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方敏不動心,那是假的,就算心不動,生理也有需求。這四年多,方敏也不好過。
分屋睡也有三年了,尤其是晚上,彼此看著都難受,呂淵主動搬到了另一個屋。
除了生理期那幾天,每個禮拜都請黃瓜姐妹幫幾次忙。又不敢太大聲音,怕呂淵聽到心裡難過,這份憋屈就彆提多難受了。
兩個人是大學同學,突破了層層阻礙,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自己選的路,就是跪著也要走完。否則方敏早就離婚了。
方敏既盼著南山來,又怕他來,不確定南山給她帶來的是生活曙光還是泥潭。
五點四十五,呂淵像往常一樣,準時到家。呂淵把自己開門的鑰匙故意放在了飯桌上。
呂淵說“飯都做好了?你怎麼也不打扮一下自己?”
方敏隨意穿了套胖胖大大的睡衣。腰間還圍著做飯時的圍裙。
方敏也不理呂淵,轉身回屋換了一套休閒服。夫妻兩人坐在飯桌前,誰也不說話。
“叮咚”門鈴在響,呂淵馬上站起來去開門。來的當然是南山了。
方敏不由自主的出了一口長氣。是慶幸天意如此,還是什麼……
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矛盾。心裡無比的矛盾。
呂淵自我介紹說“我叫呂淵,是方敏的老公,歡迎到我家做客,趕緊進來。”
南山進屋後,把禮物放在了進門口。笑嗬嗬說“呂哥,給你添麻煩了。瞟了一眼方敏。”
南山就感覺氣氛不對,方敏坐著沒動,看也沒看自己一眼。
這是什麼情況,把南山整不會了。
呂淵很熱情,趕緊讓南山坐下,又是倒酒又是夾菜的。方敏尷尬的笑了笑說“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
南山越來越迷糊了,怎麼才進門就開始吃飯喝酒?南山也不矯情了,既然來了就客隨主便吧。
沒一會三個人一瓶白酒就喝沒了,呂淵喝的正好,暈暈呼呼的。方姐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南山屁事沒有。
酒壯慫人膽,呂淵開口說“老弟,哥哥家給你借點種子。”
說著呂淵就站起來,又接著說“我出去溜達溜達醒醒酒,明天中午再回來。”說完開門就走了。
把南山雷的外焦裡嫩。心想,怎麼傳說中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臉不解的看向方敏。
方敏咬了咬紅唇說道“你聽的沒錯。”
南山心裡美翻了,嘴上卻說“方姐,請你給我一個解釋,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方敏從呂淵出車禍開始說起,把這幾年呂淵的遭遇說的清清楚楚。
又把昨天晚上夫妻兩人的談話說了一遍。
南山聽完了,問道“怎麼說方姐,你是同意了?”
方敏羞羞的說“廢話,我不同意,我會給你留言嗎?”
南山又說“那你怎麼不留明確地址,幸虧我記憶力好。”
方敏說“我昨天天晚上告訴你,你能來不來,看天意了。”
南山說“最後一個問題,呂淵是不舉還是什麼?”
方敏沒好氣的說“這個重要嗎”
“對我來說很重要”
方敏低頭小聲的說“他什麼都占了,不舉,無j。”
南山聽完這話,站起來就拉方敏往臥室走,邊走邊說“那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