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更多深藏的秘密之後,他們意識到在這結界之中,一切努力皆為徒勞,唯有離開此地,方能拯救瀕臨危機的藍星。
靳言與托舉哥,兩位英雄般的存在,當機立斷,決定立即尋覓那扇通向希望之門的出口。
“這出口怎麼找呢?當時我們誤打誤撞進來,絕望之時出去。出去以後我暈倒了,再次醒來時,在羅之國酒店。”
靳言以為自己的記憶全部回歸,哪裡知道他還漏掉了一些細節,自言自語之際,心驚不已。
“等等。在結界處,誰把我帶走了呢?”
靳言所麵臨的記憶困境,遠比他最初所預料的要錯綜複雜。即便擁有結界之內的記憶,也未能為他解開所有的謎團。然而,正是那部分失落的記憶,使得他與安漫之間的愛情,如同一幅未完成的畫作,美麗而留有遺憾。
如今找回了丟失的愛情,卻漏掉了出去時的細節。
在這個被遺忘的結界裡,靳言與安漫兩顆孤獨的靈魂,在絕境之中締結了連理之緣。他們在這個充滿想象力的空間內,逐漸學會了如何運用那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
從之前的饑餓不已,到後來要什麼有什麼,靳言與安漫二人曾在此處活的很不錯。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之間的情感如同藤蔓般纏繞、生長,變得愈發深厚。
靳言心中卻始終牽掛著那些未竟之事,那是他的使命,是他無法割舍的責任。父親的死,靳言務必調查清楚,他發過誓言,哪怕付出全部。他知道,無論這個結界多麼寧靜美好,他都無法永遠停留。因為外麵的世界,他必須完成心中事,那是他的承諾,更是他的宿命。
進來容易,出去難。
找出口的時候,他們幾近絕望之際,當體力幾乎耗儘,意誌瀕臨崩潰之時,那扇通往自由的門扉終於展現在他們麵前。可是,一旦跨越了那道門檻,踏入了外界的廣闊天地,靳言卻發現,對於之後所發生的一切細節,他竟無法在記憶中尋得一絲痕跡。
靳言自覺,他當初的舉止猶如醉後失憶,這令靳言感到頗為不安,仿佛無形的陰謀在周遭悄然鋪開,如影隨形。
在靳言的質疑聲中,托舉哥的好奇心也被激發了起來。得益於母親在結界內的傳承,托舉哥的境界已經今非昔比,許多事物都在他的洞察之下。特彆是靳言和安漫之間那份細膩而深刻的愛情,更是讓托舉哥為之著迷,仿佛置身於一個醉人的愛情傳說之中。
誰不想擁有浪漫的愛情呢?那種蕩氣回腸,愛來愛去,生死相依的經曆呢,簡單的生活多無趣味?
不過,這樣的經曆固然好,也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托舉哥納悶,若是結界內的記憶全部失去,可以說得通,這是結界的作用之一,托舉哥可以破解,可若是出去時都沒有了記憶,是不是靳言跳出結界時腦袋撞壞了?
比如,撞到了原始森林的樹上?
當托舉哥調動結界內有關於靳言的相關時況,在最後的一瞬,他們確實跳了出去,便沒了影像。
托舉哥帶著一絲好奇,輕聲詢問靳言“難道不是保鏢將你帶走嗎?”他的疑惑並非無端,畢竟作為一位首富,靳言的身份非同小可。在這樣的身份下,不攜帶保鏢獨自出行,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靳言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那次的行動是單獨行動,也是疏忽。不然我不會受傷。”
幾年前的那場行動,靳言得到了一些線索,隻身前往羅誌國探尋。正值羅之國舉辦“藍星陶藝與科技鑒賞大賽”,人聲鼎沸的羅之國彙聚了一眾年輕人來旅遊或參賽。靳言與安漫早在大賽期間有過機緣。這次比賽也是由喜歡藝術的朝務大臣墨斐牽頭。想起來,墨斐算作靳言與安漫的一部分紅娘。
即便如此,也阻擋不了靳言查找父親死亡真相的腳步。當初,若不是靳言單獨行動,怎麼能受到嚴重的傷害?
保鏢趕到靳言的身邊,那都是靳言在酒店醒來後,特意聯係他們才趕到的。
是誰將靳言送到了酒店?
靳言自有推測,當時通過監控數據,還原了一部分二人經曆。如果是安漫,不至於在機場那裡睡了幾天幾夜,最後匆匆忙忙趕上回到華夏的飛機。
靳言可以肯定,他們二人從走出結界後,便沒有再見。
除了安漫外,還有第三個人在結界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使靳言與安漫分開,形同陌路。
為了解決靳言的疑問,托舉哥用了全新的力量盤查結界內的影像,其所用方法與人工智能盤查法相一致,擁有靳言的影像,便可以追查到靳言在結界內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的細節,都可以通過盤查來觀看。
“在結界內,那些追殺你的人,我已經看到了。傳承的部分,我可以立即解析,至於你與舅媽出去以後,沒有任何的訊息。”
托舉哥很是遺憾,他並沒有發現靳言離開結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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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結界內,你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靳言眯起眼,他仔細的端詳起托舉哥,心中大駭,難道托舉哥可以看到他與安漫的細節,包括他們兩個人在結界裡結為夫妻等等?
被彆人知道了如此秘密,豈不是尷尬死?
“得益於我的母親,這裡被設計的天衣無縫。”
托舉哥為人單純,沒有任何心機,他對靳言談起這些的時候,還有點驕傲。
從來都沒有體會過母親、父親這種稱謂,如今,他說起母親來,那叫一口熟練。
“那我和你的舅媽在一起咳咳”
靳言關心的可不是托舉哥的母親,他關心的是他與安漫在一起的畫麵有沒有被托舉哥看到。如果被看到,簡直丟死人了!
托舉哥這才意識到,靳言關注的重點是什麼。
“額當然,我不是那種沒品的人,我不會看。我不知道。”
托舉哥真的隻是查看了靳言與安漫找到出口時的最後影像,沒有看其他的,他心知二人正值濃情蜜意的時候,到時候有點小動作被他看到,那托舉哥以後該如何麵對舅舅與舅媽?
托舉哥為了自己的後半生幸福,也得守口如瓶,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那出口到底是哪裡?隻有出去,我們才能解釋清楚一切。”
靳言也不是小氣的人,知道托舉哥不會撒謊,便正經起來,問詢托舉哥出口之處。
想要出去,必須有出口,沒有出口,他們倆在這裡聊得再多,想得再多,也無法實施。更何況,結界的出口完全不好找。
這個問題並未難倒托舉哥。
儘管進來的時候,托舉哥依靠靳言,這會兒,托舉哥已經接受了傳承,如何使用結界,他一清二楚。
“心動與行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