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氣急敗壞,想用水泥把皇家醫院所有窗戶全部封死,不讓任何星際掠奪者傀儡有機可乘。
隻可惜,這種想法隻是停留在想法概念上,被很多人反對,尤其靳睿軒站在大洞窗戶邊,一直喊著靳言,根本不給靳言麵子。
靳楚嵐是靳言的大伯,也在勸著靳言,大家不至於這樣,本來被各種木條封住的窗戶透光微少,若是再用水泥封窗,那乾脆彆讓這樓裡的人活了。
隻有墓碑采用水泥封死,哪裡有將窗戶用水泥封死的。
靳楚嵐與靳言、阿頓,他們幾個在樓下來回檢查,沒有再次發現星際掠奪者傀儡的蹤跡,這才算安全,靳言才回到大樓裡。
靳甜兒的身體狀況恢複良好,隻是心裡一直惦念著青龍,吃不下飯,也喝不下水,令人無比心疼。
靳語聽到樓下吵的亂哄哄的,早就上來叮囑了安漫一番,順道看看靳甜兒的恢複情況,靳甜兒身體恢複神速,與彆人聊天頭腦清晰,各種問題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是靳甜兒的特點,靳語見著沒什麼事,也就回去了。
正好這會兒,靳言上樓,哥倆沒什麼好說的,大恩不言謝,反正他們都是互相幫襯著,堂兄弟與親兄弟沒什麼兩樣。
靳言可以進入重症監護室後,看著靳甜兒的一張笑臉,慘白慘白的,心就像揪著一樣疼痛。
靳甜兒卻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如何,她隻是想著自己的問題,靳言在外麵可以還原人類,那麼靳言一定有辦法找到那雙“眼睛”,打聽一下,心裡也有一些準備。
“爹地,青龍還能回來嗎?”
靳甜兒躺在病床上,乾癟的手拉著靳言的衣角,讓靳言無比心疼。
靳言坐在靳甜兒的身邊,幫著靳甜兒捋了捋額頭的劉海,看著女兒,輕輕的點頭,“會的。”
靳甜兒眉頭緊皺,似乎腦子裡有很多憂愁,她拉著靳言的衣角,將衣角攥到皺巴巴的。
“我好擔心啊!好怕青龍會死。”
靳甜兒在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場夢,夢裡感覺青龍在嚎叫,那麼絕美的男人,竟然在嚎叫,不知道在哀傷,還是因為痛苦。
靳甜兒從未見過青龍那麼無助,她好害怕,青龍是她的寵物,他們一起走過了那麼多風雨,有誤會,有真情,靳甜兒真的不想青龍出現意外。
尤其青龍為了靳甜兒才變成那副樣子的,如果出現了意外,靳甜兒會愧疚一輩子。
或許是看出女兒的不安情緒,靳言非常理解靳甜兒的心情。
“不會的,他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呢?甜兒要好好的恢複身體,沒準青龍再次出現,他就回來了呢!”
靳言有什麼辦法,隻能哄著靳甜兒,讓靳甜兒的情緒穩定下來,好好的恢複身體才行。
“說得對,我要好好的恢複身體,或許是我想多了,青龍那麼厲害,他或許能找回來。”
靳甜兒聽了很多安慰的話,就拿這些安慰的話催眠自己,或許能減少一點負罪感。
隨著靳言講故事,使一直不睡的靳甜兒進入夢鄉,靳言、安漫才慢慢的撤出靳甜兒病床前。
“怎麼樣?”
安漫問著靳言,發現靳言冷著臉上樓,就知道樓下的情況不容樂觀。
“我想加強防禦,結果誰誰都不肯,你看看這窗戶都能被撞出一個洞出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該怎麼對付?”
靳言想了好多防禦方式,哪個都不如直接堵上好,這麼多人呢,皇家醫院的老弱病殘根本沒有任何攻擊能力,若是再次發生攻擊事件,大家隻有被動的份。
安漫沒有說靳言的方式好還是不好,隻要靳言想的,安漫都會支持。
靳言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安漫隻需要理解就好,多餘的話根本不必問。
兩口子什麼都不說,就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
這時候,一直跟在靳言與安漫腳邊的靳睿軒走了過來,拉著靳言。
“爹地,水泥封窗真的不行。”
靳睿軒想勸一勸這位首富爹地,彆那麼沒有常識,這事肯定會受到大家的議論,到時候指不定誰笑話誰。
沒有等到星際掠奪者傀儡,卻能等待人們的口水。
“臭小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在窗戶邊大喊大叫,你很怕彆人不知道。”
靳言佯裝生氣,揪著靳睿軒的衣領就把靳睿軒提了起來。
“媽咪,你看爹地!他聽不懂好話。”
靳睿軒蹬著自己的小腿,在空中亂踹,迫於無奈,靳言才把靳睿軒放下,對這個兒子的無理取鬨簡直沒有任何辦法。
“好啦。爹地自然有本事去做,你的建議,爹地聽了,爹地是否采納,那是爹地的事。”
安漫不認為靳睿軒給的建議,靳言就會聽,大家都是獨立的人,靳言有自己的想法,靳睿軒多管閒事,反正他們都不是閒人。
隻有安漫整天在皇家醫院無所事事,除了帶孩子與及時參加勞動,幾乎沒什麼要緊事。
至於靳言他想做什麼,也隻是分享而已,安漫並不起到決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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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安漫的這種回答,讓靳睿軒覺得非常敷衍。
“媽咪,你是不是不愛爹地啊?”
靳睿軒問著安漫,希望從安漫嘴裡聽出有價值的消息。不過這句話也是靳睿軒故意問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媽咪能夠長點心。
“胡說。”
安漫狠狠的訓斥了靳睿軒。
“我愛不愛爹地,你能知道?”
安漫反問靳睿軒,使靳睿軒鬨了一個大紅臉,特彆尷尬。
看來,模仿人類幼崽的行為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愛,是愛的。隻是,你怎麼什麼都不管?彆人家的早就管這個管那個”
靳睿軒覺得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麼安漫什麼都不問,與靳言之間也沒有太多的話。如果不是讀取過安漫的記憶,靳睿軒還以為自己的母親不愛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