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憑空消失?
可能做到嗎?
徐文昌的憑空消失,使靳言與所長覺察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基於科學考慮,所長認為除了研究到量子領域,使徐文昌的身體打碎成為量子狀態,再經曆重組,重新回到原來的身體狀態,才能做到憑空消失,人類肉眼看不見。
否則,免談。
這不是一場光影魔術秀。
曾經所長可以使用魔術的光影手法,將輪船實驗室掩藏在海岸邊,使人們見不到巨猩阿頓。可所長知道,那都是一種光影手法,小手段欺騙了普通人的視覺。
真正在科技意義上使一個人完全消失是非常有難度的,除非科技達到量子級彆。
在量子領域,單位可以做到極小,以及各種能量的應用,使人類變成一種新的高度。
但是這麼做也有風險,很有可能重組的人並非人類,各種怪物也是有可能出現的。
擁有了以上的想法,所長與靳言認為徐文昌已經不再是客觀意義上的人類。打碎重組,就更不可能是他們眼睛見到的那種模樣。
“所長就是高啊!醍醐灌頂!”
靳言誇讚著所長,沒想到所長平時不學無術,做不了什麼大事,關鍵的時刻比較好用。
所長翻了個白眼,知道靳言這樣誇耀彆人,具有一定的諷刺含義,派人跟蹤靳言那麼久,早就把靳言的脾氣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不用這樣誇我,其實,我感覺他那麼做,可能是有意義的……”
所長其實想到了一種可能,認為徐文昌故意留下靳言的生命。
這飛刀其實就是故意扔的,為了讓靳言可以調查,如果根據托舉哥讀取的記憶,那麼這徐文昌可能就是實實在在的陰謀家。不僅有野心,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數字人,還將卓罕故意殺害。
可所長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如果真的那麼厲害,還會在乎是不是一個人類的狀態嗎?
成為一個可以升級的數字人,豈不是更優秀?
種種的行為表示許文昌記憶不對,與事實有出入,卓罕的遇害也另有深意。
在地堡裡,徐文昌怎可能還讓自己的弟弟帶著心愛的女人?甚至弟弟的女人,那女人的兒子都可以容忍?
這就不可能是一個數字人做的事。
也不可能是一個正常人做的事。
要知道,是避難,不是開聚會!
哪怕靳言回來什麼都沒說,所長早就通過托舉哥了解了一切。
沒辦法,所長要知道輪船實驗室上的一切。所長看似不著調,實際上機智的一批。
靳言不會讀心,隻是普通人,不知道所長的想法,還以為其手上的誘餌分量大,才導致徐文昌給自己警告,麵對所長道“難道不是因為許文昌在我們手裡嗎?”
“他的弟弟重要也不重要。”
所長的話更令人模棱兩可,靳言有點懵了,到底什麼意思呢?所長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此話怎講?”
靳言忍不住問道。
“自從你帶許文昌來到輪船實驗室後,我們輪船實驗室遭遇了很多小動物們監控。”
其實輪船實驗室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部都收入所長的眼睛裡。
所長想了想,用手做出捏蚊子的動作,對靳言解釋“你要知道那種仿生生物級彆的監控可不是一般人擁有的,如此大規模的派遣,還有網絡,說明他們無論在生物上,還是通信上,都是佼佼者,你覺得這麼牛的設備,用來追蹤我們作為一種監控,是不是大材小用?”
所長的疑問,令靳言陷入困惑。
按照所長的這種說法,確實大材小用,這種仿生監控設備,人類做出來就已經非常厲害。這種東西若是用在不好的事情上,絕對可以讓某些人身敗名裂。
既能監控畫麵還能監控聲音,外表又是一隻蚊子,或者蜥蜴的狀態,與真實的動物幾乎一模一樣。
這樣的大手筆,真的值得那樣做嗎?
“我沒有明白你所說的含義。莫非驚盟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嗎?”
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驚盟知道很多事情沒有說出來,這所長有著很深的城府。靳言既然認為所長應該有所隱瞞,就希望所長能夠真誠一點。
“大部分人類不知道是正常的現象。其實我們早就留意一個問題。”所長說著說著,頓了頓,“你知不知道當時的閔索?”
這一點所長有點洋洋自得,作為藍星的守護者,與蜥蜴人擁有同樣的職責。哪怕是自封的,也使所長有所驕傲。
所長知道靳言一定很困惑,倒不如點醒靳言,也算好人好事一件。
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閔索,其實就是一個線索。
“那還用說,我們現在天天見。”
靳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裡一直盤算著,若不是有很多條件限製,閔索的身體都會被挫骨揚灰。
“迪特是迪特,閔索是閔索。他們兩個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所長並不是勸靳言放下仇恨,而是認為與迪特說話的時候麵對的就是迪特,閔索已經是過去式了,那個家夥已經不複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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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需要迪特,他可能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靳言深吸一口氣,靳甜兒吃的苦曆曆在目,與這兩個人都有關係,無論是迪特還是閔索,兩個人都是使靳甜兒痛苦的源頭。
“不要這麼偏激呀,那家夥的經曆可能也比較慘,不過呢,他與閔索沒有瓜葛。”
所長其實覺得靳言想的有點多,迪特與閔索其實並沒有任何的瓜葛,就是因為閔索的配型與迪特成功了,雖然也不知道迪特怎麼知道閔索這個人的,但是最後閔索成為了迪特,這成了事實。也讓大家對迪特刮目相看,還能有這樣的科技使人可以繼續存活。
“那他怎麼會用閔索的身體?”
靳言其實非常疑問,很多事情他們並不清楚,為什麼迪特會用閔索的身體呢?
“你問對人了。原本我不想說這件事擔心你會多想,畢竟給你的孩子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所長其實替靳甜兒惋惜,隻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家應該向前看,而不是總是回憶過去。
“但說無妨。我再決定未來我要不要除掉他。”
靳言需要聽到答案。
“我相信有人更想除掉他,所以留了你一條命。”
這個猜想是所長自己臨時想到的,根據所有的細節推斷出來應該有人想要靳言死亡,而徐文昌反倒留了靳言的一條命,說不好跟什麼有關,但是許文昌在輪船實驗室絕對是有利的條件。
“你好像知道很多迪特不知道的事!”
靳言真的認為所長好像知道些什麼,可是又不完全知道。
“沒有那麼嚴重,隻需要幾個細節而已。扯遠了,你必須明白當時你為什麼會遭遇暗殺,為什麼你每次隻是大受驚嚇而沒有死,你為什麼會那麼巧合,與迪特妹妹的後代在一起。”
所長真的希望靳言好好的想一想,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