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托舉哥想要找到靳言是想幫助布帕解決問題,可聽完靳言所說的話以後,托舉哥的疑問變得更深了。
這第二人格為什麼不讓過度關注呢?
托舉哥真的不太明白。
本來托舉哥覺得自己就算不聰明,也不至於太笨,結果經過靳言這麼一說,感覺他好像太傻了!
一個第二人格就將托舉哥擾的心思煩亂,完全不知道如何幫助布帕,潛意識告訴托舉哥應該就此罷手,可是內心的深處,托舉哥覺得不能輕言放棄。
沒有辦法,不能在靳言這裡繼續逗留,托舉哥隻能離開。
布帕失去靈力以後,安全感倍降,早就回去了,托舉哥緊隨其後。
當布帕發現托舉哥沮喪的神情感覺有些不太舒服,其實布帕心裡也明白,托舉哥是為了他好。
可是有時候彆人為了自己好,不是自己不領情,而是那種方式接受不了。
托舉哥就是這樣,他對彆人的好,讓布帕接受不了。
當托舉哥與布帕回去以後,複製人卓罕才進去。發生了什麼事情,複製人卓罕一清二楚,也聽到了靳言對托舉哥講的那些話。
或許歸墟的蜥蜴人少年都屬於一種人,他們都沒有明白為什麼靳言要那樣說。
複製人卓罕完全跟著自己的兄弟走,不管靳言說話有多難聽,也不管靳言要不要管布帕的第二人格,複製人卓罕都會把自己的兄弟照顧好。如果真的出現了危機,複製人卓罕寧可犧牲第二次生命,挽救自己的兄弟。
在偌大的空間中,靜悄悄的,三個蜥蜴人少年沒有言語,顯得關係好像很差似的,實際上三個人都有各自的小算盤。
最先打破安靜的人是複製人卓罕,為了緩和布帕與托舉哥的關係,他需要在兩個兄弟之間做平衡。
“我說托舉哥呀,你一回來就愁眉苦臉的,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攤開了說,大家都不是不講理的人。”
複製人卓罕上前一步,走到托舉哥的身邊,仰望著托舉哥的大高個,看著托舉哥愁眉苦臉的模樣,十分心疼,便希望托舉哥能夠把所有的心裡話都攤開來說,這樣他們大家一起想辦法。
“攤開了說,說什麼呀!”
托舉哥的聲音特彆的沮喪,沒什麼好氣兒,看著複製人卓罕也打不起精神。
此時複製人卓罕覺得托舉哥可能心情不太好,讓著托舉哥一點,受點委屈無關緊要。
“就說說靳叔叔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唄!”
複製人卓罕引導著托舉哥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算了吧,我現在有點鬱悶。”
托舉哥覺得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就想靜靜的一個人待一會兒。
複製人卓罕拿托舉哥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好走到布帕的身邊想問一問布帕的想法,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布帕,你又怎麼了?”
複製人卓罕輕輕的問著布帕。
“我很好呀,隻要他不打我,我就覺得我很好。”
布帕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裡麵對托舉哥打他這件事情隱隱作痛。
聽著布帕的語言,酸中帶苦,複製人卓罕就知道布帕太在意了,這好像一個過不去的坎兒,被打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是為了他好。
“他那不叫打你,他隻是比較著急,不知道如何表現而已,你應該理解托舉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誰什麼樣子一清二楚。”
複製人卓罕安慰著布帕,希望布帕能夠想清楚,大家都是兄弟,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破壞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他著急就打人呀,我怎麼那麼看不慣呢?”
從小就是這樣,托舉哥的某些方麵特彆令人討厭,布帕現在失去了靈力,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托舉哥力大無窮,萬一使錯手,布帕可就一命嗚呼了。
如此一來,布帕對自己的生命看得特彆重要,彆說打一下了,就是吃錯藥都受不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此時托舉哥看了布帕一眼,又瞪了布帕一眼。
“你看看你們兩個,就像針尖和麥芒一樣,至於這麼生氣嗎?大家都是為了你好,布帕,你若不是出現了第二人格,你說我們能跟著這麼擔心嗎?現在托舉哥隻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而已,太心急了,你出現問題比我們出現問題還難過呢。”
複製人卓罕發現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兩個人好像又要打起來的樣子,連忙開始勸和,希望兩個兄弟能夠以和為貴。
不論站在布帕的角度,還是站在托舉哥的角度,複製人卓罕都能夠理解他們兩個苦衷。
“我現在已經很好了,我沒有什麼問題。你們根本不需要大驚小怪。”
布帕不以為意,翻著白眼,他覺得現在自己表現良好,根本不需要他們這樣對待他,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犯人一樣,發現第二人格說話的驚嚇過度早就已經過去了。布帕現在能吃飯也能睡覺,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他們,那第二人格就像如臨大敵一樣。托舉哥還因為這件事情打了他好幾下,這讓布帕耿耿於懷,覺得自己受到了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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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帕表現的越是輕鬆,複製人卓罕越知道布帕內心世界有點害怕。
沒辦法,擁有一個傲嬌的兄弟就是這樣。
對於布帕而言,布帕的麵子比什麼都大。
“彆裝了,我知道你內心很害怕,你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不清楚嗎?”
複製人卓罕都知道布帕每一天吃多少飯,更知道他喝多少水,去過幾次廁所,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布帕。
知道布帕主要是防止兄弟們擔心,才這樣故作輕鬆。
“那還問來問去,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