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歸墟,失算了。
徐文昌進入歸墟之後,一直觀察這裡的情況,感覺這裡與地表也沒有什麼兩樣,唯一的區彆就是這裡全是自動化控製,處處透著濃厚的科技風。
人工製作出來的地方,竟然保持這麼完好,不得不說,徐文昌來對地方了!
當一片混亂之中,徐文昌已經原地飛升,這並非蜥蜴人的本領,而是徐文昌的機械頭顱可以使他上天入地。
“指揮官,他上天了!”
蜥蜴人們蜂擁而起,撲了個空。
沒有擒住徐文昌,他們扣住了布帕。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布帕拚命的掙紮,蜥蜴人壓著他的手,使他動彈不得,臉朝地麵,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老實點。”
蜥蜴人可不管那麼多,他們隻聽命指揮官一個人,對於布帕所做的那些事,蜥蜴人們無法釋懷,對布帕的憤恨已經超出了極限,沒有當場了結布帕,那是因為指揮官的麵子。
另一部分蜥蜴人他們一直追蹤徐文昌的方位,正常的異物來到歸墟,可以進行實時跟蹤,沒想到徐文昌很快破解了歸墟的信號,使監控設施無法對徐文昌進行跟蹤。
“指揮官,那個外來者消失了!”
有蜥蜴人過來報告。
指揮官揮了揮手,表情很嚴肅,他親眼目睹徐文昌從空中消失,速度極快,那是與托舉哥不相上下的速度,同時下達指令
“通知族人們,集結,巡邏所有角落,必要時使用心流,防止對方偽裝成我們的人,擔心有詐!”
指揮官通過自身控製,將整個歸墟的動態係統調出,用以查看到底哪裡出了狀況,需要及時的補救。
“是!”
蜥蜴人異口同聲的答應。
指揮官將動態係統調出後,發現徐文昌可以破解他們的信號,而不使歸墟受到任何破損,說明徐文昌在某些層麵,比他們的科技高超。
“有點意思。”
指揮官知道,這是遇到對手了。
多少年平靜的歸墟生活一舉被打破,蜥蜴人們還不知道,他們世代生活的地方,差一點就此消失。
隨著指揮官思考徐文昌到底如何做到破解歸墟信號問題時,布帕的聲音傳來。
“阿卡!阿卡!救命啊!他們抓我!”
布帕大喊大叫,被按在地上,臉朝地麵,差點瘋掉,以至於布帕完全忘記了心流傳動,沒有意識與他的阿卡進行心流傳輸。
見識過布帕的詭計多端,蜥蜴人再也不相信布帕,覺得布帕所說的一切都是騙人的,狠狠的壓著布帕,不讓他發出聲音。
“老實點!叛徒!不要給指揮官蒙羞!”
蜥蜴人的一句句“叛徒”,擊打著布帕的心,布帕都覺得再無顏麵麵對同族人。
慚愧、悔恨、不被理解,多種情緒交織,布帕已不知如何緩解。
失去了那麼多,最終還是失敗了,布帕茫然失措,好像完全失去了未來,可他還不想死。
這些族人一個個的,像吃了他似的,布帕傷心極了,將眼眸費力的抬向指揮官阿卡那邊,隻可惜,自從布帕進入歸墟之後,指揮官壓根就沒有理會過布帕。
“啊!”
布帕實在受不了,驚聲尖叫!
眾蜥蜴人被布帕這麼一喊,嚇了一跳,輕輕的鬆開了布帕。
終於獲得自由的布帕扯著脖子開始喊“我才是你的兒子,你這樣對我,你對得起嗎?”
用手對著不遠處的指揮官指指點點,令蜥蜴人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在說什麼?布帕你冷靜點!”
年長的一位蜥蜴人將布帕的手拿了下來。
很快布帕甩了甩他的手,甚至將這位年長的新人推到一邊。
“你們少來!你們不是說我叛徒嗎?你們不是說不與叛徒說話嗎?怎麼一個個的自己打自己的臉?”
此時的布帕,紅色豎眸越來越明顯,看著族人就好像看到仇人似的。
布帕很想哭,可是他哭不出來。
蜥蜴人們圍成一個圈,他們觀察著布帕,不為彆的擔心,布帕會出現極端行為,傷害自己。
“布帕,是你有錯在先,如今你不僅不認錯,反而倒打一耙,看來你是沒救了。”
有些人對布帕的行為表示不滿,當麵指出布帕所有的行為都不對。
“是我倒打一耙,還是你們欺人太甚?”
布帕眼睛一抬,耳朵立了起來,氣憤的怒發衝冠。
“哈哈哈……”
布帕哈哈大笑起來,情緒特彆的激動,用手指著所有的族人,一個一個的,誰也不放過。
“我就知道我就不該拯救你們,讓你們一起去死多好,我為什麼要思考這麼多,還為你們保全?有一個念我的好嗎?沒有。你們都該死,你們不配我的好!”
很顯然,布帕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隻是他嘴裡說著狠話,心裡依然想著,隻要他的阿卡理他,無論多麼難聽的話,他都可以聽下去。
布帕隻想求一個認可。
隻可惜,接下來族人們說的話,直接打擊了布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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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瘋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一些蜥蜴人看著布帕在這裡,說著這麼多的話,越來越瘋癲,所有的行為都不像他們一樣,就感覺布帕像個瘋子。
“我瘋了?哈哈,沒錯,我的確瘋了,從小我就不受寵,我才應該是指揮官的下一任繼任者,可是你們呢,你們對我是什麼態度?你們有拿我當指揮官的繼任者嗎?”
布帕努了努鼻子,他很想哭,還是哭不出來。
腦海當中全部都是小時候的回憶。
布帕認為自己才是指揮官的繼任者,所有人應該聽從他的話,所有人應該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