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誰最重要!
父母!孩子!
一個是給予生養的,一個是被生養的。
靳睿軒的清醒,讓重症監護室的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何子良與靳甜兒都嚇壞了!
雖然事情發生不過隻有幾分鐘而已,大家就像過了幾個鐘頭。
由於靳甜兒有記憶缺失,部分在昏迷時期的記憶完全不記得,她隻知道靳睿軒是她媽咪安漫差點失去生命生下來的寶貝,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弟弟,你身體很難受嗎?可以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叫醫神大伯過來。”
靳甜兒露出小小的腦袋,擠入靳言與安漫的中間,湊過去看著自己的弟弟靳睿軒。
明明一個媽咪生的,可是他們倆長得並不相像。
靳甜兒外形酷似安漫,靳睿軒像被靳言趴了皮似的,小靳言的模樣。
同母異父的差彆有點大!
隻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長大,沒有認識到他們長相的差異感,也注定了兩姐弟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
“表弟!你怎麼樣啊?”
緊接著,何子良拉著坡腳的羅紅也湊了過來。
其他小孩子們早都被光芒嚇壞了,他們不敢靠近靳睿軒,卻也擔心靳睿軒的安危。
小孩子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單純。
“睿軒表弟,一定要和好起來啊!不會是感冒了吧。”
羅紅距離靳睿軒最近,當靳睿軒的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羅紅早都嚇壞了。
幸好,靳楚嵐眼疾手快,沒讓靳睿軒倒在地上。
靳睿軒的手裡仍然死死的攥住家族之徽,靳楚嵐想拿掉家族之徽,結果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靳言與安漫就坐在靳睿軒的身邊,靳楚嵐也不好意思再拿走,隻能等等看。
靳言站在靳睿軒跟前,靳睿軒此時躺在病床上,手裡依然緊緊握住家族之徽不放開。
“小小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我靳言的兒子,一定是好樣的。起來吧,好孩子。”
靳言其實是在為孩子加油鼓勁。男孩子不像女孩子嬌滴滴的,男孩子就應該活潑一點,皮實一點,不要一有點風吹草動就有問題,像個病秧子似的。
大家都能看出,靳言對待昏迷後的兩個孩子截然不同的反應,靳甜兒昏迷後,靳言第一時間找醫生,靳睿軒昏迷後,靳言不慌不忙。
很快就有不樂意的小孩出現。
“舅舅,表弟那麼小,他可不用當男子漢,要不我們還是找醫神舅舅來看看吧。”
何子良最能挑刺,靳睿軒才多大,就讓靳睿軒當男子漢,小孩就應該有小孩的樣子,哭就哭,想哭就哭,這麼放肆隻有孩童時期,再長大一點,他們的人生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靳甜兒其實也讚成何子良的說法,靳睿軒突然倒下太詭異了。
“是啊,爹地,去找醫神大伯來看看弟弟吧。”
靳甜兒嬌滴滴的聲音一出,靳言立刻半蹲在靳甜兒的身邊,態度好的不得了。
“讓我的寶貝擔心了。”
靳言拍了拍靳甜兒,還以為靳甜兒嚇到了。
“阿言,要不我去請靳語過來看看?睿軒好像不像生病感冒的樣子。”
安漫可是心疼自己這個二胎兒子的,好不容易生出來的孩子,很不願意看到孩子有病或者疑似有病。
“也好。”
靳言答應了他們要找靳語的要求。
“那就以後長大了我們再當男子漢。”
靳言對著靳睿軒補充道。
靳睿軒隻是眨眨眼,不說話。
“舅舅,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何子良再次挑刺,覺得能說舅舅是個很好玩的事。
此時,大家完全忘記了家族之徽的事情,被靳睿軒的暈倒牽製住了注意力。
他們還沒有意識到,是觸碰了家族之徽才變成了這樣。
一路小跑,安漫敲門靳語所在病房單間的時候,直接捂起眼睛,人家正好在辦好事的時候,被安漫打斷,靳語衣衫整齊,宣芸卻在係著紐扣,披散著頭發……
加之這間病房單間的味道,安漫輕輕一聞,都知道這倆人剛剛做了什麼事。
沒時間調侃,兒子靳睿軒重要。
安漫在請靳語檢查靳睿軒的時候,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以及靳睿軒這幾天有沒有其他的異常行為。
很快靳語就跟著安漫走回了重症監護室。
靳語發現這裡麵站滿了人,各種小孩,還有,靳楚嵐。
“怎麼了?孩子暈倒了?”
靳語直接切入正題,結果發現靳睿軒好像沒什麼問題。
“是。剛才正玩著,突然那東西就開始發光……”
靳言看著堂哥來了,自然而然的回應著,似乎沒有把靳睿軒暈倒當回事。
靳語看著靳言的眼神怪怪的,隻不過安漫倒是十分關切,靳語沒有多言多語,便開始認真的幫助靳睿軒檢查起來。
當靳語觸碰到靳睿軒的時候,靳睿軒的能力不受控製的開展起來。
靳語不禁打了個寒戰,不自覺的記憶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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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走馬燈,一幕一幕的流過,靳語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靳睿軒衝著靳語甜甜的笑了起來。
不過,這隻是一瞬間,靳睿軒自動的切換回呆萌狀態,呆滯眼神。
靳語覺得更加奇怪了!
這個孩子說不上來的怪?
“沒什麼事。他很健康啊!”
靳語不自然的將靳睿軒的小手放好,幫助靳睿軒抱緊家族之徽,知道靳睿軒不想把家族之徽拿出來,便不再觸碰他。
“這就奇怪了!”
安漫皺了皺眉,兒子暈倒,她可嚇壞了,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靳甜兒的傷痛。
“安漫,彆怕。真沒事。”
靳語給了安漫一個安心的眼神。
“堂哥說了沒事,老婆。”
靳言也覺得沒事。
“老爸,你在這裡,我還找你呢!”
很快,靳語笑著把靳楚嵐拖出重症監護室,其他孩子則圍著靳睿軒說著笑話,都在逗著這個有點自閉的弟弟。
走廊裡。
“你拉我出來乾嘛啊?我還要看看孩子怎麼樣呢!”
靳楚嵐不看靳語,手卻被靳語拉著,想走也走不成。
“暈。家族之徽為什麼在睿軒的手裡。”
靳語繼續抓住靳楚嵐,這個老爸行事作風越來越詭異!
“什麼和什麼”
靳楚嵐眨眼次數增多,這是想說謊的前奏!
靳語的提問靳楚嵐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家族之徽拿出來。
“我的老爸,好爹地!你把什麼給孩子玩不好,把我們傳家寶給睿軒玩嗎?”
靳語可非常清楚靳睿軒手裡捏著的那塊東西,那就是讓靳家人噩夢的開始,也是祖傳的寶庫。
迪特為了那個東西,可是大費苦心,甚至連靳語為了拿到這東西,都被催眠成了個傻子。
靳楚嵐沒有回答靳語。
“太過分了吧,男孩的待遇就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