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言掌握了可控核聚變技術的關鍵之後,他豁然開朗,之前困擾他們的難題瞬間迎刃而解。
儘管組建可控核聚變設備仍需時日,但靳氏集團早已在世界各地設立了現成實驗室,供他們使用。
托舉哥成為了他們構建設備的得力助手,隻要他在身邊,靳言便能儘快完成設備組裝。
然而,由於托舉哥接觸到了可控核聚變技術核心以及歸墟的其他技術秘密,他感到情緒低落,為指揮官受到懲罰而憂心忡忡。
站在靳言麵前,托舉哥的憂鬱之情溢於言表。
“靳叔叔,我們何時能進行上天維修?我可以提前安排一下。”
托舉哥焦急地說,希望能儘快解決問題。否則,指揮官虛弱的形象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使他無法安心,無法平靜。
靳言不知指揮官情況,還以為托舉哥覺得維修有意思,作為年輕人好奇心作怪。
“不著急。雖然現在我們已經拿到了技術,可是想要真正意義上徹底改變,還得過段時間。”
靳言耐心的對托舉哥解釋著,行程已經過了大半,他們還有一小段路要走,不用著急,就能獲取勝利的果實。
靳言的沉著冷靜與托舉哥的焦躁不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托舉哥始料未及的是,在掌握了技術之後,他們仍需等待一段時間。
或許是察覺到了托舉哥瞬間的沮喪,靳言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著這位蜥蜴人少年“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托舉哥。這次你為我們立下了赫赫戰功,未來仍有漫長的歲月需要你的參與。核技術非同小可,設備也同樣不簡單,我們必須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展開計劃,防止汙染藍星,否則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靳言溫情脈脈的勸慰之詞,傳入托舉哥的耳中,他微微點頭以示認同。
“靳叔叔,我沒事。”
儘管如此,托舉哥的麵容依然顯得疲憊不堪,失落與傷感在他的眼神中交織。
“托舉哥,如果你當我是自己人,你能與我說說你碰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嗎?”
靳言還是問出了口,他早已看穿托舉哥,如能解決,那最好,如不能解決,靳言也希望掌控全局。
不論多麼棘手的事,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隻要知道,靳言就能麵對一切。
“靳叔叔哎”
托舉哥呼喚著靳言的名字,又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的神情讓人感到焦慮。
“我哎沒事。”
托舉哥沉思片刻,目光落在靳言身上,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靳言雖然是人類,但歸墟卻是歸墟。
儘管同源,然而他們如今已經截然不同。
“既然令你如此為難,我不再追問。我隻是想助你一臂之力,看你如此憂心忡忡,我亦感到無能為力,恨自己此刻無法分擔你的憂慮。”
靳言表現出捶足頓胸的樣子,似乎比托舉哥還要憂心如焚,這讓托舉哥更加愧疚不已。
“靳叔叔,實非我不能言,而是不知如何啟齒。”
情急之下,托舉哥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片刻後,靳言眸中精光乍現,隨即又迅速隱去,繼續輕拍著托舉哥的肩膀“你無需憂慮,雖然人類與歸墟生物有所不同,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歸墟會幫助人類。我會竭儘所能,協助歸墟構築最強防禦,使人類永遠無法攻破歸墟。若有那一天,必是人類滅亡之時。”
靳言為了托舉哥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令托舉哥感動得熱淚盈眶。
“靳叔叔,我沒想到,你對我竟如此關愛備至。”
托舉哥雙眼泛藍,其特殊的生物結構使他紅眸中閃爍著藍色淚光。
靳言內心波瀾不驚,然而表麵卻與托舉哥共情。
這並非冷血之舉,而是因為托舉哥年少,尚未經曆過世間滄桑。
人類的確不可信,這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靳言為人類,而托舉哥乃歸墟蜥蜴人。
在觀察歸墟的過程中,靳言需確保人類的安全,方可全心全意地援助歸墟。
因此,此刻的靳言無論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皆為自我保護之舉。
“好了,彆再擔心了。我相信你的阿卡雖然現在虛弱,但憑借他的智慧一定能夠化解危機。托舉哥,你能告訴我,你們的族之魂殿為什麼能懲罰指揮官嗎?你知道的,我的科技集團有各種各樣的項目,我們也碰到了許多離奇的事情,我想幫助你。”
靳言一邊安慰著托舉哥,一邊繼續詢問著關於歸墟之事的奧秘。對於這個神秘之地,靳言也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在靳言麵前,托舉哥實在是太過渺小了。儘管他已經擁有四百多年的生命曆程,但對於人類而言,他仍然隻是一個孩子。
靳言心中所想,托舉哥卻完全無法猜測。他隻當靳言在安慰自己,就像閒聊一樣,於是將所有事情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我們的族之魂殿是一個禁地,那裡不能隨意進入。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族之魂殿就一直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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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舉哥的印象中,他們的禁地始終是嚴加防範的。隻不過小時候頑皮,他曾利用瞬移的能力偷偷闖入過幾次。每次剛剛進入禁地時,裡麵的機關就會被觸發,指揮官會第一時間知道是誰進入了禁地,並施以一些輕微的懲罰。
托舉哥是個乖巧的孩子,所以他從此不再輕易闖入禁地。
說來也奇怪。
托舉哥知道布帕和徐文昌闖入了禁地,但他們並沒有觸碰到任何機關,指揮官也無法得知他們何時進入了禁地。這說明徐文昌和布帕對禁地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