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例外的,靳楚嵐留在皇家醫院,守護著所有人。
帶出去的,則是幫忙的蜥蜴人少年托舉哥與阿頓。
加上,靳言和靳語,堂兄弟二人。
“突突突……”
卡車不斷的向前開動,無論道路有多麼泥濘,卡車比普通的小轎車要容易前行。
出門辦事,靳語和靳言駕駛卡車,在駕駛室內正襟危坐,托舉哥與阿頓則在後麵的托箱裡睡覺。
堂兄弟兩人則在車內閒聊。
“靳言,我們現在沒導航,你怎麼知道往哪個方向開就是市區呢?”
靳語覺得靳言似乎沒有導航,車開的很好,以前也沒有熟悉過皇家醫院那個偏僻的地方。
就是太奇怪了!
為什麼靳言可以這麼厲害?
方向感這麼好?
靳語為什麼不行?
很快,靳言給了靳語一個樸實的答案。
“這還不簡單。我當然去過啊!”
聲音鏗鏘有力,靳言也不會欺騙靳語,反正就是走的多了,自然而然的成了路,自然而然的靳言也不會麻煩各種東西,包括導航。
可見,一個不路癡的人,在藍星遭遇外星怪物侵襲後有多麼重要!
靳語聽聞,大為震驚。
“啊?什麼時候的事?”
靳語都不知道靳言出去過那麼多次,在靳語印象裡,沒有幾次。
“你當時像個傻子似的,估計你也是不知道。我都開車出去好幾次了,去碼頭,我也沒用導航啊。”
靳言知道,靳語肯定忘記了被催眠時候的事,靳楚嵐還帶著靳語尋仇去了呢!
可見,最終結果是好的。
靳語恢複了正常人。
不然一代醫神,變成癡癡傻傻的模樣,容易讓人失落。
很快,靳語就反應過來,他曾經是有一段時間,渾渾噩噩,完全不記得那段時間的記憶。
想必,靳言就是在那個時候,頻繁開車經過羅之國梵音府市區吧。
“怪不得呢!”
靳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靳言哂笑了一聲,覺得這種問題,有意思。
“話說,前幾個月,你那被催眠的狀態,我曆曆在目,也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好沒好。”
靳言開著玩笑,問著堂哥。
那種癡癡傻傻的模樣,也是很搞笑的狀態。
“說什麼傻話呢!迪特說好,我肯定好了。”
靳語覺得迪特不會騙人,他們說好了,絕對好了。
“那個家夥說的,你也信?”
靳言聽上去,卻不是買賬的那種人。
對靳語所言頗有微詞。
“他沒有理由騙我,也沒有理由騙我們。畢竟,家族之徽都拿回來了。”
靳語覺得,家族之徽都拿回來了,還有什麼是讓迪特牽掛的?
本來,靳語就是因為家族之徽被催眠的。
當時,差點害了所有靳氏家族的人。
靳言隻當做什麼沒有聽到,就是記掛著歐蘭。
“說起來,我的母親他們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我有點擔心。不知道迪特會不會耍什麼花招。”
靳言隱隱約約的擔心,甚至覺得中途要不要去碼頭,看看母親歐蘭。
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太關鍵了。
“應該不會。曾經我也恨過他,不過,他不是那種人。”
靳語卻給迪特開脫,不是替迪特說話,而是在靳語的認知裡,迪特應該對小動作不屑一顧。
“把我們坑成這樣,你居然不怪他?”
靳言有點詫異,發現靳語不是給迪特說話,而是發自內心的這麼認為。
“不是那種意思。而是,而是……怎麼說呢,基地還有人,像許涵,迪特不說,誰也不知道任何事都是由誰做的,當初要命的不是迪特,也不是許涵。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靳語想說明白,不過很多事情,靳語自己都不明白。
大概,明白的隻有許涵吧,這才問了問許涵。
“你都快求婚了,還惦記彆的女人?”
靳言卻覺得不對勁,反正靳言不是靳語那種人,他可不會記得任何女人,除了自己的母親歐蘭,妹妹靳媛,老婆安漫,其他女人都與自己絕緣。
甚至未來嫂子宣芸,都得不到靳言的惦記。
被首富想著的女人,那能是一般人嗎?
很快,靳語就被靳言的調侃,弄的很不好意思。
“哪有?我隻是,隻是,哎,不是說到指揮官了嗎,我就隨便想想,我壓根對許涵沒有意思。我都說過無數遍了。”
靳語覺得自己解釋過很多次,可是大家為什麼不相信呢!
“你和她也是這麼說的嗎?不然,我直覺你的催眠可沒有那麼簡單就解開。說不定你現在和我說話,都是許涵有預謀設計的。”
靳言問的是靳語是否告訴了許涵,有沒有拒絕彆人,這種事,都要當麵拒絕的。
傻子都能看的出來,許涵最後是十分喜歡靳語的,就是這倆人,沒有緣分。
“她若是能算到這一步,那可厲害了。我很清醒,放心吧,你還是不是我最親愛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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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語知道,許涵應該猜測不到他們現在經曆的一切,有外星怪物因素,誰也不能估計出來。
“說起來,你沒有去歸墟。你不知道,最後的許涵……”
靳言若有所思,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靳言就覺得一片唏噓。
“她怎麼了?”
靳語問了問靳言。
“咦,你不是說不惦記人家嗎?為什麼這會兒急切的問?”
靳言一邊開著卡車,一邊笑著回複。
“好歹也在禁島的時候,幫過我的父親啊!我就打聽一下啊。”
靳語又扯到了靳楚嵐的身上,反正靳楚嵐在禁島差點被迪特弄死,還是許涵幫忙,才讓靳楚嵐有營養液可以打。
“沒想到,你還有點良心。”
靳言點了點頭,他雖然是個成功的商人,對於這些小事卻從來不會記掛心上。
“那是怎麼了?”
靳語不懂靳言的反話正說。
“當時,也不知道迪特如何做到的,與閔索完全換了。許涵就不同意,那會兒,發生了一場激戰,許涵最後落進了大海裡。”
靳言描繪當時的場麵,顯得格外駭人。
“停!”
靳語連忙比劃手,不可思議的盯著靳言。
“你說許涵落進了大海裡?”
靳語趕緊問靳言,很怕自己聽錯了。
“是啊!也許成了魚食。”
靳言輕鬆無比的回複,最後“魚食”二字咬的很輕。
“乖乖!”
靳語跌落回駕駛室裡的座位,一臉震驚。
靳言和靳語還以為許涵出事喪生,完全沒有想過許涵並沒有死的這件事。
“自古紅顏多薄命,何況,是那麼黑暗的一朵帶刺玫瑰!”
靳言感慨萬千,好好的一個許涵,不去做點好事,乾了很多不是人的事。
“哎,她也是苦命人呢。”
靳語覺得許涵倒是有點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