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被結界所圍繞的領域內,托舉哥那曾經引以為傲的瞬移能力已不複存在。
沒有辦法托舉哥隻好跟著靳言依靠著雙腳一步一步地向前跋涉,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連帶著他們的精神一同疲憊不堪。
在這裡,太陽的光芒似乎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屏蔽,四周的溫度卻出奇地宜人,仿佛有一股無形的暖流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隨著他們越走越遠,這種溫暖逐漸變得有些過於熱烈,甚至開始讓人感到一絲絲的渴望——對水的渴望。
平日裡,托舉哥依靠著瞬移能力並沒有進行過長途跋涉訓練,此時,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在這無儘的旅途中逐漸被磨礪,每一次的前行都像是在與他的內心極限做鬥爭。
托舉哥並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他向靳言提出到處轉轉,必須堅定的向前走,直到他們找到水源。
“出了什麼事?你似乎走路很吃力?”
靳言注視著托舉哥的模樣,仿佛察覺到了他的疲憊。
“舅舅,我對你深感敬佩。我們倆從神廟出發,走了好幾個小時,你竟然毫無疲態。”
托舉哥此刻口渴難耐,又渴望食物,他看著靳言若無其事的樣子,絲毫不顯疲態,內心充滿了佩服。
“哈哈,這點距離就讓你感到疲倦了?我看你並非那般脆弱啊。”
靳言輕輕一笑,對托舉哥的疲憊感到有趣。明明托舉哥是個能力出眾的人,卻在這短短的路程後顯得如此勞累,這難道不是個笑話嗎?
要知道托舉哥之前表現出來的能力羨煞眾人,他擁有著無窮的力氣,卻連這點路程都走不了。
“這不是因為我許久未進食,也無水可飲。我的靈力消耗頗大,有些過度勞累。”
托舉哥向靳言解釋了自己感到疲倦的原因。他之前頻繁使用瞬移能力,導致靈力消耗過大。如今以普通體力行走,便感到力不從心,急需補充食物。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平日裡見你英勇無比,今天隻走了這麼一點路,你就不行了。”
靳言恍然大悟,明白了托舉哥之前確實因使用瞬移能力而耗費了大量靈力。
“舅舅在取笑我呢。說實話,我們歸墟之人雖比人類略強一些,但並未擺脫身體的極限。如果我是瓦麗狄絲就好了,她能隨意變換身體,不像我們,都是生命體,總想喝水,總想吃飯,沒有這些能量就無法維持。”
托舉哥以為靳言在嘲笑他體力不支,實際上靳言並無此意。不過托舉哥也解釋了一下,他們歸墟之人與人類相似,需要不斷補充能量,要以食物和水為能量來源。
若非大量損耗靈力,托舉哥可以長時間不吃不喝也不會有事。
但現在托舉哥的靈力被大量消耗,如同他的精氣神也被耗儘。對於食物與水源的渴望已經達到了極點。
“稍等片刻,你將見證令你難以置信的一麵,對於你提出的問題,將會有諸多解答。”
靳言點了點頭,知道托舉哥隻是饑餓所致,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便告訴托舉哥他們接下來就會遇到永遠無法想象的一麵。想要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想要喝什麼就可以喝什麼,令人大跌眼鏡。
“舅舅,你剛剛所言究竟是什麼意思呀?難道前方有小河可以喝水,或是有果樹可以摘果子,以解饑渴?”
托舉哥心中尚存一絲希望,以為這片荒蕪的空間或許藏有可食用的植物或野果。
“自給自足,自力更生。”
靳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令托舉哥頓時感到困惑不解。
“究竟是什麼意思呀?我沒有聽明白呢?”
托舉哥見靳言步伐未停,繼續向前行去,隻得緊隨其後,步履蹣跚。
勞累使托舉哥又累又餓,無暇思考,也不想動腦筋,隻要跟在靳言的身後,他相信靳言一定給他找到食物。
“快點跟上喲,若你落後,我可不會施以援手。”
靳言回頭一瞥,見托舉哥步履艱難,麵色蒼白,但為了鍛煉其適應艱苦環境的能力,他沒有絲毫猶豫,隻能繼續前行。
同時靳言已經為托舉哥想好了一係列的計劃,托舉哥可是靳言計劃中的最重要一環,若是托舉哥不好用,那這幾個計劃就無法實施。
對於靳言來說,若是改造就需要從日常當中的點點滴滴開始。托舉哥一定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這樣可以麵對未來各種各樣的危機,防止突然之間失去了瞬移的能力以及力大無窮的能力,在藍星變得手足無措。若是其他人膽敢欺負托舉哥,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耐力,也與其他人比試一番。
“來了。”
托舉哥不知道靳言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靳言在鍛煉他,他彆無選擇,畢竟是他請求靳言四處探險,自然沒有半途而廢的理由。
這便是所謂的打臉來的快,托舉哥也變可愛。
又過了很長時間,托舉哥以為跟著靳言走了很久,實際上他來到了一片熟悉的地方。
“天呐,這裡又是什麼地方?這難道不是剛才的神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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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舉哥此時欲哭無淚,看了看靳言,又看了看眼前的建築,總好像聞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
“是的,沒錯。”
靳言微微一笑大方的承認。
“舅舅,你在耍我?”
托舉哥此時真的想哭,他沒有辦法發脾氣,隻覺得靳言好像在欺負他一樣。
“我耍你做什麼?你不是說到處轉轉嗎?我帶著你的確是在轉轉呀?”
靳言一本正經回應著托舉哥,明明是托舉哥讓他帶著一起出去轉轉,結果走到中途就受不了了,他們隻是回到神廟而已,若是在那裡一直停著,也回不到神廟呀。
更何況這裡麵沒有交通工具,隻能靠他們的雙腿行走。
“可是我們不是在繞圈嗎?這又回到了原來的。”
托舉哥不知道靳言為何要這樣對他,總覺得靳言在耍他,他們好像在繞圈一樣。
“我猜周圍的環境沒有渲染,隻來得及做了這一個地方。”
靳言再次露出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