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的初衷是為了重新構建火箭發射基地的能源係統,以便托舉哥能夠協助他們進入太空站,探尋瓦麗狄絲是否在太空中。
然而,預期中的順利實施卻並未如願。
關鍵人物徐文昌自覺不應承受靳言的壓力,力圖證明自己的清白,將布帕的真實麵目揭露無遺。他原以為這樣可以擺脫嫌疑,繼續完成手頭的任務。
哪知靳言逮著徐文昌這隻老羊繼續薅羊毛,並未打算放過徐文昌,仍然要求徐文昌想辦法重新構建火箭發射基地的能源係統。
尋找火箭能源的問題,其責任之重大,已超出了徐文昌的能力範圍。麵對這一挑戰,徐文昌也束手無策,無法幫助靳言實現目標。
在這場看似陷入僵局的對峙中,眾人都在深思熟慮著自己的策略。
靳言卻立誌要突破這重重困境,他深諳的請君入甕係統必須得以施展。
找到徐文昌,既然其掌握如此眾多的內幕信息,為何要放過徐文昌?靳言豈是傻子。
繞來繞去,靳言還是找到了徐文昌。
“你這個家夥,可否將所知之事告知於我?”
靳言深感此刻正是審問徐文昌的最佳時機,若錯過此刻,再尋求徐文昌了解更多相關信息便將難上加難。
\"靳言,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總是滔滔不絕,以前還未察覺你如此”的無賴之言。
徐文昌正欲悉心籌措複製人所需材料,一一安置於設備之中,而靳言卻恰巧在他身後悄然現身。
“我們所做的一切,無不是為了那遙遠的未來。正如布帕所言,未來的世界將充滿挑戰,甚至可能威脅到我們的生命。那麼,作為人類,我們又該如何應對呢?”
以人話來講,靳言極度渴望洞悉未來的麵貌,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一瞥也能指引他們前行的道路。連托舉哥在遙遠的未來都已不在人世,這讓靳言深信他也無法逃脫命運的無情捉弄。
“恕我直言,您似乎誤問了對象。您應該向布帕請教,為何問我呢?”
徐文昌的機械頭顱顯得不可思議,儘管他無法流露出真實的情感,但仍能發出一道紅色的光芒,以示表達。
“尊敬的徐文昌先生,我們深知您與布帕先生對於此事或許有所了解。在此,我們懇請您能分享一些關於此事的內幕情報。我們期待著您的智慧和見解,以便我們能夠更好地理解這個複雜的問題。謝謝您的慷慨幫助,相信您的支持將對我們產生深遠的影響。”
靳言自覺變得棘手難纏,他人難以擺脫他的糾纏;而徐文昌則惴惴不安,唯恐引來無謂的紛擾。於是,他巧妙地製造著種種紛爭與困擾。
語言就是靳言招數的一種,誰能躲得過像念經一樣的話語攻擊呢?
如同服務員報菜單一樣的話語,在徐文昌的眼裡,靳言就像個怪物似的。
“靳言,你彆廢話了,你恢複成禁言狀態吧!我求你!不是我不說,而是我說不了。我把布帕喚醒是我對你最大的幫助了。”
徐文昌感到十分無言以對,他無法向靳言透露過多的信息。事實上,他已經付出了足夠的努力。如果繼續這樣做下去,徐文昌認為自己的生命都將無法保障,更彆提自由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如何能夠繼續呢?
靳言淺笑,認為徐文昌夠有意思的。
就是這樣的徐文昌才讓靳言意識到,一定要好好的抓住他,同時也驗證了靳言之前的猜想,徐文昌不是不能說而是說不了。
既然徐文昌身上被施加了禁製,那麼靳言可以通過巧妙地迂回策略,以其他形式誘使徐文昌透露未來之事。隻要這對靳言有利,他都會善加利用。
“多謝你,那麼火箭能源你也應該再幫一幫我吧?”
靳言含笑,繼續對徐文昌施加壓力。
“你實在是貪心不足!靳言,我曾以為你並非無賴之輩,然而如今愈發覺得你確實行事詭異。”
徐文昌此時緊盯著靳言,目光如同凝視著一隻怪物般。然而,靳言卻仿若未聞,始終不願離去。
“那好啊,你退一步啊!”
靳言優雅地用手比劃了一個“請”字,渾身上下散發著溫文爾雅的氣質,行事作風卻如同一個痞帥。
“好一個退一步得寸進尺!算了,我佩服你,靳言。”
徐文昌心中疑雲密布,差點陷入僵局,若稍有遲緩,恐怕無法理解靳言的話語。
都說機械數字人沒有老年癡呆,徐文昌怎麼覺得他已經提前步入老年癡呆的範疇了呢!
“靳言,你不是要找火箭新能源嗎?我知道一個地方,但是有點危險,你現在人員不夠,不能開采。”
徐文昌確實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臨時充當靳氏集團火箭發射基地的新能源,隻不過那個地方相當危險,他深深的看著靳言,為靳言感到憂愁。
“人員不夠,機器來湊呀!”
哪知道靳言根本不害怕,就像一個勇者,無論將來遇到什麼困難,靳言都會迎難直上,開采新能源而已,他們有機器人,並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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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你的。”
徐文昌歎息一聲,沒有辦法勸阻靳言。
“火箭新能源是我們現階段能利用的最佳能源,也是我製作複製人的一種手段,當然這種投機取巧的模式並不是我研發出來的,而是……”
徐文昌沒有辦法交代事情的全貌,隻要他想說出來,他的嘴巴會自動閉上。
“是瓦麗狄絲交給你的對吧?”
靳言早已洞悉其中的奧妙,徐文昌並無任何技術底蘊,又怎能深諳製造複製人的訣竅?這些乃是卓越科技之極,絕不是當今人類所能創造之物。
唯有瓦麗狄絲方能製造這些產物,靳言姑且將瓦麗狄絲視為人類。在未能與瓦麗狄絲相遇之前,靳言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