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舉哥的想法已經使虛弱的青龍認為他是豬隊友,妥妥的,一點都不摻假。
靳言的理智則讓青龍佩服,從這一點上,青龍對靳言的好感倍升。
眼下托舉哥和與靳言爭論不休,到底打不打洞,托舉哥與靳言都有各自的道理。
“為什麼不呢?我們去找工具,在這下麵鑽一個孔,也不需要太大呀,隻需要把透明的牆體躲過去就行。這個地堡的地麵比較結實,看著還行,我去找鑽頭,不用自己的力量。”
托舉哥知道靳言為什麼不讓自己像老鼠一樣打個洞,這是因為靳言擔心托舉哥的力量會失控,導致整個地堡有坍塌的可能。
這種蠢事托舉哥已經不會再想了,他現在想的問題是青龍的小蛇模樣比較小,鑽的孔也比較小,隻需要打一個孔隙,能讓青龍從裡麵爬出來。
這就可以了,如果不可以,托舉哥覺得可以用某些工具把青龍勾出來也可以。
至少得讓對方出來吧,也不可能讓青龍一輩子待在那個圈裡。
這透明的牆體,他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在藍星也完全沒有這種材質的產品。
從這個地堡能夠製作出複製人來看,他們的科技水平可能比較高,靳言與托舉哥不知道這些科技的原理很正常。
隻可惜,這些人沒有把正常的科技運用在正道上,而是想了這些邪門歪道。
基於這些想法,托舉哥才認為自己的主意是正確的,希望靳言能夠聽自己的勸,這樣能夠把青龍早點帶出來,不然他們越拖時間越久。
托舉哥所言,靳言根本就沒有回應。
兩個人久久僵持不下,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就在這個實驗室裡來回踱步。
“靳叔叔,希望你快點拿主意吧!龍人等不起,外麵的那三個人也等不起,如果那三個人出了什麼意外,卓罕的死因就永遠沒有結果了。”
走來走去,托舉哥認為自己還是想知道卓罕到底為什麼會死,他們為什麼會製作出那樣的人。
與那雙“眼睛”交過手,托舉哥更是無法麵對自己的內心,為什麼要用卓罕的身體,使用卓罕類似的打法,卻完全不是一個人。
使用了一個機械的腦袋,卻用著蜥蜴人的身體,簡直開玩笑一樣,這件事竟然讓他們做成了?
靳言深深的看了托舉哥一眼,原地坐在地麵上。
“靳叔叔,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
托舉哥特彆好奇,靳言怎麼不和他說話了?
“我應該回答你什麼?”
靳言犀利的眸子轉向托舉哥。
“下決定呀,我要在這裡鑽個洞。”
托舉哥異常執著,就想在這個透明的牆體下麵鑽一個洞,把青龍給勾出來。
靳言麵無表情,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托舉哥三秒,轉而再次掃向四周。
托舉哥就納悶了,靳言怎麼說變就變,這變臉戲法就像變換的季節一樣。
靳言沒有告訴托舉哥的深層原因,他已經說過一次,不想再解釋了,本來就話少的靳言,對托舉哥說的已經夠多了。
這間實驗室如此構造,說明這裡的構造是經過嚴密計算的,隻要碰觸一個點,這裡的嚴密構造就會被破壞。
聽上去,在這個地堡地打一個洞很簡單,事實上他們動作起來極其困難。
這裡所有的地麵都是過高科技鑄造而成,並不是普通的工具就能打穿。
如果普通的電鑽就可以把這些地方破壞的話,那麼他這個地堡就不可能困住青龍。
青龍哪怕再虛弱,他也可以自己打個洞出來,還會輪到托舉哥給他鑽一個洞口,讓青龍爬出來嗎?
這些問題想都不用想,靳言直接就不讓托舉哥那麼做了。
托舉哥不懂關於建築以及科技方麵的問題情有可原,和人類完全就不是一個頻道的人,和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就像雞同鴨講,靳言不想多浪費口舌。
想當時,龍人是多麼的厲害,那般飄逸,從天空中打了幾個驚雷,直接鎮住了托舉哥和布帕。
那種震撼場麵,靳言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麼玄幻的人物,怎麼可能想不到打一個洞自己出來?
托舉哥就一直繞著靳言轉圈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靳言閉上眼睛,為了讓自己靜下心,不去想托舉哥,就開始讓自己調整呼吸。
托舉哥依然是少年的心態,做不到靳言那般鎮定自若,遇到事情的時候,他隻是希望能夠快點結束,能夠早一點有結果,至於過程應該如何去細細考量,那不是托舉哥這個年齡段該做的事情。
“靳叔叔,能不能快一點呢?你看青龍他越來越小,萬一他沒有了,甜兒該哭了。”
實在沒有辦法了,托舉哥直接將靳甜兒推了出來,他知道靳言的軟肋就是靳甜兒。
“甜兒才不可能哭呢,你呀,你們這幾個孩子,平時一起搗蛋很厲害,關鍵時刻你要學一學那些孩子的膽識與睿智。”
靳言繼續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望星一號臨死之前,究竟如何進入他意識之中的,當時到底是處於一種怎樣的狀態,才能與望星一號同頻,或者能量場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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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科學未解之謎,靳言也不知道為什麼,望星一號已經沒有了,而青龍與甜兒交談的方式十分類似,唯一能與青龍和靳甜兒交談方式靠邊的,隻有靳言與望星一號傳遞信息的那一次。
這或許才是解開問題的關鍵。
靳言不知道這裡的材質究竟是什麼,可是能夠困住青龍,青龍本人或許能給他答案,隻是現在青龍變成了這副模樣。
除了靳甜兒可以與青龍使用精神空間來交談,其他人完全不能進入青龍的精神空間,這是不是一種思考方式呢?
此時的靳言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哲學層次,在人類的終極進化,最終結果是怎樣的,那些科學家都有不同的推測。
有人說,人們可能會進入到一種精神世界,大家已經不需要說話了,就能夠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可以在心理進行交談。
這樣一種聽上去懸而又懸的理念,被靳言他們製作成了腦機,可以將思想進行破譯,這就能夠將對方的想法顯現出來,化作零和一組成的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