長的兒子,我能夠在這場逐鹿之爭裡給他們帶來利益。”
靳語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有點眼瞎呢,這麼多年居然沒有看出來對方的虛情假意,更何況,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對方的麵目就應該有所警覺。
靳語這時候想起了一個女孩,一直跟著他後麵的人。
“難道是她?”
靳語刹那間想到了一些問題,特彆嚴峻,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你說哪個他?”
靳二風出聲問著。
靳楚嵐同樣示意?
“雖然把我和母親救走的人,我並沒有看清楚他的樣貌,我也知道自己長在一個類似組織的地方。不過很多事情他們對我是保密的,幾乎與世隔絕,差不多是這樣子。”
靳語徐徐道來。
“隻是有個例外的人,是個女孩子,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但是這個女孩子我知道長什麼樣。”
靳語想到一個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