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墜質量問題是大問題!
在輪船實驗室,科學家們經曆幾次激烈的探討,經過幾次方案調整,終於做出一套符合當下的方案。
星墜可以采用類似市場食品抽檢的方式進行質量監督。
這一項舉措無疑增加了歐蘭的工作量。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然,很多科學家都是剛剛上手製作星墜,沒有完全的把握,一次成形,萬一出現意外,誰也承擔不起責任。
還原的是人類,消失的是生命。
無論是驚盟的科學家們,還是靳言帶來的靳氏集團科學家們,或者偶入輪船實驗室的人們,全將生命權放在第一位置。
沒有辦法,大家是人類。
緊鑼密鼓的實驗一直在進行中,為了能實現星墜自由,實驗室內分工明確,將手法厲害的科學家分流,每個人負責一個環節,到最後的合成,均有記錄在案。
實驗室內,人工智能的實時攝像頭分析著科學家們步驟,以便將來出錯後,能夠及時的查明原因。
加上大家已經一致同意,每一批次的星墜都有記錄,每次都使用同一批次,驗證完畢,有效後,剩餘星墜進行封存,以便二次使用。
這樣,星墜的安全質量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也讓大家鬆了一口氣。
唯一的設計者歐蘭,唯一的質量認證者也是歐蘭,歐蘭的工作量大到難以想象。
雖說星墜可能有質量問題,最初由靳言提出來,可是靳言是心疼自己母親的人啊!
通過最終的討論方案,靳言知道母親休息的時間又被剝奪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其他人也需要學習。
此時,歐蘭已經連續工作兩天,高強度的工作使歐蘭的肩頸、腰椎都有一些疼痛問題。
有暈倒的前車之鑒,歐蘭及時的將實驗室問題處理後,回到艙室休息。
就是在休息期間,靳言找歐蘭談一談。
靳言坐在歐蘭的身邊,守護著母親躺在艙室內休息,母子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令人感動。
“都怪我,我若不提出那些問題,你也不會大包大攬,使自己又忙了起來。”
靳言與自己的母親歐蘭聊著天,通過輪船實驗室最終的決議,大家選出最後的質檢是歐蘭,使歐蘭的工作量增大。
誰也不知道,靳言想到自己母親的工作量增大之後,開始自責起來,感覺自己有點多管閒事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就算你不說,我也早想到這個問題了。”
歐蘭假裝訓斥靳言一頓,語氣頗為慈祥,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
“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再暈倒了。”
靳言知道母親在安慰自己,同時希望母親身體能夠好一點。
經常暈倒,身體一定是有問題,靳言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會出現重大問題,那將是難以忍受的心理疼痛。
聽到靳言的關心,歐蘭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真囉嗦,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靳言很疑問,母親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很囉嗦嗎?”
靳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彆人心中是一個非常囉嗦的人。
平時不喜歡說話的靳言,對這樣的評價感覺到十分意外。
歐蘭看到自己兒子的表現,覺得很好玩,在一旁開懷大笑。
“哈哈哈,我的兒子你都不知道,你曾經是什麼樣子,和我多說半個字都覺得是廢話。哎呀,成了家的你,改變太大了。”
在歐蘭的眼中,靳言的改變是從成家之後開始。以前說話隻有一個字到兩個字,說一個完整的詞都很費力。直到靳言成家以後,由一個字到兩個字,再從五個字到一句話,再到現在一大段話。
其實歐蘭想表達的不是靳言囉嗦,而是兒子變了,這種改變讓歐蘭很開心。
隻有靳言皺了皺眉,從沒覺得他到底變什麼了。
“有嗎?我沒感覺到。”
靳言為母親蓋好被子,希望母親能夠早點的休息睡覺,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複著母親。
“曾經呀,我的兒子沒什麼人情味兒,滿腦子淨想著賺錢,我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什麼,反正財富倒是富可敵國,感情卻是沒著落,給我愁的,每天都想著你若是能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該多好。”
歐蘭想想都覺得好笑。以前的歐蘭,特彆盼望兒子能夠成家立業,隻是靳言早就已經畢業了,卻遲遲不肯成家,甚至身邊連個伴侶都沒有,這讓歐蘭非常著急。雖說歐蘭有自己的事業,可是對於兒子的生活,歐蘭也覺得應該好上加好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現在這年頭誰能依靠誰呀。”
靳言對母親的言辭不以為意,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一個人都在獨自生活,雖說大家已經組成了家庭,可是並不意味著一定要把兩個人牢牢的捆綁在一起才行。
不是每一個人都必須依靠,但在依靠的時候一定要到位。
讓靳言想到他和安漫之間或許就是這樣的狀態,從皇家醫院分彆又是很多天,雖說很想念老婆與孩子,可是靳言卻能一直都在輪船實驗室跟著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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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靳言問自己,此時安漫若是想依靠他,可能實現嗎?不可能。
靳言依靠安漫嗎?也不是,畢竟靳言此時做的事情是還原人類,意義太重大了。
兩個人在一起隻會變得更好,而不是把對方拽下來。
靳言對安漫非常信任,知道安漫即便沒有他,也能活得很好。
因此,靳言對歐蘭所說的話保持著懷疑態度,點到為止。
“那可不一樣,有伴的人和沒伴的人就是不一樣。”
歐蘭當場就不願意了,她就覺得有伴的人和沒伴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生活方式。
“我爸沒了那麼久,你不還是一個人把我和妹妹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