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禿頭的靳楚嵐站在歐蘭身旁很像母子,實則是兩人外表看上去相差太大。
聽到靳楚嵐對自己的問句,歐蘭沒有太多的感觸。
“其實,我對藍星出現任何物種都不會感到好奇。”
歐蘭回答很冷淡,表明了她的好奇心缺少。
可是,靳楚嵐變得年輕以後,好奇心卻越強!
“為什麼?”
靳楚嵐完全不明白,為何歐蘭對蜥蜴人少年不好奇,難道不想探究藍星為何還會有那種奇怪的物種嗎?
裝作人類的蜥蜴人少年,簡直匪夷所思!
“也沒有為什麼,或許是一種直覺。大自然是多樣的,而且我們所在的宇宙,不是早就發現更多星際的信號了嗎?有蜥蜴人也不算什麼。”
歐蘭給出自己的答案,其實她就是覺得萬千世界,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生命形態,這沒什麼好解釋的。
隻有靳楚嵐不斷的琢磨著歐蘭這段話。
“可,他們模樣怪怪的。”
靳楚嵐停頓了一句,認為蜥蜴人少年確實與人類不同。
歐蘭掩著嘴,覺得靳楚嵐有點較真。
“我們人類在其他動物眼中,同樣也是怪怪的。”
歐蘭給出靳楚嵐答案,隻不過靳楚嵐依然不明白。
“這是什麼道理?”
靳楚嵐微微蹙眉,輕輕問著。
“哈哈哈。或許我的思想比較與眾不同吧,或許我是個怪人?”
歐蘭沒有說什麼道理,她又不會給靳楚嵐講道理,哈哈大笑起來。
“不,不,你若是怪人,那藍星恐怕沒有真正的科學家了。”
靳楚嵐思考片刻,認為歐蘭不是怪人,她對待科學很嚴謹的,隻不過或許平凡人與科學家的差距太大,科學家的思想,普通人可能接受不了。
“不能那麼說,還有很多並肩作戰的夥伴們,他們都很優秀。我隻是碰巧出了名而已。”
歐蘭認為,她沒什麼好的,隻不過因為得了個獎項,導致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名字,這樣就誤以為她很厲害,那簡直就是笑話一樣。
歐蘭從不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你知道的,人怕出名豬怕壯,有時候,很那個。”
歐蘭給靳楚嵐示意眼神,意思靳楚嵐能明白。
“嗬嗬,懂了。我終於知道,我那大侄子隨誰了。”
靳楚嵐一種了然於心的感覺,點了點頭,同時,他突然想到大侄子靳言就是歐蘭這樣人。
歐蘭扭過頭,不知道靳楚嵐怎麼突然提到了靳言?
“怎麼?”
歐蘭疑問的眼神遞過去,靳楚嵐也跟著笑了笑。
“隨你了唄!那家夥,正經起來,就像個假正經,開起玩笑,倒是十頭牛都拉不住。很有魅力的人。”
靳楚嵐依然很欣賞自己的侄子,靳言的表現,即使在逆境中,他也沒有讓人失望過。
“哈,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呢。”
歐蘭點了點頭,沒有反駁,笑了笑當做回應。
“不和你開玩笑了。歐蘭,和你說正事。”
靳楚嵐態度突然端正起來。
“大哥,您請講。”
歐蘭給出時間,讓靳楚嵐把事情都說清楚。
“靳言,若是真的去找迪特,你讓他去?”
靳楚嵐提出了一個假設,問向歐蘭,期望能得到歐蘭準確的回答。
“我沒有理由阻止。”
歐蘭確實也不想阻止,兒子大了,很多盤算也都是對的。
“可是,我聽靳語說過,迪特那個人陰晴不定,性格難以捉摸,萬一?”
靳楚嵐十分擔心,以傳過來迪特的那種性格,說不好,靳言是不是有命回來。
萬一,去找靳甜兒的救命方法,結果自己被搭在那裡,豈不是白玩?
歐蘭想法與靳楚嵐想法不一致。
“這個沒事。如果迪特真的想要我們的命,之前他都不會放我們回來。”
歐蘭覺得是不是靳楚嵐想太多了?
“可是,他之前那麼對我們。又是抓來,又是奴役的。”
靳楚嵐翻著舊賬本,認為迪特就不是什麼好鳥!
“你說的可是他利用你威脅我和靳語吧。”
歐蘭想了想,確實,當時確實他們有點悲催,多少次差點以為死定了,結果,迪特都沒有把他們怎麼樣,甚至還滿足了預算。
“不是他還會有誰。要不是因為當時為了保護你們,我可不會被他那樣欺負。有飯都不給我吃,拿我們當什麼了?乞丐嗎?”
靳楚嵐一提起這件事,就鬱悶。
靳楚嵐是誰,那曾經的大族長,他有多麼強烈的優越感,就在迪特麵前,優越感儘失。
甚至,不給靳楚嵐吃飯作為要挾!
回想起來,簡直沒了麵子!
“大哥,他最後不還是放了我們嗎?”
歐蘭依然認為沒什麼。
“那是他覺得我們失去了利用價值。況且,他把我們靳氏家族的傳家寶都拿走了。”
靳楚嵐做著辯解,一心思認為迪特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既然做了這麼多無惡不作的事,理應罵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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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蘭附和著靳楚嵐,想罵就罵吧,要不然成了心裡一塊病,會鬱悶的。
“我就是知道你和我想的一樣。”
靳楚嵐嘻嘻笑了起來,認為歐蘭和他想法雷同,誤會了歐蘭。
這種自來熟的方式,歐蘭並未當麵說清楚,反而繼續講道理。
“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真的要我們的命,恐怕都不會讓我們活著回來,之前發生的事,似乎有什麼隱情。而且我們與迪特在一塊的時候,迪特似乎對誰的死活都不太在乎。”
歐蘭格外強調,迪特或許真的不是他們想象中那樣,不然,真的沒命。
“既然他對誰得死活都不太在乎,那他怎麼可能會在乎我們的生命呢!”
靳楚嵐越說越義憤填膺,感覺胸中有一股火在燃燒似的!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既然他誰都不在乎,可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這不是悖論嗎?”
歐蘭希望靳楚嵐的智商快點回來,不要被帶節奏,要理智思考問題。
“靳語曾經說過,這家夥是他們的教官,在基地裡,教育嚴苛,幾乎是瞬間就可以奪人性命,就這麼危險的人物,搞不好是心理變態啊!”
靳楚嵐反正現在說不出來好話,就是對迪特有很大成見。
“是不是,我不好說,不過,我覺得,迪特似乎能知道甜兒怎麼回事。我們繞了這麼久的彎子,卻從來沒有麵談過迪特,就像靳語當初被催眠似的,大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