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生命是一首歌,戀愛則是這首歌的完全音符,單戀就是這首歌的不完全音符。
象征著每個人的命運,符號就代表了這個人的一生。
禁島上麵,原本隻是兩股勢力。迪特的人,以及失蹤的靳語和宣芸。
隻是,現在逐漸演變成三股勢力。
沉浸在吃醋與不吃醋幻想裡的冤家情侶,還不知道,未來一個女人將會為了人們幸福生活做出怎樣的事。
等待許涵挖掘消息的迪特,在輪船上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ct-21的研究,這是歐蘭的終極心血,迪特想著要如何儘快讓歐蘭研究出最初的版本。
隻有一模一樣的藥性,一模一樣的環境,才能讓迪特也產生與靳楚嵐一模一樣的後遺症。
年輕,太令人癡狂了!
當然,謹慎的迪特不會把寶押注在一個人的身上,很快迪特把電話打回到羅之國。
胥池在那個時候,正在鞭策著原徠乾活,擦地,洗衣服,刷鞋子,自熱飯,一個不落。
“趕緊的,乾活要加快速度。我還有事,不能每天都看著你!”
胥池在基地對原徠喊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原徠乾活,吭哧吭哧的十分賣力。
“是。”
原徠嘴上答應,心裡卻想著,這都是什麼人麼,乾活還要看著,有事就去辦事去唄,辦不成事還要怨他乾活慢
可是,心裡的埋怨終歸沒有敢說出口。
當原徠乾完活以後,照例拿著兩盒自熱飯回到地牢的時候,一直放在原徠身上的錢包,因為一直在乾活彆在褲子邊緣,掉了下去。
胥池眼尖,不動聲色的看到了就彎腰撿起。
隻是,胥池並沒有還給原徠。
直到,原徠不聲不響的在地牢開始給笙笙準備自熱飯的時候,胥池離開了地牢,並打開了那個破舊的錢包。
好奇心的驅使下,錢包的最裡層,一張泛黃的相片,勾起了胥池的注意力。
一個麵容清秀的小男孩,模樣有點羞赧,抱著一個大西瓜,穿著背心和短褲,質量不佳,家庭環境可能不是很好,但是卻可以看的出來,男孩照這張照片的時候很開心。
記憶如同開閘的洪水,滔滔不絕。
二十歲的胥池,年輕的容貌和照片上的小男孩咋看之下,有點差距。
隻有胥池自己知道,那張照片的男孩,就是小時候的自己。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