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靳言為難的一點,並非他找不到瓦麗狄絲,而是受技術限製。
“既然你能確定在太空站,為什麼不能確定位置呢?”
科學家們術業有專攻,歐蘭自有熟悉的領域,對於係統數據這一類,靳言才是專家,歐蘭並不懂,希望兒子給一個解釋。
“其實很難,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現階段科技的所有範疇。反正我用通俗的話來說,它是一種變動的數據。”
靳言感到無計可施,他麵臨著一個棘手的難題。若是年輕有為時,這些技術門檻本會使靳言愈挫愈勇,然而如今他們已無暇顧及研究,隻能勇往直前,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那你認為瓦麗狄絲隻是一團數據嗎?”
歐蘭有待證明她兒子的設想。
“不,我不認為瓦麗狄絲是一團數據,相反我覺得它很強大,甚至我已經不知道它留在太空站的這些數據是她自己,還是她故意留下來的。我的想法,它可能是人工智能與記憶的融合體。”
這就是靳言的猜測,無論對所長,還是對自己的母親,靳言說的都是真話。
“兒子,你聽我跟你說,所長之所以很著急,是因為他覺得瓦麗狄絲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瓦麗狄絲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也有了一定的猜測,這些猜測都有理有據。隻不過正常情況下,你說人工智能,能做出那麼多的事嗎?”
歐蘭與兒子在溝通的過程中,是以一種請教的身份,而不是像所長那種咄咄逼人式,這讓靳言的接受程度變得大了很多。
“這個說不好呀,如果人工智能真的產生了自我意識,那麼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呢?”
靳言其實也很難想象人工智能產生了自我意識會達到怎樣的一種行為狀態。
靳氏集團之前的實驗被靳言叫停,導致靳言沒有任何的數據作為支撐,憑著想象說出來的話語,都是空想。
“如果是人工智能,為什麼會教訓徐文昌,還會保護你呢?”
歐蘭感到困惑的是,她並未向所長透露更多的細節,僅僅期望在與自己的兒子麵對麵時,能夠獲得更為周全的設想。
“所以我覺得它是甜兒記憶的融合體呀!”
靳言毫不猶豫地對母親傾吐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毫無保留。
“我的傻兒子,甜兒的記憶?哈哈,如果在另外一個世界,甜兒沒有你的記憶,對你更沒什麼感情,怎麼可能會保護你呢?”
歐蘭思索著,如果靳甜兒真的來自異世界或者另外一個星球,而兩個孩子所描繪的那個世界也確實存在的話,那麼靳言在那個世界中豈不並不存在?
一個虛無縹緲的人,一位不存在的父親,又怎能對靳言產生情感呢?
歐蘭的疑問讓靳言陷入了沉思,母親所提出的設想,從未在靳言的腦海中閃過。
“若這並非甜兒的記憶,那麼又是誰的呢?若非甜兒的記憶,瓦麗狄絲這個名字又從何而來?”
如果不是靳甜兒的記憶,怎麼可能名字會撞款呢?瓦麗狄絲這個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名字。
至少在華夏國,沒有人叫瓦麗狄絲。
靳言頗感自己思維的開闊或許已達到了極限,無法再次延展,對於某些概念的理解變得愈發困惑。
哪知,歐蘭卻看穿了一切,捂著嘴偷偷的笑了出來。
“會不會是你自己?”
歐蘭凝視著自家的兒子,眼角微微上揚,雙眸半掩著慧黠之光,將所有的心機與謀算儘顯於臉上,隻為讓兒子深諳其中奧秘。
“不會吧,母親,你不要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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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佯裝退後一步,由衷地覺得這個設想實在是卓越非凡。
“你膽子那麼大,你還會怕?”
歐蘭知道自己的兒子裝出來的,繼續偷偷的笑著。
“確切來說,我也不知道……主要沒有證據。”
靳言確實沒有任何證據支撐,如果他們現在麵對的瓦麗狄絲是靳言的記憶融合體,那更說不過去了。
當時靳氏集團進行的腦機實驗確實上傳了靳言當時的所有記憶數據,可當時的靳言並不知道瓦麗狄絲這個人。
不過通過他們經曆的這些手段來判斷,這些手段確實有可能出自靳言的手筆。
靳言陷入了矛盾之中,他不敢再想下去,若自己是整個世界陷入危險的罪魁禍首,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一切。
“那我還是那句話,與其在這裡猜測它是誰,它是誰,一點都不重要,隻需要我們與它對話就行了。”
歐蘭才不會考慮瓦麗狄絲的背後到底是誰呢?更不會在意瓦麗狄絲是什麼身份。
若是能與瓦麗狄絲對話,他們便可以知道這背後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運作方式,隻需要寥寥幾句話即可。
歐蘭想要探究的是其背後的真正目的,而不是為了知道誰的身份,身份對於大家而言最沒用了。
“我儘量。”
靳言點了點頭,憂思重重。
“我會在這裡等待著你完成追蹤,同時也會幫助你們做一些解析。”
歐蘭深知兒子承受的壓力已然沉重,因此無法再向他施加更多的負擔。
隻有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靳言才有可能追蹤到瓦麗狄絲的蹤跡。
然而,要與瓦麗狄絲對話並非易事,尋找一個虛無縹緲的人就如同海底撈針一般艱難。
一個可以在太空站留下留言的人,還可以使太空站的所有係統聽命於她的人,究竟是人?還是人工智能?
是他?是她?還是它?
誰也無法保證,誰也料想不到。
靳言不知道的是,他此時正在見證未來的發生,一個關乎拯救人類幸福美滿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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