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非常了解托舉哥,托舉哥,如此明顯的異常舉動,引得靳言注意。
三位蜥蜴人少年與指揮官取得聯係,之後便抑鬱寡歡,誰都不願意說話。
到底發生什麼了?
為何三位蜥蜴人少年會同時這樣呢?
“究竟發生什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樣子?”
靳言走上前表示關心,覺得托舉哥與往常不一樣,定有蹊蹺,以示關心。
“哎……”
托舉哥歎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說起,這是他們歸墟內部的事物,要如何對人類描述,這是個難題。
托舉哥再三猶豫,這表情被靳言看在眼裡。
靳言心裡想著,這一定是歸墟出現大事了,不然托舉哥這麼活潑開朗的人,怎麼變成這副樣子呢?
“你說吧,萬一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就算我不能幫你解決,我也可以給你分擔情緒,你們這樣愁眉苦臉的在這裡,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靳言覺得他們來回歎息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有事就說事,沒事更好。
“實不相瞞,靳叔叔,歸墟確實出大事了,徐文昌與布帕進入了歸墟,結果……”
托舉哥語言組織能力比較弱,他在想該如何描述整件事情,從心流傳遞過來的歸墟消息是直接投映在大腦裡麵。
“結果?”
靳言微微皺眉,問著托舉哥到底什麼意思?
“事情是這樣的,他們兩個不是進入歸墟了嗎?然後給我們所有的族人采了血,然後我們的指揮官就覺得這事情有蹊蹺,現在歸墟裡麵很嚴肅,大家嚴陣以待,或許會有一場惡戰發生。”
經過托舉哥的描述,靳言更懵了,這都什麼事和什麼事呀,徐文昌進入歸墟之後,給他們所有族人采了血。
在靳言的繼續追問之下,托舉哥將歸墟內的事情全盤托出。所有的事情經過都在指揮官的大腦裡,早就通過心流傳動描述給他們,同時也告誡三位蜥蜴人少年,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亂了心神。
至少過了五分鐘,靳言才緩和情緒。
“也就是說布帕被改造,隨徐文昌前往歸墟,給你們的族人采了血,是想複製你們的族人,再造蜥蜴人種族嗎?然後利用蜥蜴人造出來的複製人與你們戰鬥?”
這一種行為繞了八百個彎,靳言真的很費解,這是多麼大的工程,且不說成本有多少,就這麼想的人,是不是有點腦殘?
為了打歸墟,然後用歸墟的人,複製一批複製人出來與他們戰鬥。
自己打自己?
“高手”啊!
“靳叔叔,你說該怎麼辦呀?我們現在進退兩難,我們幾個人在地表無法回去,指揮官不讓我們回去,你看我們的家鄉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我們三個太心急了。”
托舉哥爆出他們三位蜥蜴人少年如此憂心煩惱的原因,原來就是因為家鄉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歸墟被徐文昌進入,導致整個歸墟大亂,三位蜥蜴人也隨之方寸大亂。
想跟著回去,可是因為人類這邊有各種瑣事要做,三位蜥蜴人少年無法回去。
他們三人對所有的家人、族人非常關心,擔心他們會有問題不說,心流傳動隻能知道他們的心流,一部分的心流都是關閉的,他們沒法與其他的族人進行連接,害怕指揮官有一些問題不交代清楚。
靳言倒是聽明白了,原來這托舉哥就是太著急了。
“你等等,你這麼著急也是沒有辦法,指揮官既然都說了讓你們留下地表,那你們就聽命就好了。”
靳言覺得既然指揮官不讓他們回去,那便不能回去。
指揮官肯定為三位蜥蜴人著想,這三位可是歸墟的棟梁之才。
說明歸墟的事情不大。
“可是我們很著急呀,也不知道族人到底怎麼樣了。”
托舉哥就差跺腳,內心無比焦急,無論語氣還是個人情緒,顯得十分低落。
“你著急有用嗎?你著急就能回去了嗎?既然指揮官沒有讓你們回去,那就說明被采血以後他們沒有怎麼樣,也沒有任何傷亡。”
靳言覺得太好笑了,這托舉哥倒是沉不住氣,對人類的事情他倒是有點智慧,對於自己家的事情反而不行了,這說明呀,無論什麼種族,對待自己的問題都會著急對待彆人的問題就不急。
沒有采血,隻是前往歸墟,或許能將歸墟的人嚇一跳,采了血什麼都沒做,人家就走了,那就說明根本沒什麼事。
“可是誰知道他采血的工具有沒有毒呀,那可是全族人呀,都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托舉哥跟著靳言嗆聲,就是覺得不對勁,把徐文昌想的很壞。
“托舉哥,平時看你比較聰明,誰知道你在重點的事情上這麼糊塗,你想想,如果他想把你們全族人全滅掉,或者說給你們所有人采血,你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采了,那他也可以直接殺掉你們,不是比製作複製人在與你們打架更好一點嗎?為什麼要用這種降智的方式?我覺得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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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耐心的給托舉哥解釋,同時塔莎與半藏也站在身邊,一句話都沒說,聽著靳言分析的特彆有道理,兩個人連連點頭。
“對呀,靳叔叔,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情比較蹊蹺。”
托舉哥一拍自己的腦袋,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靳言不著急,原來如果發生大事早就發生了。
那徐文昌能夠在大家不知不覺間就把血采了,說明肯定有他自己的方法,那也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將所有的族人覆滅,也是簡單的事呀,那可比抽血要簡單多了!可是徐文昌沒有那麼做,留了族人一命,隻是去歸墟轉了那麼一圈,那說明徐文昌的目的並不想將歸墟滅族。這人另有目的,托舉哥滿腦子疑問。
“重點在於他要采集你們所有蜥蜴人的血液,想做什麼,是複製人,還是另有用處,分析你們的基因?”
靳言倒是覺得做實驗的可能比較大,那徐文昌一般情況下不按照常理出牌,在可以殺掉靳言時候沒有殺掉,反而留了靳言一命,讓他們就像盲猜劇本一樣,在某些意想不到的時刻,徐文昌還會跳出來,讓他們跳腳。
這足以說明徐文昌有他的目的。
若是能將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解答出來,就能夠弄清楚現階段發生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反正我認為指揮官那裡覺得是做複製人。”
托舉哥回憶著,指揮官當時的心流表達出徐文昌也許會拿整個歸墟的人進行複製,至於是否會對他們不利,從指揮官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已經開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