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遭遇過星際掠奪者傀儡,所有的選手們開始沸騰起來。
尤其看到靳楚嵐與托舉哥,大家更是激動不已。
打開後方的小屋門之後,所屬靳楚嵐隊伍的選手們直接抱起了靳楚嵐與托舉哥的大腿。
其中最愛出風頭的年輕人竟然開始啜泣起來,哭著喊著“戰神啊!托舉哥呀!如果沒有你們兩個,我們該怎麼活呀?”
這鼻涕一把,淚一把,表演的很像那麼回事。
這話一說出來,周圍的選手們更加的不要臉。
模仿著年輕人的模樣,他們也抱著靳楚嵐與托舉哥的大腿。
有的抱不到托舉哥與靳楚嵐的大腿,直接改成抱住靳楚嵐與托舉哥的手臂。
就好像靳楚嵐與托舉哥是他們的再生父母一樣。
“戰神啊,托舉哥呀,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走呀,一定要貼身保護我們呢。”
托舉哥很想甩開這些選手,可是無論托舉哥怎麼甩動自己的腿,都甩不開這些人,他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狠狠的粘在托舉哥的身上。
靳楚嵐歪著脖子,眼神犀利而冰冷,卻紋絲未動。
隻有靳楚嵐自己清楚,隻要他動一下,這些選手們肯定會受傷。
誰讓靳楚嵐的力量太大了,萬一控製不住自己就不好說了。
靳言就像看戲一樣,看著這些人變臉,變得比六月的天還要快!
看看這些人要怎麼演戲,竟然如此逼真!
“戰神啊,你今後就是我們的戰神了,你千萬不要走啊,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把我們抓走了可怎麼辦呢?如果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攻擊過來了,你一定要擋在我們的身前。”
擋在他們的身前?送人頭嗎?
這群自私自利的家夥,隻為了自己著想,絲毫不顧及彆人的感受。
躲在小屋裡的徐少白,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這群冷血自私的人是如何變臉的,他們可以為了生存不要臉。
徐少白都沒法說了,這群人,嘔……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遇到了事情都露出了真麵孔了。
“把門關上。”
靳楚嵐反而讓靳言把門給關上。
大家都愣了。
什麼意思呀?
難道星際掠奪者傀儡沒有被消滅嗎?
“我進去躲躲。”
靳楚嵐此言一出,其他的選手們立刻鬆開靳楚嵐的大腿。
各個跑得比猴子還要快,瞬間占領小屋子最好的地方。
“哈哈哈。”
當看著一群人撒腿就跑,靳楚嵐笑得特彆開心。
這群膽小的人啊,遇到事的時候,個個都是運動冠軍。
當靳楚嵐的笑聲傳入選手們的耳朵裡,這群選手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靳楚嵐在逗人呢。
誰讓靳楚嵐的實力比較強呢,他們隻是敢怒不敢言。
靳楚嵐直接甩開了這些人,終於沒有人過來抱大腿了。
當那群人撒開了托舉哥,托舉哥趕緊原地蹦蹦跳跳,想要甩開這些人的氣味。
靳言聽到靳楚嵐這麼一說,立刻就明白,原來大伯的意思是,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大家可以到前方的院子去了。
靳楚嵐走在前麵,托舉哥走在後麵,靳言帶著他帶領的那些選手們走在靳楚嵐的身後。
而所屬靳楚嵐隊伍的選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由長者帶頭,他們一起走出了那間小屋。
隻有徐少白一個人失落的走在最後。
誰也沒有看清徐少白的眼睛裡缺少了光。
徐少白看著那群選手的眼神,與看著靳楚嵐、托舉哥、靳言,他們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
“按照我說的方法,打開各自的新式通訊工具。”
靳言吩咐托舉哥,與他一起把所有人攜帶的新式通訊工具打開。
靳楚嵐與靳言交換了一個秒懂的眼神。
當一切攜帶的新式通訊工具打開之後,其他人還在詫異著,靳言與靳楚嵐已經開始聊天了。
“哎呀,剛剛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看上去也太可怕了,數量那麼多,怎麼突然之間就走了呢?”
這是靳言,語氣裡透出種種的奇怪,以及他似乎對星際掠奪者傀儡感到害怕一樣。
“誰知道呀,數量確實有點多,不過我和托舉哥兩個人在外麵,也沒受到什麼傷害,他們就走了。”
靳楚嵐這算如實回答。
靳言此時點了點頭,笑著對靳楚嵐道“看來我們要加強防範,大伯,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那你說吧,什麼時間走啊?”
靳楚嵐朝著靳言豎起大拇指。
說到這裡,所有人都被靳楚嵐、靳言伯侄二人的聊天愣住了。
他們一來一回的說什麼呢?這兩個人也不像說閒話的人呀。
隻有靳言與靳楚嵐還有托舉哥,他們心裡清楚,這些話,全部都是對著另外一邊偷聽的人說的。
對方是誰,不管他什麼意思,反正突然之間來了星際掠奪者傀儡又走了,這些星際掠奪者傀儡又與以往的那些不同,這和偷聽的人鐵定脫不了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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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要引蛇出洞。
在與星際掠奪者傀儡對戰的時候,靳楚嵐是老大,無與倫比的戰力,是其他人沒有辦法達到的高度。
哪怕身為蜥蜴人的托舉哥也隻能屈居第二。
論智謀上,靳言才是第一位。
靳楚嵐所帶隊的選手早就起了謀逆之心,他們不與靳楚嵐一條心,加上偷聽的人,默默監視他們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一個奇怪的方向。
靳言可不是傻子,既然敵在暗,他們在明,那就直接把他們引出來就好。
大家都攤牌了,那事情不就好玩兒了嘛?
這樣,靳言更有理由收拾這些不聽話的選手們,多幾次星際掠奪者傀儡的進攻,引出後麵的人。
再順便讓這些選手們嘗嘗失去彆人保護的滋味,是怎麼樣的可怕!
不聽話,那就嚇得他們聽話。
這一石二鳥的計策,靳楚嵐瞬間明白,全力配合著靳言。
說到什麼時候離開的時候,靳言停頓了一會兒,略作思考的狀態。
“大伯,看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就走吧!”
靳言語氣之中顯得特彆的急切,就好像他們不走,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那我們還要打包嗎?”
靳楚嵐特意問了這句話,他們哪裡需要打包什麼,不過就是一些摘下來的糧食罷了。
“當然啊,把這些東西全拉走。”
靳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當靳楚嵐隊伍裡的選手們,聽到靳言與靳楚嵐這麼直白的講話,所有的人都站不住了。
他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