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與柳博士經過一番探討,他們二人得出歸墟可能有一些鮮為人知的原因,才告訴靳言一個人,警告靳言,讓靳言多加小心,並地址給靳言,讓靳言去尋找布帕。
誰能想到,研究可控核聚變技術的路上出現了這麼多的困難?
這段時間以來,柳博士陪伴靳言開始研究可控核聚變,使他們二人的默契加強。
這也讓靳言終於知道,為什麼柳博士與母親歐蘭能夠共事那麼多年。
靳言清楚歐蘭的行事作風,兒子當然知道歐蘭是什麼樣子,歐蘭是屬於非常專業的一個人,碰到屬於她的問題,一定要解決清楚才可以。
甚至放在生活當中,歐蘭有那麼一點點強迫症的行為。
柳博士完全符合歐蘭搭檔的水準,個人水平很高,是一個超級學霸,又可以將理論實踐出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複合型人才。
有柳博士在,靳言放心不少,這些遇到的瓶頸難點,靳言可以與柳博士第一時間討論。
甚至向歸墟放出的消息,靳言也可以與柳博士討論,柳博士是一個很可靠的人。
經過多年的觀察,知根知底。柳博士是完全屬於靳言與歐蘭這一邊的人。
為了能夠好好的研究清楚,靳言與柳博士開始布置詳細的計劃,他們在回到華夏國之前,一定要把這邊的事情做好才行。
包括每一位靳氏集團還原回來的員工,他們也不能休息,要準備著對抗更大一次的危機,設計、製作、計算,分包給這些員工們。
正在做計劃的靳言,非常認真的樣子讓柳博士看呆了,這和夢中的女神歐蘭一模一樣。
“沒想到你忙起來的樣子和歐博士一樣!”
柳博士隨意吐槽,被靳言聽個正著。
“我是母親的兒子,當然和她一樣了。”
靳言本來不想回答柳博士這種沒營養的問題,誰家的孩子不像父母呢?不過,靳言想了想,他們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柳博士可能是主力,靳言便忍下了自己不耐煩的心理。
正是靳言願意搭理柳博士,柳博士才開始觀察著靳言,柳博士已經將手頭的工作做完,剩下的工作都是瓶頸,他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他就在旁邊端詳著靳言,發現靳言的長相有點奇特。
“你長得很好看,你到底像母親多?還是像你父親多?”
柳博士其實對靳言的父親感到好奇,不知道什麼樣的人物讓歐蘭守寡這麼多年,一直都不接受彆人。
“你認為我長得像母親還是長得像父親?”
靳言又把問題像踢皮球一樣踢了回去,他與柳博士的對話經常是這樣子,柳博士總是問一些沒有營養的問題,但是靳言需要柳博士,沒有辦法還必須回答。
“我對你父親比較好奇,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你父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實際上柳博士想問的是,你父親到底有多麼優秀,讓你的母親一直守寡。
柳博士還不知道,他所問的問題已經達到了靳言的禁區,不過看在這是柳博士的麵子上,靳言還是耐心回答。
“我的父親是一個比較活潑的人,他的思想比較超前,年紀輕輕就有自己的一番事業。”
靳言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沒有了。
除了父親當他麵掉下去的那個場麵揮之不去之外,靳言已經很少在想過去的事情。
而父親的死因一直像埋在心裡的刃,沒有辦法解決,就會蔓延開來,隨時隨地會刺傷自己一刀。
靳言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柳博士這麼一問,似乎勾起了靳言童年的回憶。
突然之間想到父親與他踢皮球與他在草地上玩耍,與他蕩秋千,與他一起看球賽,甚至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教他編程。
所有往事湧上心頭,各種幸福的親子場景,讓靳言情緒不太穩定。
修煉了很久,可每次當碰到父親的問題,靳言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會把以前的恨意湧上心頭,他沒辦法放下,因為真相一直沒有找到。
柳博士還不知道靳言心裡的想法,發現靳言回答自己之後,覺得應該趁這個機會多多了解一下,如果能夠超越靳言的父親,或許他還有機會追求一下歐博士。
“你說你父親是一個活潑的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容自己父親的詞語。”
柳博士覺得很奇怪,什麼樣的人被稱作活潑的人?
“我父親的人緣很好。他確實是一個非常活潑的人,在哪裡都能給大家帶來歡聲笑語,他自己也是非常開朗的一個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說壓力大,這些話哪怕他的事業很大很繁重,但是他處理得很好,他讓很多人刮目相看,而這些是發自他內心的,他並沒有隱藏什麼,他隻是單純的活潑。”
這是靳言對自己父親的理解,
靳楚閻留下的太多線索,特彆超前的科技,可以證明靳楚閻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柳博士聽著靳言描述自己的父親,發現靳言的父親可能一輩子無法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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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博士是一個多麼聰明的人呀,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和一個死人比較,畢竟人家已經死了,那是永遠的懷念,而他是一個活人,活人與死人之間哪裡有什麼競爭。
“聽你的描述,好像你與父親的感情很深,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關於歐蘭丈夫死亡的原因,歐蘭並沒有提及過,就是突然之間丈夫沒有了,這令研究所的很多員工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柳博士也是感到奇怪,不知靳言言的父親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什麼?
沒想到柳博士問完這些話之後,靳言處於一種停滯的狀態,沒有說話,目視遠方,手裡做的計劃也停了下來,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