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錦當做實驗品,送給母親歐蘭做實驗。
這樣真的好嗎?
當靳媛得知靳言的想法後,內心產生一種恐懼。
安錦,這個人,大家對她的評價都不好,可見,安錦自私到一定程度,並得罪了所有人。
可這些,並不代表著其他人就有權利處置安錦。
即便安錦成為了星際掠奪者傀儡,即便安錦是那少數當中的少數,屬於保有理智的星際掠奪者傀儡,其他人也沒有權利處置安錦。甚至,要尊重安錦個人意誌。
安錦不是物,沒有任何人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未來。
隻不過按照靳言的想法,靳言似乎不打算這麼做,甚至都不會給安錦緩和的時間。
“啊!”
靳媛想呐喊!
為什麼現實世界變得這麼艱難,為什麼人都變成了這副樣子?
“你喊什麼呀?”
靳言輕輕地嗬斥了一聲,扶住靳媛的肩膀。
靳言對自家的小妹很是無奈,靳媛很怕彆人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在這裡說話似的。
“大哥,我真的很不理解,你現在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靳媛真的也很想搖醒自家大哥靳言,隻不過靳媛沒有那個膽量,何況靳言長得很高大,靳媛根本夠不著。
“什麼我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變成了怎樣啊?”
靳言覺得莫名其妙,自家小妹平時非常支持自己,怎麼到了安錦這種問題上就有爭議了呢?
“大哥,你不覺得,你現在和當初的安錦以及陳耀祖特彆像嗎?”
靳媛提出了自己的質問,早就知道安漫與安錦,還有前夫陳耀祖的過往,這些他們都是見證者。
聽聞靳媛的話,靳言滿臉的不可相信,這些話竟然從自家妹妹的口中說出來。
“小媛你在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和陳耀祖那個敗類相提並論。”
靳言倒退一步,覺得自家小妹不可理喻。
“原來你把安錦帶回來,存在這種目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安錦現在外表還是一個人類,你就這樣把她送給母親那裡做實驗,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樣的實驗,會不會讓她死亡?”
靳媛一連串的提問,母雞歐蘭在做什麼樣的實驗,靳媛不會管。
那些都是母親歐蘭與驚盟的事情。
可是大哥若是想將安錦送到母親歐蘭那裡做實驗,靳媛必須要管。
因為這事關靳言一輩子的英名。
“她死亡與否與我們何關?”
很顯然,靳言並沒有將靳媛的話放在心上。
在靳言的心裡是這樣想的,安錦死不死那是安錦自己的事情,如果趕上安錦命不好,死亡了,恰好如了靳言的意。如果安錦沒有死亡,反而研究出如何解決星際掠奪者傀儡相關所有問題,那就皆大歡喜,安錦也算是立功一件。
這筆買賣不管怎麼做,都是劃算的。
靳言是覺得這件事情有利可圖,自家妹妹會同意自己的做法,才與自家的妹妹分享,不然靳言根本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
靳言低估了靳媛的善良,也低估了靳媛對靳言的緊張。
“大哥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我可是第一次從你的嘴巴裡聽到。”
從小到大,靳媛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自家大哥講話。
“小妹,我是覺得我們兩個是親兄妹,我才把這些話告訴你,不然我根本沒有理由向你解釋這些。”
靳言目光冰冷,看向靳媛的眼睛也變得如寒冰一般,周身散發著死寂一樣的氣場。
“大哥……”
靳媛急切的喚著靳言,發現自家大哥生氣了,似乎不滿意靳媛站在靳言的對立麵。
“算了,你不要再說了,我覺得你打了子良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反正他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的兒子,自己的兒子自己教育,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靳言已經失去了耐心,不想再聽靳媛反駁自己的話。
靳媛深知自己已經無法改變靳言的想法,甚至靳言這個人有想法必會實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大哥!你真的要走向絕路嗎?”
靳媛語氣低沉,皺著眉頭問道。
“什麼叫我走向絕路,我保護大家有錯嗎?我保護我的妻女有錯嗎?”
一聽這句話,靳言都快炸了,他真的沒想到這些話,竟然從自己從小寵愛到大的妹妹口中說出來。
誰都可以不理解靳言,包括安漫,不是一起長大的人有著思想隔閡,這些靳言都可以理解。
可是自己的妹妹為什麼還不理解自己呢?
靳言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大家好嗎?
誰不知道安錦的壞處?
這個可惡的安錦,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麵容,往往笑裡藏刀,做出來的那都不叫人事。
把他們整個家庭鬨得雞飛狗跳,有些傷痛,靳言至今回憶起來都覺得窒息。
如果藍星沒有發生怪物侵襲,靳言找到靳甜兒的第一件事情,就會找安錦和陳耀祖算賬。
這兩個二貨坑害他們家人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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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和安漫他們兩個,橫跨整個華夏國,漂洋過海來到了羅之國,有家不能回,有公司管不了,有孩子不能去帶。無數個日日夜夜靳言與安漫都在尋找著靳甜兒,遭受了那麼多的痛苦,靳甜兒差一點沒有回來。
這些日子,靳言都不想再重複了,罪魁禍首就是安錦和陳耀祖。
陳耀祖早早的就被抓了起來,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可是安錦,靳言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她。
這個女人自己出現在了靳言的世界裡,當時靳言缺血,安錦輸了很多血給靳言。
靳言都知道這些事情,沒想到後續靳言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好,安錦就在機場酒店消失不見了,正好其他事情占住靳言的手腳。
翻小賬這些事,靳言就沒來得及做。
當威脅自己所愛的人,自己所愛的一切,靳言會把所有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安錦這個女人,靳言覺得必須要處置,以他的方式。
靳言的想法那麼多,接下來就沒有再告訴自己的妹妹。
“我聽說了,安錦在那地下世界裡,自己封自己為女王,還把阿頓綁架了,最後阿頓帶著安錦,從地鐵站裡出來你們碰頭。這些都沒有問題。”
靳媛也覺得自己的態度可能不太軟,與自己的哥哥鬨翻了沒有任何好處,便開始打同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