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從洗浴中心出來後,南山給白潔打電話本想告訴她今天早點回來,可是人家白潔和白靜出差去了關外了。
南山還有第二選項,給葉春景打電話。結果景姐陪著自己父母呢。
那就隻剩下一個白霜了。南山索性就電話也不打了,直接去了葉春景家。
“南山,你怎麼今天來了?景姐陪她父母過年還沒回來呢?”
“怎麼,不歡迎呀?”
“哪能,隻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有的高興過頭了。”
“咦,白霜,你這不是挺能說的嘛,怎麼和彆人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愛說話了?”
“她們把我想說的,都說了,我就沒必要說了唄。”
“咱們一直沒有單獨相處過,這兩天正好陪我多待待。”
白霜臉又紅了,低頭小聲說道“隨你,我怎麼都行。”
南山就喜歡白霜這樣,都在一起打撲克好多次了,每次都還會害羞。身體還特彆敏感。
這都當了一個多禮拜的和尚了,一個美女有一個美女的怕撲克規則。
三姐妹一起刺激是刺激,可是不夠細致。這下好了,就剩下白霜一個人了,南山有時間仔細品嘗了。
雖然最後白霜也練功法了,但是第二天還是休息了半天。
下午倆人又折騰起來了,中間白霜的父母還打電話問晚上回不回家,白霜找了個加班的理由給搪塞過去了。
人家是去外麵看燈會,南山是在家裡欣賞白霜的大白燈籠。時不時的還吃上兩口。
“白霜,你說我傻不傻,陪著南傑三叔過了一個多禮拜的野人生活。”南山躺在白霜的大腿上,仰著頭向上看。
白霜摸了摸南山的小胡子。“那不和小時候玩的過家家似的。”
“嗯差不多吧,如果當初帶上你去就好了。”
“我可不去,回來弄的一身都是臟的,還有呀,我去了你哪有心思去乾彆的。”
“哈哈,要不等暖和了,咱們出去野營幾天,在野外肯定彆有一番風趣。”
“我無所謂了。”
“景姐那個燈飾城有著落了嗎?你參股了沒有?”
“沒有合適的地方,還得在等等,我和景姐是綁定在一起的,那能不參股。”
“那這種相處方式,你感到有什麼不適應嗎?”
“你什麼意思?”
“這不是怕你受委屈嘛。”
“沒有。景姐對我很好,我們相處的也很好。”
過了正月十五,這個年算是過去了。南山和南傑踏上了去並州的火車。
兩人坐火車倒汽車,到煤炭之鄉都天都擦黑了,老八劉超和發小張偉早就開好房等著了。
南山給他們彼此介紹後,劉超和張偉嘴甜的也跟著南山叫三叔。
“三叔,二哥,今天你們坐了一天的車都累了,晚上就在飯店吃飯,你們早點休息,明天中午,我來安排。”劉超說道。
“我們還行,都來屋裡,說說情況。年前我又沒過來。”
四人一行都進了屋,這時候南傑雖然是叔叔輩,但是現在也隻有聽著的份。
“二哥,你電話的囑咐的幾項,我們都按要求做了。”劉超首先發言。
“嗯,那開年以後,是不是工人都又回來了?”
“是啊,那家小煤礦也不像咱們一樣,就算國營的煤炭公司的福利也沒咱們好。”張偉也說話了。
“對,咱們就是要把自己的信譽經營好,這樣後期做起事來才更順當。張子咱們那事落實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