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靳言的聲音帶著沙啞,此刻他不知道還能怎麼求助,隻求能夠給予安漫更多生機。
電話一直通到靳宅,給歐蘭。
“彆著急慢慢說。”
歐蘭早就聽出來靳言的聲音不正常。
原本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因為壽宴,出現了裂痕,
“母親,你們研究的藥,一定要給我。漫漫快不行了。”
靳言描述中帶著近乎哭腔。
歐蘭在電話那頭,得知安漫出了事,驚駭著。
靳言多麼驕傲的一個人!
說話都帶著哭腔,可以百分百肯定靳言恢複了記憶,當時隻是車禍造成的短暫失憶。
“彆急。”
“甜兒失蹤了!”
靳言的腦子已經亂成了麻,不知道怎麼和歐蘭說的,他隻能求助於母親研究的藥物,可以救回安漫的命,甚至安漫肚子裡他們的孩子都沒有安漫重要。
距離靳言最近的醫院,在一段堵車時間後,阿豪直接將油門開到最大,完全不管規則,以平生最大速度,將車子開到醫院。
唯一保有一絲理智的靳言,簡單的對醫生描述了安漫情況,血型,手術抗麻風險,過敏風險,以及發現安漫的時間,等等。
這為醫生為安漫準備手術了基礎。
本來靳言與靳語約定,由靳語主刀,可以解決安漫抗麻風險,隻是靳語遠在北麗國,電話都關機了!
就算坐航空母艦,也來不了那麼快!
“放開我!”
“啊!綁架啊!放開我!”
安錦一邊打著拖,一邊在兩個傭人的架住下,往前走,幾乎是被拎起來走路。
安錦知道自己在壽宴說錯了話,本來想要趁著大亂拿著包袱離開安家,卻被傭人主管和傭人們直接扣下,徑直押到醫院。
“她!是我老婆雙胞胎姐姐!還有我,也是同樣血型。”
靳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安錦往前推,防止她逃跑,甚至讓保鏢把周邊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
醫生為難的看著靳言。
“放開我!我不要!”
“靳言,你就這麼對待我這個恩人嗎?我剛獻完血救的你!”
安錦覺得一點不公平,她也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