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皇家醫院的兩個蜥蜴人少年,布帕與托舉哥實際掌握的情況沒有塔莎知道的多,最多起到開拓思路的作用。
尤其布帕一副視靳言為敵人的樣子,令靳言心裡清楚,隻不過礙於指揮官麵子,靳言認為此時不好與這些蜥蜴人交惡。
不過,托舉哥幾次表現都令靳言刮目相看,這個蜥蜴人好像和布帕不太一樣。
靳言不清楚的是,他與兩位蜥蜴人少年分彆以後,這倆蜥蜴人少年便吵了起來。
“嘭!”
病房單間的門被大力的關上。
布帕氣呼呼的躺在單間的病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靈力的缺乏使他不麵對人類的時候保持蜥蜴人少年的狀態。
“你做什麼?”
托舉哥站在床邊,對著布帕一陣數落。
“我愛做什麼做什麼!”
布帕憤怒值爆表,認為托舉哥背叛了他,總是為人類說話,心裡憤憤不平。
“布帕,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
托舉哥覺得布帕要顧全大局,他這般任性,以後如何繼承指揮官的位置?
托舉哥不免懷疑,布帕到底是不是指揮官的親兒子?一點都不像!
隻可惜,布帕根本聽不進去。
這趟地表之旅,本來就是布帕為了表現自己主動請纓出來的,得到鍛煉不假,也遇到了很多麻煩事。
為了能夠完成任務,被阿卡高看一眼,不再隻顧著說托舉哥好,布帕想儘了各種辦法。
不擇手段!
托舉哥、半藏、以及其他蜥蜴人少年都配合著布帕,不論布帕做什麼樣的事,不管道義,不管卑鄙,他們都支持布帕。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布帕發現,托舉哥變了!
半藏從歸墟回來以後也變了!
這麼多玩伴,他們所有人,好像有意在笑話他似的!
天生靈力受損是他的錯嗎?
布帕覺得,自己有現在這樣的本領已經很不錯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我任性?憑什麼你說我任性!彆忘了,我才是阿卡的兒子!你們將來都要聽我的!”
布帕的發出尖銳的聲音,簡直快要發瘋了!
若不是現在布帕無法靠心流傳動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托舉哥就能明白布帕的情緒已是翻江倒海!
托舉哥覺得這就是布帕的任性!
“是。可是你現在不是沒有繼承指揮官的位置嗎?”
托舉哥很平靜,麵對布帕疾風暴雨般的怒吼,不為所動。
隻是,托舉哥越是這個樣子,越令布帕生氣。
“托舉!我突然發現了!你一直以來都是裝的是不是?”
布帕聲音驟然冷下來,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冰凍。
“布帕,你到底在鬨什麼?”
托舉哥真的很費解,完全不能理解布帕。
“嗬嗬,我鬨什麼?我根本沒有鬨。鬨的是你!”
布帕用手指著托舉哥,悉數將托舉哥的幾宗罪列舉出來。
“你不分敵我,替他們說話!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現在變成這樣子到底是誰害的!”
最後一句,幾乎吼了出來!
布帕憤怒到極限!
“騰”地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
與托舉哥麵對麵,身上綠色的鱗片全部張開,幾乎可以看到布帕臨近暴走邊緣。
“布帕!!!”
托舉哥扶助布帕的肩膀,想讓布帕冷靜冷靜。
“不要以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沒有資格!”
布帕一手打掉托舉哥,與之保持一米的距離。
托舉哥無奈,歎了口氣,站在原地。
“是,是我錯了!我語氣不好。可是布帕,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現在不能任性,我們現在和人類是在一條戰線上,就連指揮官都有了指令,我們要按照指揮官的命令去做。”
托舉哥依然不厭其煩的勸著布帕,他們不能在這種時候內訌,對於他們還是人類都沒有任何好處,他們還有指揮官的命令,一切都要以指揮官命令行事。
布帕卻不以為意,用手攤開。
“彆有事沒事搬出阿卡,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布帕死死的瞪著托舉哥,紅色豎眸發著光,隻剩下一點點虛弱的靈力都被布帕以怒火燃燒殆儘。
對於布帕的表現,托舉哥在覺得無奈的同時,感覺到不對勁。
“布帕,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托舉哥覺得如果有誤會,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解釋清楚。
他們同族最討厭的就是內訌。
“我沒有誤會,我隻知道,你一直在幫助仇敵說話,你們還想幫助仇敵消滅那些外星來的家夥!”
布帕一隻手指著托舉哥,一隻手指著門外,氣到發抖。
“我們生來就是守護藍星的,我們的基因刻著的,就是要不留餘力保護藍星。我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們受了什麼委屈,我隻知道,私人的仇恨要放在一邊,藍星的生死存亡才是我們目前的重點。”
托舉哥希望布帕能夠明白,心裡能有大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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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藍星的生死存亡!”
布帕仰望天花板而笑!
“藍星藍星藍星!去他的藍星!”
布帕一腳踢在單間病床的一個角上,缺少靈力的他,和普通的人類力量也沒有什麼區彆,腳踢的疼死了!
“我管藍星的死活!我隻想把不爽的人廢掉!”
布帕一邊跳腳,一邊怒叫。
“那個龍人的命,我要定了!”
布帕衝著門喊,一把被托舉哥捂住嘴。
“布帕,你瘋了?”
托舉哥同樣瞪著眼睛!
“你知道,那條龍已經認定靳言女兒為主人,指揮官派塔莎他們全力配合靳言的母親,他們要研究星圖武器。而且,你不是不知道,靳言的產業遍布藍星,他是可以調取各種藍星資源的最佳人選。”
托舉哥希望布帕能夠明白,他們此時的處境,根本顧不上私仇,為什麼布帕就是聽不懂呢?
“那又怎樣?與我何關?”
布帕不管不顧,就是覺得要自己舒心。
隻有龍人死了,他才覺得報仇了,什麼藍星不藍星的,根本與布帕沒有半毛錢關係,布帕才沒有那麼多人間道義。
“拜托!布帕,我現在說的,你一點都聽不進去嗎?你不能動那個龍人!”
托舉哥急的快要哭了,他知道布帕很堅持,也了解布帕骨子裡的執著,可是這執著的勁頭用錯了地方。
“如果,你還當我是好兄弟,你就不要廢話!”
布帕不再理會托舉哥,打開房門,準備去找龍人算賬。
反正他覺得憋屈,就要將情緒宣泄出來!
“回來!”
托舉哥拉住布帕,布帕用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