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早就因為看到安漫被曬,心疼得不得了,若不是他身體無力,剛做完手術,靳言想直接和迪特正麵剛!
靳楚嵐被靳言的提問嚇到。主要靳楚嵐也沒有想到,這個迪特竟然以安漫作為威脅,威脅靳言,進而威脅自己,就是為了套出如何使用家族之徽的秘密。
“我……”
靳楚嵐皺眉,恢複年輕模樣的他此刻有一種說不清的憂愁。
靳言、靳楚嵐、靳語,相似的三張臉站在一起,給人一種無限奇怪的感覺。
給安漫綁在風帆上麵吹海風的許涵,是實施者,可是她從頭至尾都是一副看熱鬨的心態。
許涵望著安漫被吊在風帆上,已經有一點脫水的現象,皮膚曬的痛紅。都這樣了,這些人還在那裡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隻有安漫保持清醒。
即使,現在被吊到風帆上的是安漫。
“完了,這得用多少防曬霜,才能把我皮膚換回原來的白膚色啊?”
底下的人根本聽不清,安漫在自言自語說著什麼。
如果聽清的話,恐怕會大吃一驚。
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女人第一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外表。
頭可斷,血可流,美麗不能丟……
“不說是吧?很好!”
靳言也不再站到靳楚嵐的身邊,反而走向迪特。
“有本事你把我也吊到上麵去,你把她放下來,欺負一個弱女子,你真有本事啊你!”
靳言一臉浩然正氣站在迪特的麵前。
“哎呦嗬!小夥子你不錯呀!可惜呀,你與我有用。”
迪特倒是掐起了靳言的臉。
“這麼帥氣的一張臉,還是藍星首富,你說我不威脅你威脅誰呀?是他,她,還是他?”
迪特一臉玩味地鬆開了自己的手,靳言厭惡的擦了擦自己的臉。
如果這是古代,靳言一定會想方設法把迪特碎屍萬段,很可惜,靳言所處的時代是文明的時代,一切解決問題的方式都需要用文明人的方式來解決,否則與野獸無異。
“有本事你打我啊!”
迪特一臉的傲嬌。
“這個老東西,你也太可惡了!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和我說呀,你乾嘛要為難這幾個年輕人呢?”
靳楚嵐實在看不下去了,尤其看到自己的侄子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就沒法看。
一遇到女人的問題,立刻挫的不成樣子,也不知道隨誰了。
“我和你好好說了呀,你們不想和我好好說呀,我覺得我對你們已經十分客氣了。靳楚嵐你彆以為我有很多耐心,我說過了,我在這個藍星剩下的時間並不多,是你不肯說真話!”
此時的迪特一心一意的認為,靳楚嵐絕對沒有告訴他家族之徽的正確使用方法,或者是家族之徽已經讓靳氏家族重新改造了,導致迪特這個原來可以使用的人現在已經無法使用。
這就等於一個人把自己的手機丟失了以後,被另外一個人撿到,拿到手機店進行刷機,結果這個手機所有密碼一類的東西需要重置,那原來的主人就算千辛萬苦找到自己的手機,他也不可能把這個手機打開啊!
都換成了彆人的密碼和指紋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們藍星常常說的話吧,現在我要把這句話完完整整的擱在你們的麵前,讓你們好好的認識一下自己,究竟有多麼的渺小,你們到底在和什麼樣的人進行對抗?”
迪特氣勢宏偉的說完了這一切以後,隻見他用手一揮,空氣仿佛有一股氣流在凝聚。
隨後這股氣流走到靳楚嵐、靳語身上,隨意的擰了幾道以後,靳楚嵐、靳語疼的冒冷汗!
“這樣都不說嗎?”
迪特一邊虛空的擰著,一邊再次問出來。
“說說說,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
靳楚嵐用力的往外“啐”了一口,恰巧彈到迪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