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我現在沒法和你說明白,等你真有那麼一天,你就能明白她們為什麼這麼作了。”
“算了,我也不想成為她們其中的一員,更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破爛事。咱們這樣我覺得挺好的。”
“你是挺好的,可苦了我小弟了。”
“這關你小弟什麼事,淨胡扯。啊…南山你真黃。什麼話都往外說。”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聊著有的沒的,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
第二天早上沒等南山故意翻身,胡鐘慧已經起床了,兩人繼續北上。
回到遼東,南山的心情不暢快。
“胡姐,你是一個人住賓館還是跟我到家裡住?”
“明白,你這是把我一個人留在賓館,你出去瀟灑唄。也不怕得病,你以後離我遠點。”
“你誤會了,我可不在外麵找。自己家的地都快耕不過來了。”
“哦,那就是你在遼東養了女人唄,你們有錢人都是這副德行,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我怎麼看著你像吃醋的樣子?”
“我會吃醋,笑話,我有老公好吧。”
“那你到底住哪?”
胡鐘慧也是賭氣“你放心我一個在賓館住,我要對自己的安全負責,我跟你去家裡住。”
“啊,胡姐,你說的是認真的?”
“怎麼了,怕我打擾你們晚上運動。
放心,我睡覺很實的,外麵打雷都聽不到,輕易不來一趟,我得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眼瞎。”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被吵的睡不著,半夜去敲我的門。”南山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去就去唄。”
南山帶胡鐘慧到了葉春景的家,遼東這時間早就供暖了。
葉春景下午雷打不動的在家練瑜伽,見南山帶了一個美女回來,先是一愣。
“南山小弟,這位姐姐是……”
“我在餘杭公司的負責人,這次過來也是把這邊的飲水廠交接一下業務。她一個人住賓館,我不太放心,所以就帶咱們家來了。”隨後南山給雙方介紹了認識
“大姐,你辛苦,這季節來遼東,還能適應吧?”
葉春景趕緊招呼胡鐘慧坐下。
“大姐,你坐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
“南山,我又那麼老嗎?我看著和她年紀差不多呀,怎麼叫我大姐呀?”
“這是一種尊敬的稱呼。要不叫你小姐?你把外套脫了吧,一會該熱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屋裡的暖氣的,這是個什麼構造,我看看。”
“大姐,你們餘杭冬天不燒暖氣嗎?那不冷嗎?”
“冷呀,冬天都是去外麵曬太陽取暖。”
“白霜呢?”
“去公司了,這不是月底了嘛。”
“等她回來,咱們一起去外麵吃點。就彆在家做了。”
“那必須的,大姐第一來咱們家,必須招待好。”
胡鐘慧實在聽著大姐的稱呼有點刺耳變問道“葉女士,你今年是哪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