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睿軒開始喚醒自己的媽咪。
“嗯,睿軒?”
安漫回過神來,竟未留意孩子們的閒聊,唯獨聽到了靳睿軒深情的呼喚,可見她至今仍覺得對靳睿軒有所虧欠。
“媽咪,你想到了什麼?”
靳睿軒探詢著安漫,渴望窺探她是否已回憶起更為深沉的往昔。
“哎,我已經將整個事情都回憶了一遍,可是我始終也沒有找到其他的印象啊?睿軒,媽咪相信你,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還以為當時在精神病院,他們給我使用了藥物,使我失意了呢?”
靳睿軒的話語令安漫再度陷入困惑之中。她將過去經曆過的一切逐一向自己的子女娓娓道來,然而,許多事情仍然在她的腦海中若隱若現,難以捉摸。
安漫始終以為,當她被抓入院,接受藥物治療後,那些症狀可能導致她的記憶喪失。因此,在那段時間裡,她甚至擔憂靳甜兒的出生可能會帶來一些問題,這使得她的情緒一度陷入抑鬱。
直至今日,安漫似乎領悟到了一些道理,確實有些記憶已經漸行漸遠。
包括安漫在精神病院所經曆的一切。
“媽咪,有什麼事情看似前後沒有關聯,實際上起著承上啟下作用的?”
靳睿軒絲毫不顯得焦躁,他以一種從容不迫的態度,向安漫詢問著。
“靳睿軒,你在這裡寫作文啊?還承上啟下?”
靳甜兒輕輕地揮動手腕,如熱身中的拳頭,向靳睿軒投去一記迅疾無比的拳頭。
“作文?什麼東西?”
靳睿軒敏捷地閃避開拳頭,他並不想品嘗這苦澀的滋味。然而,在嘴角上揚的同時,他仍然向對方詢問著關於作文的問題,顯然對於這個詞彙,他並不具備任何概念。
事實上,靳睿軒從未接受過正規的教育,對於許多認知方麵的難題,他束手無策,猶如一隻迷失的小船在茫茫大海中徘徊。
如今的藍星已淪為如此景象,渴望求知的人們,麵臨重重困境。
靳睿軒心裡想著沒文化多可怕!
“這是小胖老師經常說的,我模仿語言而已啊?!”
靳睿軒僅僅引用了‘承上啟下’這一詞彙,卻未曾料到靳甜兒會如此劇烈的反應。
“媽咪,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很合理,卻不太對?”
靳睿軒懷著滿腹的疑惑,渴望向自己的媽咪探究這個問題。他真切地想知道,在世間是否存在這樣的事情。
“你這麼說,睿軒,好像真的有一件事。”
安漫細心地回想,她似乎捕捉到了一個微妙的細節。
“媽咪當時正好畢業季,需要到羅之國,也就是這裡比賽。接下來的記憶,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就是好像少了什麼。大賽之後,到了酒店,然後,我就回了華夏?”
安漫沉思熟慮,詳儘地探究了事情的始末。
當年,安漫憑借出色的學業成績,有幸代表學校參加了羅之國的比賽。為了籌措路費,她辛勤工作,曆經艱辛。最終,她在比賽中脫穎而出,榮獲第一名的佳績。載譽歸來後,她與陳耀祖喜結連理。這段往事令人感慨萬分。
當年的安漫實在是太過輕信陳耀祖所言,誤以為他們早在羅之國便已珠聯璧合,未曾料到陳耀祖竟是在說謊,更無法識破他的欺騙。
假設陳耀祖真的在孩子問題上說了謊,然而,他在離婚時表現得如此激動,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安漫再次陷入自我懷疑的漩渦之中,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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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是什麼時候有的?”
靳睿軒一直好奇地追問著,或許是母親曾經經曆過什麼,才有了姐姐的存在。
瓦麗狄絲透露,當她抵達藍星時,並不是處於一個完整的狀態。
“好像就是那時候。”
聽到媽咪的回答,靳睿軒已經成功地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靳睿軒,你讓媽咪和爹地說吧,我們倆不要摻和了。”
靳甜兒已察覺睿軒掌握了母親懷上她的確切時間,對整個事件進行了深入剖析。然而,關於往事中是否存在任何虛假陳述,仍需進行詳儘的研究。
“姐姐,這件事情十分重要。”
靳睿軒微微點頭,寄望於靳甜兒能夠心領神會。
“我知道,睿軒,你要知道,人有個東西很重要,叫隱私!我去找爹地。”
靳甜兒已經知道了靳睿軒表達的所有事物,可是很多事情真的需要爹地與媽咪一同對峙,若是結果不好,大家還可以有情麵,不至於難堪,可是不知道結果,會就讓人一直追著,想知道結果到底在怎麼回事。
靳甜兒再次走出重症監護室,這一次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爹地與媽咪。
當靳言瞥見靳甜兒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他心下已預感女兒必然有事相求,因而不再關注瓦麗狄絲,直接將目光投向了靳甜兒。
“怎麼了?”
靳言察覺到靳甜兒似乎正麵臨著某種困擾,從她焦急的神情來看,事情顯得相當緊迫。
“爹地,你和媽咪的記憶可能被人為清空過!你我做個親子鑒定吧!”
靳甜兒毫無拖泥帶水,直接向靳言提問,以便向他娓娓道來事情的始末。
靳言在聆聽了靳甜兒的陳述之後,受到了深遠的啟示,也開始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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