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打電話的時候,南傑還沒起床,南山便買了早餐。去了南傑在外住的機械廠小區的家屬樓。
“三叔,咱們分手的時候,你可是信心滿滿的要開創一番事業,怎麼這才幾天呀,就泄氣了?”
南傑一邊吃的油條含糊不清的說“我那泄氣了,這不是昨天晚上陪著那幫煤炭廳的頭頭腦腦吃飯了嘛。”
“哦,那我是冤枉你了?”
“當然是冤枉我了,我先把飯吃了,昨晚就喝酒了,沒怎麼吃東西。”
南傑吃完早餐,往沙發來了一個葛大爺躺。順手叼了一根煙。
“舒服!你說那幫人怎麼那麼能喝。我差點就頂不住了。”
“三叔,事辦的怎麼樣了?”
“放心,大侄子有我出麵,還有能辦不成的事。原來是我家老頭子死壓著我,我也就擺爛了。
弄的我蹉跎了好多年,差點還給我弄抑鬱了。”
“你不提這事,我都忘了,咱們不是還和部隊上有合作嗎?不能合作一次就拉倒了呀,今年我還讚助10萬。”
“嘿嘿,那行呀,有了你這讚助的十萬塊錢,咱們的公司我就能給弄一個軍民共建單位。”
“煤礦的事,你倒是說說呀。”
“彆著急呀,昨晚才請人家吃了飯,我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
“那你公司注冊了嗎?采礦所以需要的六證都辦好了嗎?”
“這證件對彆人說是難事,你說對咱們能有什麼困難的,一個電話的事。”
“咦!三叔,我怎麼發現你有點飄了喲,還有點官二代的範了!”
“我艸!真的?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嘛?完了完了。”
“這又是怎麼了。”
“我最怕彆人說我是官二代了,這要老爺子聽了去,還乾個屁事業呀,直接拎回家了。”
“三叔,給你澆澆涼水,這段時間你肯定是被周圍人的恭維的話給弄的不知道北了,這可不行。你這狀態我可不敢和你合作了。”
“南山,有那麼誇張嘛?”
“你現在走了兩個極端了,以前南爺爺壓你太狠了,突然放了出來,太容易飄了。
你想想,這段時間是不是周圍的人都捧著你說,都是好聽話。”
“是啊,誰不愛聽好話呀。”
“那有人拐彎抹角的巴結你的人都吧。”
“多呀,我也都能看出來,也沒答應他們什麼。”
“那你請人吃飯,咱們自己結款的時候有嗎?”
“不是我不結款,是我還沒去結款呢,人家就已經把款給結了。”
“那你說,這正常嘛,哦,你請人家辦事,人家還請你吃飯。”
“那怎麼辦呀?”南傑有點麻抓兒了
“你就和煤礦行業的吃飯了,還有彆的嘛?”
“我也記不清楚了,反正是我回來後,就找了工商局長,給咱們辦公司的手續。”
“然後呢?”
“然後就天天在外吃飯,整天喝的迷迷瞪瞪。至於誰請的客,我那記得住呀。”
“從今天就打住吧,誰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能出去了。剩下的交給我吧,你好好冷靜冷靜,想想以後怎麼辦吧。
你再這樣下去,不用南爺爺找你,我就把你給送回去了。”
“彆,讓我冷靜冷靜,以後改了就行了唄。”
“這也賴我,今天你跟著我吧,咱們先把六證給辦了。”
說完南山看看了表,九點多點,就拿出手機給何大秘書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