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走速寫師後,靳言帶著靳語到了一個比較肅靜的環境。
一是靳言認為,靳語想到的比兮古國催眠術,絕對不是憑空想象,一定有哪些依據。
二是擔心隔牆有耳。
“說到,我之所以認為我中了比兮催眠術,是因為這是一個具有特定詞彙,特定形象的催眠手法。”
靳語進一步解釋。
“說說看。”
靳言比較感興趣,自從上一次靳語悄無聲息的把安漫催眠了,靳言就認為催眠這種方式,實在過於神秘。
當時,如果不是靳言相信安漫,還以為安漫瘋了。
“我的印象裡,關鍵詞是女人,我努力去回憶我自認為的唯一的女孩的時候,會出現另外一個女孩子的形象。”
能夠在狹窄的記憶縫隙裡,分析出自己中了比兮催眠術,也算是絕世天才了!
“也許,你認為,可能是我過於了,實際上,我的大腦被比兮催眠術鎖定。雖然我不知道什麼中的這種術法,但是我總覺得,五年前,我是不一樣的。至少關於女人的記憶這塊。”
靳語低下頭,其實說出來也比較尷尬,偏偏在女人身上,他沒有特彆多的獨特記憶。
總是好像丟了什麼。
像是,有人故意弄丟的。
隻是這時候的靳言與靳語還不知道,他們距離真相,就離那麼一小步。
可那一小步,卻相距甚遠。
用一生去追逐。
無暇感慨,靳言的追問下,靳語繼續解釋比兮催眠術與普通催眠術的不同。
“我的催眠術,需要借助各種東西,我打個比方,你不要往心裡去。”
以前的靳語是不擔心冒犯靳言的,隻是現在知道了往事,靳語知道自己恨錯了方向,想要與靳言好好相處。
“拿弟妹的例子。我當時隻是借助了藥物與機器,才能順利地催眠她。隨即,有我特定的指令,她就會為我所用。”
靳語講著安漫當時被催眠,被他所用完全是在藥物與診療機器的作用下,才能演繹得那麼完美,即便靳語當時有點拙劣的謊言,也未被擔心過頭的靳言發現。
“比兮催眠術,則一切都不需要。隻需要一個催眠的人就夠了,隻要她想,她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催眠意誌力不強的人。”
靳語再次神秘的對靳言講。
“意誌力強的人呢?”
靳言皺著眉頭,聽著蠻恐怖的,比兮催眠術這麼厲害,那麼如果被人利用可怎麼辦?
“我隻是一種猜測。根據我參考過的古籍推測而出的結論,我認為意誌力強的人,被催眠的可能比較小,除非被藥物控製。”
靳語完全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來判斷的,實際上靳語也完全不記得,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研究比兮古國的知識。
更沒想到一語成讖!
“何況,我認為需要一個契機,我就能解開我大腦的禁製,就知道是不是中了這種強者催眠術。”
靳語認為,如果重複當時的場景,或者遇到印象中模糊的那個人,有過類似的接觸,極有可能知曉真相,大腦受傷無礙,記憶力受損對靳語而言才是最難受的。
一旦有關女人那部分的醫術也跟著錯了,那麼一錯皆錯!
枉被藍星崇拜者稱之為醫神。
“會好的。”
靳言安慰著靳語。
靳言這位堂兄,有著超強的醫術,追緝榜榜首,充滿傳奇地被解救,充滿傳奇的仇恨上半生,雖為經曆靳語那麼多的遭遇,靳言卻能做到感同身受。
或許,這就是流著同樣祖先的血液相關吧!
了解過比兮古國催眠術,靳言對靳語的知識的儲備更加佩服。
同時,在巡視人醫院裡,巡視人從未停止過調查,爆炸事件與狙擊手事件一日沒有查清楚,靳楚嵐就是他們重點保護對象。
說來也巧,靳楚嵐作為超級大戶,在臨城是非常有地位的人,不僅僅按照規定繳納正常的稅務,還會經常做慈善。
在靳氏家族,他們賺來的錢,很乾淨,很辛苦,卻很受人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