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精粉散落一地,滿地的黃金,靳言與墨斐躲藏起來,暗處觀察星際掠奪者傀儡是否有上鉤跡象。
靳言與墨斐過於專注星際掠奪者傀儡的蹤跡,忽略身旁無聲的昆蟲一類。
“嘶……”
極微小的生物電,在稀疏平常的昆蟲大腦裡活躍,實時畫麵,已通過昆蟲的眼睛傳遞給徐文昌。
徐文昌將畫麵處理完畢,所示結果又被傳到了某個服務器之中。
在遙遠的天空之上,藍星的外界,眾多如同太空垃圾一般的衛星,有彆於靳氏集團的衛星,按照既定軌道不斷的運行,在人眼睛無法看到的波段之中,信息在互相傳遞。
“看來,這個靳言比我料想中要聰明。”
畫麵依舊在傳送,靳言與墨斐也等待了兩個多小時。
靳言與墨斐來到的這間企業,是做汽車相關知識宣傳,打通上遊與下遊的環節,與各大車企聯合,推廣各類汽車,附帶售賣產品,屬於直播供應鏈的一環。
由於羅之國地域較小,這間企業的辦公場所很小,靳言與墨斐躲藏的地方是衛生間,能夠看到很多廣闊的視野,顯得很小的辦公區域也變得寬廣起來,好像整個地方顯得氣派無比。
在衛生間躲避的時間越長,墨斐心裡越來越不平衡,覺得靳言收購的企業一家比一家好,集團一個比一個大,怎麼做到如此精準投資呢?
或許躲藏的時間就是取經的時間,墨斐不由得感歎“哎呀,我發現你收購的公司都這麼好,你是怎麼做到投資這麼準確呢?”
本來精神極度緊張,高度集中精力的靳言,聽到墨斐這麼一問,微微皺了眉頭,用手刮了刮下巴,沒有回答。
由於這間企業是收購的一家,創業型公司,靳言並沒有投入過多的精力,隻是作為羅之國的產業一環,精準投資而已。
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靳言從來不會回答彆人為什麼,而是換一種思考角度。或許運氣好罷了。他投資的公司也好,創業的公司也好,所帶來的產值都是附帶結果,靳言隻是想把事情做完美而已。
大家都是為了吃飯,為了生存,隻是將事情做到完美,做到極致就夠了。
“現在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我就是問問而已,我也沒有彆的意思。”
靳言沒有回答,墨斐多想了,好像墨斐在忽悠靳言傳授經驗似的。
“好好做事,好好生活。”
靳言賜予墨斐八個大字,微微探出頭去,觀察外界的情況,防止他們因為聊天而忽視了外界的變化。
靳言的眼睛一直盯在外界,發現外界根本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星際掠奪者傀儡的影子都沒有。
地上的黃金閃耀著靳言的眼睛,第一次撒金精粉就遭到碰壁,靳言有一種直覺,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
靳言給出這八個字其實是非常有深意的,希望墨斐也能好好的在這裡,到處混水摸魚怎麼行?
墨斐不以為意,覺得靳言在調侃自己。
“就這八個字?那努力的人多了,也沒有人人都發財呀,你怎麼就那麼厲害?”
墨斐還在糾結靳言為什麼那麼厲害?投資高手?所有的產業都是紅火產業,全部賺錢。
“你就當我厲害。”
靳言絲毫不謙虛。
墨斐撇了撇嘴,對靳言道“同樣都是人,區彆為什麼那麼大呢?有沒有人和你說過,與你在一起特彆有壓迫感?”
靳言聽到墨斐這麼說話,輕鬆的笑了笑“哦,是嗎?”
這反問給墨斐搞懵了!
“看來,沒有人有機會與你講這種話。”
墨斐能夠看得出來靳言這個人非常的自信,已經自信出邊界了。
這樣的人不受任何人的駕馭,更不受任何人的控製,隻有靳言想控製其他人,而沒有彆人能控製靳言。
靳言一直向外望去,想要看一看有沒有藏匿的星際掠奪者傀儡,是否與他們一樣都藏匿在角落裡,而沒被人類發現。
“彆看了,那些星際掠奪者傀儡現在沒有來,我們這幾十斤的金精粉撒下去,我看好像已經沒用了。”
墨斐感覺自己已經等了這麼久的時間,說不定這片區域根本就沒有星際掠奪者傀儡,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騙自己。
靳言反而更加沉得住氣,他沒有墨斐的那些無謂的想法,在對付星際掠奪者傀儡上,靳言更有一手。
“再等一等。”
靳言決定要繼續等下去,說不定就會有一個星際掠奪者傀儡上鉤。
釣魚的時候,如果漁夫不能心思堅定,很難釣到魚而釣魚更加掌握技巧,絕對不是憑借自己的蠻力以及歪腦筋就能夠釣到魚。
能不能使用金精粉吸引到星際掠奪者傀儡,與人類釣魚一個道理。
墨斐則一個人沉浸在靳言整個人生之中。墨斐調查過靳言,這藍星首富誰不想當呢?每一個人都想要成為靳言,可是每一個人都不是靳言,靳言這個人讓人太意外了,也讓人太容易嫉妒了。
“其實我在想,你說你有這麼多的產業,你還和我一樣,那說明金錢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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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斐唯一能夠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就是靳言與他在一起,還在為了星際掠奪者傀儡而煩惱,他們兩個被動的在同一個空間之中。
無論一個人的財富多寡,墨斐認為現在的藍星導致每一個人的身份、地位、財富都變得沒有用了。
在墨斐的認知之中,靳言的這些產業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用處了,他在默默的醞釀著一個計謀。
正當墨斐思考之中,靳言反而提醒墨斐“每一個人都有憧憬,彆人生活的時候,當彆人有難處的時候,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聽到靳言提醒的話,墨斐仔細琢磨琢磨,感覺很好“你說的好有道理。”
靳言隻是一種善意的提醒,希望墨斐不要再有那麼多的問題。
“想要成功沒有捷徑,凡是走捷徑的人最後都會被反噬。沒有任何定義說錢多,就是成功的意義。於我看來,錢不重要,做事最重要。”
靳言很少說這樣的話,可是對象是墨斐,靳言又無法敷衍。
處於靳言與墨斐的地位,賺錢真的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墨斐卻與靳言談錢,感覺就變了。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聽你說這些話心堵著。”
墨斐歪著嘴,心裡想著,既然如此不在乎錢,那把這個地方直接送給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