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到了新家,大門已經插好了,南山叫門的聲音也不敢太大聲音。
秦若蘭還是很謹慎的,在大門裡麵又問了一遍,確定是南山後才把門打開。
“我以為你今晚就不過來呢!”
“你不希望我來呀,那我就不進去了。”南山故意逗她。
“哼,進了我的盤絲洞,哪能讓你輕易的離開。”拉著南山的胳膊就把他拉了進來。
還不忘囑咐一句把大門插好。
“你不是說今晚要好好休息一下嘛,怎麼我看著不像呀。”
“回了華都有的是休息的時間。怎麼不你想嗎?”
南山把秦若蘭抱起來,撩開她的睡衣……
“彆……彆……在院子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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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半夜十一點多了南山才回去。
正房內
“哎!當家的,你聽是不是大山回來了。”
“是吧,睡覺吧,明天還有事呢。”
“你說大山怎麼每天都大半夜才回來,你說他倆沒事才怪呢。”
“管那麼多乾嘛,人家不說,咱們就裝作不知道,反正咱們兒子也不會吃虧。”
“你說的可不行,萬一人家秦老師有丈夫呢,那咱們兒子做的就不對了。不行,我明天必須問清楚。”
“你怎麼問,問誰?”
“當然是問兒子了,難道我還能問人家秦老師。”
“那你問的時候,委婉點,畢竟孩子也大了,要臉麵的。”
“知道。如果真是兒子做的不對,我看不慣著他。到時候你站在我這邊。”
“肯定的,這個是非我還是能分的清楚的。行了彆多想了,睡覺吧。”
連續兩天,趙翠芬也沒單獨機會問南山。經過這兩天的忙碌,終於把七家的地都給征下來了,也許諾出去了七個在酒廠上班的名額。
為了答謝馬老站的幫忙,晚上把他請到了家裡吃飯。
老媽和秦若蘭這一頓忙活。這倆人配合到默契,一個人燒火,一個人炒菜。
有外人在,本來趙翠芬不打算上桌的,可是秦若蘭是客人,如果也不讓秦若蘭上桌,就不對了。
炕桌上,馬老站坐在主位,南山和南衛國在兩邊,秦若蘭挨著南山坐在了這邊的炕沿。
有客氣在,南衛國拿出了南山買回來的五糧液。給馬老站倒滿。
“大學生掙錢就是比咱們土裡刨食的容易。你看南二哥,你這五糧液都喝上了。肯定是南山孝敬你的吧。”
“哎!就會瞎花錢,我喝著還沒有咱們的棗兒杠子好喝。”
“南山,你這釀酒廠,也是要釀造大紅棗兒酒吧!”
“也不全是,隻要是漿果酒,我打算都釀。”
“哦,你這麼大規模的釀酒,肯定是把棗兒酒的大難題給解決了唄。”
“嘿嘿,那得感謝秦老師,她是這方麵的專家。”說著把秦老師介紹給馬老站認識。
“我說呢,秦老師,厲害巾幗不讓須眉。我敬你一個。”
秦若蘭還得繼續裝作不能喝酒,一水代替。
秦若蘭和趙翠芬倆人吃飽了飯,就下桌了。三人觥觥交錯。一會一瓶五糧液就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