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生命宛如宇宙間永恒的呼吸,生死輪回,循環不息。
人的一生,或許正是這宏偉循環的縮影,其中傳遞的,是生命的本質——遺傳因子的延續,而非塵世中的軀殼。
那位外賣小哥,便是此輪轉中的一抹短暫而深刻的筆觸。
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裡,他傾訴了一切夢想的火花,人生的遺憾,以及那悲劇性的終結——被剝奪生命的經過。
他留下的,不僅是關鍵的證據,更是對生命的深刻反思。
最終,他坦然麵對,選擇了與死亡的終極融合。
這一次,他的離去將是終極的長眠,不再有遺傳的火種在世間重燃他的存在。
在最後的告彆之際,外賣小哥顯得異常寧靜,他接受了自己作為凡人的宿命,當他輕聲吐出生命的最後一句話,那曾經充滿活力的軀體,便永遠沉寂,所有的生命跡象瞬間歸於虛無。
在這一刻,那位外賣小哥的複製體已化為灰燼,隨風而逝。
而在冰冷的保存中,他的原始身軀仍舊靜默地躺著。
靳言他們必須耐心等待,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將這位勤勞的外賣小哥安葬於羅之國一塊充滿尊嚴與寧靜的墓地。
在廢舊生物工廠中,靳言和徐文昌開啟他們研究征程的房間,參與者齊聚一堂。
率先步入眾人視野的是三位蜥蜴族少年托舉哥、布帕以及複製人卓罕。他們親曆了那位外賣小哥從生到死的跌宕曆程,內心深受震撼。若不能將心中的感慨與思索傾訴出來,他們感到難以平息那股躁動的情緒。
被譽為中二病晚期的複製人卓罕,他帶著一股無法抑製的熱情站了出來,他渴望揭示自己的靈魂深處,讓旁人洞悉他們的心聲。
誰讓複製人卓罕也是複製人中的一員呢!
“我不清楚大家如何看待,但作為複製人,我們的存在是有時限的,我感到深深的委屈。”
複製人卓罕真切地感受到了被忽視的痛苦,他第一次意識到,即使是他們這些複製人,也有諸多不公之處。
誰能想象,他們這具複製生命體居然也被賦予了使用期限?
外賣小哥從誕生到消逝,隻有短短三天的時間,似乎,外賣小哥重新活著的生命意義隻在於引領人們尋找真相。
的確,大家順著外賣小哥的線索,找到了那個變態,並將他繩之以法。
也正是因為這樣,外賣小哥才會從容赴死。
可複製人卓罕卻覺得這其中有著難以言說的不妥,他也曾經曆過死亡,可以說,他不過是原身的一個替代者罷了。
對於這個複製人的身份,卓罕一直以為自己運用得恰到好處,從未意識到自己究竟處在何種境地。
這種深深的委屈感瞬間湧上心頭,卓罕也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身體是否會有使用期限。
或許,正是因為深諳兄弟之情,托舉哥察覺到了卓罕的不安。
看似對外賣小哥的死亡感觸頗深,同樣身為複製人的卓罕,開始擔心會過度思考,那些無關緊要的念頭可能會侵蝕他的大腦,引發絕望的情緒。
這不是托舉哥希望看到的結果,他希望那個一直充滿活力的複製人卓罕不會沉浸在這樣的消極情緒中。
“你委屈什麼呀?你現在雖然是複製人,可是你就是卓罕呀!”
托舉哥看似在挖苦,實則以無比的溫柔的語調安撫著複製人卓罕,期盼他的內心能稍獲慰藉,重拾勇氣。
儘管複製人的存在受限於時間的沙漏,他們之間,仍舊蘊藏著各自獨特的靈魂和故事。
每一個負責人的情況都不同,複製人卓罕純粹是人為出來的產物,他們當時是為了歸墟好,這才被布帕設計失去了生命。誰知,布帕有著另外一個算盤,那就是打造歸墟複製人。
卓罕作為歸墟第一複製人,特彆具有代表意義。
歸墟尤為重要,對於藍星而言,歸墟就是保護者、守護神,歸墟的族人數量極少,像他們這種超凡的勇士,在這世間本來就不多,若是再犧牲一個兩個會造成藍星紊亂。
眼下藍星正值混亂之際,星際掠奪者傀儡橫行,外星敵人虎視眈眈,歸墟的族人便顯得更加重要。
不論當初不怕徐文昌他們到底打著什麼主意,眼下都已經實現了。
大家也通過種種線索知道了瓦麗狄絲,這才讓人們解開了很多謎題。
當然人造的複製人卓罕絕對不能死去,還得與原來的卓罕身體一模一樣才行。
外賣小哥卻不同,外賣小哥與複製人卓罕有著本質區彆,外賣小哥在這世間隻是普通的人類,他沒有超凡的能力,更不是歸墟的稀有族人。
如此一來,外賣小哥便顯得微不足道。
雖說大家都明白,眾生平等,生命都是一樣的,可是要為整個藍星著想,複製人卓罕理應留下,外賣小哥必須麵對死亡。
複製人卓罕活著是為了拯救藍星,外賣小哥死亡是為了保護更多無辜的可憐人類。
隻可惜複製人卓罕依舊委屈,他用自己的手指伸開給托舉哥演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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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舉哥,你彆忘記我們的壽命高達多少,與人類的身體完全不一致。人類也許活一百年,已經足夠長,可是這一百年對於我們來說,不就是彈指間?”
複製人卓罕什麼都清楚,他深深的明白,人類與他們這些歸墟的人究竟有何不同,人類的壽命極少隻有短短百年的時間,那也是極少數可以活到百歲。更多的人類在五十多歲或者七、八十歲左右已經埋進了土裡。
如此卑微的人類壽命短,活的時間這麼短,根本無法獲得更多的成長。可複製人卓罕壽命應該延長,而不能與人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