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靳言透露,自己收集上來的數據,做成地圖以後發現是驚盟的地圖,導致米寶與柳博士對靳言都有一點看法,因為靳言懷疑了驚盟,也懷疑了所長,懷疑了他們所有人。
米寶因為靳言的言論負氣而走,跑回了輪船實驗室。
留下靳言與柳博士,他們再次進行研究工作。
每天耗費的時間太久了,靳言準備休息以後,柳博士感覺到很氣憤,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氣憤,說不上來的感覺,便沉浸在研究的世界之中。
在柳博士的心中,全世界人都有問題,他們驚盟絕對不會有問題,因為驚盟的存在就是為了守護藍星而存在。
驚盟也不是為了出名,更不想當什麼網紅,他們沒有必要選擇這種方式來出名,也沒有必要選擇這種方式讓人類當實驗品,這圖什麼呢?難道他們一邊研究著解決辦法,一邊使藍星陷入混亂?
驚盟擁有數量龐大的科學家,柳博士自認為他們沒有病,靳言猜測的那些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邊研究,一邊陷入自我攻擊的柳博士,感覺靳言又不好了。本來他們一直相處的很愉快,柳博士也認為靳言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可能靳言懷疑驚盟,懷疑所長懷疑他們的時候,柳博士心裡麵產生一種非常難過的心情,被人懷疑就好像被人汙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哎……”
柳博士一邊計算,一邊歎息著,實在過不了這種心理關卡,真的被靳言氣到了。
柳博士歎息的聲音那麼大,靳言不是聽不到,在卡車裡的其他員工也聽得到,不過大家誰敢說什麼呢!
卡車駐紮點這裡,大家相處很尷尬,不過靳言倒是沒什麼,該睡就睡,該休息就休息,無所謂彆人的眼光。
人活著,就不該在意彆人想什麼,應該專注自己才對。
事情比較戲劇化。
卡車駐紮點這裡本來研究三棲汽車,想要倒推可控核聚變的原理。大家研究的好好的,靳言從數據裡麵生成了一幅地圖,這地圖正好是驚盟所有據點的地圖,讓人為之一驚的時候,也讓一個陰謀浮出水麵。
靳言與米寶柳博士說的那些話,就如同小試牛刀,讓米寶與柳博士心裡麵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烙印,他們極力的否認驚盟絕對與破壞藍星的事情無關。另一方麵米寶與柳博士也開始自我攻擊,他們也變得不太確定了,怎麼就那麼巧合,那地圖顯示的是驚盟的地圖?
驚盟的人員眾多,是否有科學家遺漏了?米寶甚至都不敢確定了,連說都不敢說了。這靳言公司旗下的科學家能有這麼細節的數據,還能生成地圖,可想而知對驚盟十分了解。
不僅了解,應該屬於米寶他們這一層次的人,可是米寶他們誰也不知道,怎麼還有這一號人物存在呢?
根據靳言所講的,他那科學家可不止一個人。
這問題不就大了嗎!?
米寶回到輪船實驗室,一直心不在焉,腦海當中出現了很多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沒有答案,這讓米寶陷入了自我迷茫。
“好端端的,怎麼就有地圖呢?這地圖怎麼就是驚盟的呢?”
米寶完全想不明白,按理說,他們使用計算機也很厲害呀,怎麼就出現這樣的問題呢?
若不是靳言心血來潮在查數據的時候,以他專用的思維方式生成地圖,誰能想到要用那種方式呢?
很明顯,給靳言留下線索的這個人不僅十分了解靳言,還十分了解靳氏集團的運作背景,也就是說這個人不僅十分了解靳氏集團,還十分了解驚盟。
米寶一直想呀想,想的小腦袋都快爆炸了,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實驗室裡隻有歐蘭一個人,沒有其他人,米寶心不在焉的,走入實驗室之後,歐蘭用餘光掃入米寶沮喪的臉,知道米寶可能有心事,隨著米寶一邊嘟囔著,一邊垂頭,歐蘭就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對。
歐蘭想,米寶平時是一個很開朗的人,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變成了這樣?
而米寶口中念念有詞,說的是“驚盟絕對不會這樣的,所長是一個好人呀,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歐蘭這麼一聽,感覺事情大條了,不太對呀,米寶這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米寶,你快來跟我說說,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在那裡嘟囔著?”
歐蘭最見不得有陰謀,有什麼話直截了當的說就可以了,在那裡一個人瞎亂想,能有什麼結果?
“歐博士,你可彆提了,我現在正煩惱著呢。”
米寶用雙手托著腮,看著歐蘭眼睛,掃了掃歐蘭的屏幕,發現歐蘭正在完善宇宙生物模型,看來歐蘭已經將人工智能訓練的差不多了,開始調用人的意識反應與生物之間的關係了。
就算歐蘭的實驗進展比較突出,米寶也沒有心思去誇讚歐蘭,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到底在煩惱什麼呀?我們現在哪樣工作不重要,你還有閒心煩呢!”
看似歐蘭的一句數落,一下點醒了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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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想這樣啊,誰讓我們都是驚盟的人呢,你看看我們,雖然說來自五湖四海,但我們也好歹工作了這麼久,也算是一個大家庭的人呀。你說說,如果有人說我們其實是壞人,這個問題該怎麼解?”
米寶說出這番話顯得特彆灰心喪氣,就好像遭遇了什麼挫折一樣。
歐蘭可不願意聽了,這在說的是什麼話?他們是好人與壞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去區分?
“米寶呀米寶!你還是太年輕了!你認為這世界上有絕對的正確與絕對的錯誤嗎?不管站在誰的立場上,正確與錯誤都是相對來說。所以我們是不是好人與壞人也是相對來說。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嘛!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最清楚。誰說什麼,那是他們的事,嘴長在他們的身上,我們又不能代替彆人去說。你就因為這點事情灰心喪氣,垂著的頭就像一個喪家犬一樣,不怪我說你,你把這心思用在研究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