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靳語,這一次回到皇家醫院可謂是滿載而歸。
除了,他們沒有找到鮮花和鑽戒之外。
其他的食物都不錯,包括為皇家醫院增添了很多日用品。
更重要的是,他們帶回來一個半大的孩子,金柯。
“突突突!突……”
一個帥氣的停車,卡車正好抵在了皇家醫院的大門口。
隻有靳言駕駛,才能把卡車當成卡丁車!
“厲害啊!”
靳語都想吹口哨示意了!堂弟的駕駛技術這麼好!
開車還能這麼帥!
“回來了,回來了!”
很快就有人看到了卡車,從窗戶邊給院子裡的靳楚嵐示意。
“這麼快就回來了,這兩個孩子不錯呀,一下子就能集齊那麼多東西?”
靳楚嵐開心的跑過去開門,先將堵住大門口的所有障礙物清理開。
力大無窮的靳楚嵐一隻手搬起一塊石頭,一隻手搬起其他的障礙物。
正好,外麵的托舉哥也在幫忙把外麵的障礙物清理開。
四目相對!
“爺,爺……”
托舉哥不自覺地撓撓頭,不知道要稱呼靳楚嵐為什麼。
“你忘了?叫我老大!”
靳楚嵐特意提醒了一遍托舉哥。
“對對對,老大!”
托舉哥變得磕磕巴巴。
“不錯呀!兩個小夥子加一個孩子,能找來這麼多的東西,鮮花呢?”
靳楚嵐一邊巡視著車子,一路走到駕駛室,正好靳言與靳語他們倆跳下了車。
“先把這一部分運回來,我們還要回去呢!”
靳語和自己父親靳楚嵐交談。
“我說阿頓怎麼不在,咦,這孩子誰呀?”
靳楚嵐剛剛還在奇怪阿頓怎麼不在車上,結果多了一個陌生的麵孔。
“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我們在路上碰到的一個孩子,叫金柯。”
靳語簡短的告訴了靳楚嵐金柯的來曆。
“哦?路上的。”
靳楚嵐好奇的打量著金柯,一看這孩子長得端端正正,也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大伯!彆愣著了,我們一起卸東西吧!”
靳言拍了拍靳楚嵐,發現靳楚嵐一直盯著金柯看,把金柯盯得局促不安。
“卸卸卸~~”
靳楚嵐一邊搬東西,一邊回過頭來看了看金柯。
總覺得這孩子身上有故事。
“大伯,彆看了!”
靳言又說了一句靳楚嵐,無奈的走到金柯身邊。
“金柯,到了。我們進去吧,我帶你找個住的房間,有很多和你差不多的小孩。”
靳言拉住金柯的手,把靳楚嵐安排卸貨,托舉哥作為輔助,這倆大力士,就可以將整車的東西弄好。
“謝謝靳叔叔。”
金柯點了點頭,跟隨著靳言,靳言的手似乎有種力量,能讓金柯感覺到很安全。
“行,我們走了。”
靳言交代一聲,順便發現堂哥靳語有點發呆。
“怎麼了?”
靳言問著靳語。
“沒,沒事。”
靳語呲著牙,表示自己沒有什麼。
“進去看看嫂子啊!”
靳言故意這麼對靳語說著。
“你!”
靳語本來不想進去了,至少,在沒有求婚儀式完成的時候,靳語害怕宣芸的審問,擔心宣芸會懷疑自己。
“怕什麼!都快成為孩子爸爸的人了,宣芸現在很需要人。你回去看一眼,她沒有什麼要求,你就再下來,就說,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要再回去一趟。”
靳語的那點小九九,早就被靳言看的一清二透。
“你真強!”
靳語豎起大拇指,壓根反駁不來,跟著在靳言、金柯他們倆的身後,往大樓的方向行走。
靳楚嵐與托舉哥一直卸貨,並問了問托舉哥一些關於金柯的問題。
托舉哥覺得金柯這孩子的身世蠻可憐的,就告訴了靳楚嵐。
靳楚嵐朝著早就進入大樓裡的靳言、靳語、金柯的方向,說道“可憐的孩子啊!全家都沒有了!未來的路,不好走啊!”
靳楚嵐的感慨,也令托舉哥陷入深思。
至少,金柯還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曾經還撒嬌叫過爸爸、媽媽為“爹地、媽咪”!
托舉哥呢?
連自己親生父母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有記憶起,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指揮官!
指揮官,又當爸爸,又當媽媽,對待托舉哥如同自己的孩子!
這麼多年過去,托舉哥一直都尊重指揮官。
天生靈力值爆表,力氣大,會瞬移,被蜥蜴人同伴起了個托舉這個怪名字。
托舉哥,就這麼叫開了。
托舉哥似乎通過金柯的影子,看到了自己,發現靳言、靳語就像當年的指揮官,幫助了這個孩子,拯救了這個孩子的一生。
在這殘酷的藍星,金柯不必陷入怪物侵襲苦惱中,大家都會幫助他,保護他,竭儘所能!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也是金柯遭遇人生變故後,一點點小幸運。
托舉哥正在抒情,靳楚嵐拍了拍托舉哥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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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你在尋思什麼呢?看著他們都愣神了!”
靳楚嵐覺得自己剛剛愣神是不清楚金柯的來曆,怎麼托舉哥講著講著,就把自己的意識丟了?
“嘖嘖!”
靳楚嵐搖頭晃腦。
“老大,你說,失去了家人,又得到了家人,這也算幸福嗎?”
托舉哥目光深遠,問著身邊的靳楚嵐。
也許,年齡大,懂得多吧!
“幸福?”
靳楚嵐抿著唇,似乎沒有想到,托舉哥會突然間問出這樣的問題。
靳楚嵐思考了幾分鐘。
關於幸福,這是一個哲學的命題。
很多人一生都困惑在如何尋找幸福這個問題裡。
幸福是什麼?
“也許,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同。但是,在我看來,隻有還有人愛,那都是幸福。”
靳楚嵐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托舉哥蹙了蹙眉頭,似乎托舉哥對靳楚嵐所說的定義不太滿意。
“那,沒有人愛呢?”
托舉哥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不是所有人,都有人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