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之國最隱蔽的皇家療養院。
墨斐跪在哇齊國王的病床前。
“陛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羅之國能儘快成長起來。”
墨斐悲痛的對哇齊說著。
“陛下,您就看在我們是原諒我吧。”
墨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駐留在外麵的王室衛兵都聽不清楚墨斐講的什麼。
實際上,墨斐和剛剛清醒的哇齊國王說的話,可是石破天驚的王室大醜聞。
隻見,病床上,哇齊國王靠著背墊,眉頭緊鎖,似是有千頭萬緒需要整理。
“連娜怎麼樣了?”
哇齊並未理會墨斐演戲似的姿態,反而問著他曾經最愛的寵妃。
“連娜王妃她”
墨斐戰戰兢兢的看著哇齊國王,猶猶豫豫,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模樣,與命令歐蘭給哇齊國王下藥不讓醒過來的模樣,判若兩人。
哇齊國王的氣勢隻要在那,墨斐就不敢妄動了。
“說。”
哇齊國王一見墨斐如此吞吞吐吐的,定是有事瞞著他。
這一覺,睡了太久了。
上一次剛要醒過來,結果就聽到墨斐聯合彆人把他再次弄的沉睡。
這一次直接醒過來,不給墨斐任何機會。
哇齊國王已經親自頒發了國王手令,吩咐了最高規格的安保。
“說,我說”
墨斐歎了一口氣,隻能如實道出。
半盞茶的功夫。
哇齊國王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遠處的飛鳥扇動著翅膀,不管多遠多累,最終都會找到它的家。
可是
“這麼說來,當年不是你和她聯手,而我中毒的事,是她一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