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言與歐蘭的支持下,托舉哥感到自己重新煥發了活力。
雖然人類經常將希望寄托於難以捉摸的事物上,但這一次,托舉哥決心不讓失望降臨。他願意聽從靳言的指導,這不僅是因為他必須如此,更是出於內心的渴望。
父母遺留給他的傳承,宛如一套內在的係統,讓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體內澎湃湧動。這股力量仿佛激活了他古老血脈中沉睡的潛能,使他在麵對挑戰時顯得更加鎮定自若。
雖然知道自己並非母親親自生出來的孩子,心中難免湧起一絲淡淡的失望,但正是這份特殊,他是人工融合的產物,才賦予了托舉哥在藍星上創造變革的機遇。
此次行動不僅是為了探尋閔傑能力的根源,更因為托舉哥誌在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大業。
自從托舉哥通過傳承係統得到了可突破方案後,允諾靳言帶著歐蘭前去結界走上一遭。
在羅之國的熱帶雨林深處,隱藏著一片古老而神秘的森林。
這片森林常常被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陽光透過縫隙,斑駁陸離地灑在濕潤的土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氣息,偶爾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野生動物的叫聲。
靳言、托舉哥和歐蘭三人站在森林的邊緣,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和探險的渴望。
他們早就知道,這片森林並非尋常之地,而是通往一個神秘結界的入口。
“這裡的空氣濕度很大,我們得小心行進。”靳言提醒著托舉哥與母親歐蘭,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闖入者,靳言知道熱帶雨林中潛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
托舉哥點了點頭,他的身體微微發出光芒,那是傳承係統的力量在緩緩流動。他能感受到森林中的生命能量,它們在輕輕地波動,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我會用傳承係統的力量來引導我們前進。”
托舉哥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信。
傳承係統不僅能增強他的能力,還能幫助他感知到結界的存在。
歐蘭則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植物,作為一名科學家,她對這片熱帶雨林中的生物多樣性充滿了興趣。
“這裡的生態係統非常獨特,我們應該記錄下這裡的植物種類,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無論何時何地,歐蘭總是攜帶著她那精巧的平板電腦。她以這小巧的設備為伴,將目之所及的一切美好與奇觀,悉數捕捉並珍藏其中。
然而,令歐蘭頗為不解的是,托舉哥身為一位掌握瞬移奧秘的少年,竟在抵達此地結界的門檻時止步不前。
他們已跋涉許久,疲憊與口渴交織成難以言喻的苦楚,卻依舊未能觸及結界的邊際。
這種情形不禁讓歐蘭心生憂慮難道說,托舉哥那令人敬畏的力量,已然出現了不可預知的瑕疵?
在行進途中,歐蘭一邊細致地記錄著沿途的景色與所遇見的各類生物,一邊輕輕地拍著她的兒子。她俯身在靳言耳畔低語,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兒子啊,你告訴我真相,托舉哥之所以能力大減,是不是因為他繼承了那傳承係統的緣故?”
靳言在聽到歐蘭的提問時,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困惑。他難以理解,歐蘭究竟是基於何種理由得出這樣的結論。在他看來,托舉哥的實力明顯是愈發強大,而非如她所言。
“托舉哥怎可能缺乏能力?此結論你又從何而來?難道我們不一直守護在你的身旁麼?剛進森林的時候,他也沒有失去能力啊!”
靳言頗為不解,自然要追問清楚。他擔心一旦他們步入結界,會令母親更加迷失方向。
“他沒有帶著我們瞬移過去呀。”
歐蘭輕輕向前伸出了手,指尖輕挑,她的目光卻未曾捕捉到托舉哥運用其瞬移的神秘力量引領他們穿梭至結界的場景。
這與平日裡那位總是以超凡能力示人的托舉哥截然不同。
這種異常讓歐蘭心中泛起了陣陣疑惑。她不禁想要詢問靳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歐蘭微啟唇瓣,她闡述疑惑的同時,心中自然有很多想法。
在歐蘭的詢問聲中,靳言頓悟了。原來,母親疑問的問題竟是這般模樣。
“我還以為怎麼了呢,原來是這樣呀。”
靳言麵露微笑,神態輕鬆自如,仿佛一瞬間洞悉了事情的真相。他回想起托舉哥帶領他們僅至森林的邊緣便止步,餘下的路程需他們徒步穿越至那神秘的結界。這樣的安排,無疑會讓任何人心生思索,對這番布局背後的意圖進行一番揣摩。
這並不怪他的母親會多想。
“難道另有隱情?”
歐蘭一瞥見靳言那副神情,便洞悉了問題之精髓所在。心中那塊大石頭終於沉甸甸的落地了,托舉哥可能沒有失去能力。
“當然,作為我們的重要交通工具,托舉哥可是我們的最重要選手。”
靳言繼續笑著回應,對於自己的母親所擔心的問題根本不可能存在,托舉哥可是他們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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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任何風吹草動,靳言都會第一時間知曉,而不可能不會告訴母親。
托舉哥的敏銳耳力並未讓這些細微的話語遺漏,他捕捉到了二人間交換的疑惑之語。然而,自負如他,僅憑一己之見便篩選出了他所認為的“關鍵”所在。
“舅舅,難道我隻是交通工具嗎?”
托舉哥的眼神突然變得哀怨而深邃,他凝視著靳言,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心中的傷痛。靳言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利刃,無情地割裂了他內心的寧靜,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傷。
交通工具,這是一個多麼侮辱人的稱號呀!
托舉哥心裡想著,他又不是一匹白馬,不可能帶著他們到處遊山玩水啊!
“是我們最重要選手呀!哦,是我們最重要的夥伴。”
靳言接收到托舉哥哀怨的眼神,立刻改口。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