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彆忽悠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姐妹都嫁給你個男人?”
“要不說他邪性呢。”
“真的?你說說是什麼情況?”
“就是他把人家親姐妹三個,一起端了。我知道後就佩服他。”
“怎麼你也想呀?”
“唉,你怎麼聽話不聽重點呢。
“我聽的重點就是你佩服他同時有多個女人呀。”
“我算服氣。我說的重點不是他把人家姐妹三個一起端了嗎?”
“哦,那女方父母同意呀?”
“要不說人家南山邪性呢,反正人家就那麼過著呢,還拚命的給他掙錢呢。”
“不是被他包養的嗎?怎麼又給他掙錢了?”
“唉,我那個大侄子呀,一年在遼東市也待不了幾個月,她那邊的生意就交給那四個女人給他打理著。你說找誰說理去。”
“啊,還有這種操作呀。”
“是啊,我就知道他遼東市有四個女人,彆的地方肯定他也不閒著。”
“南傑,你可不能跟他學呀。傑,我還想要……”
常美霞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山響,在我這吃飽了,看你還有什麼精力去外麵偷吃。
平時常美霞不願意配合的羞人姿勢,今天早上主動解鎖。這可把南傑高興壞了。
騷擾完南傑,南山開始捋頭緒,在遼東開煤礦的事已經放了快半年了,不能再等了。
首先肯定又得注冊一個新公司,和工商局的王局好久沒見了,也該聯絡一下感情了,還有那個遼東省台的高主任了,想到高主任,當初沒有他還認識不了傅大美女呢。
說乾就乾,電話打起來。都是老熟人了,電話裡也沒有過多的寒暄,三人直接約了下午皇朝洗浴中心見麵。
南山又打電話給甄美,讓他把後備箱裝滿秘製保健酒後,把車送過來。
既然景姐都發話了,南山在小區門口,等著甄美送車。
到了中午,南山見了胡鐘慧,畢竟遠來的是客,讓她一個人吃飯不合適。
胡鐘慧正睡的迷糊呢,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光著小腳丫,站在門口“誰呀?”
“胡姐,我南山。”
對於南山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剛想開門,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你等一下。”
本來胡鐘慧有穿著睡衣睡覺的習慣,可是賓館裡又乾又熱,隻好裸睡了。
拿了起來了內衣,又放下,直接在外麵套上了睡衣。
就這樣光著小腳丫,就穿著一件吊打睡衣去開門了。
南山剛進門,胡鐘慧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胡姐,有沒有買一件厚點的睡衣呀?”
“我穿厚睡衣不習慣。你怎麼過來了?”
“把你一個留在賓館就不是待客之道了,再讓你一個人吃飯,就更說不過去了。”
“這賓館不也有自助餐嗎。吃兩口就行了。”
說著南山故意坐到了胡鐘慧睡的床上,還用手感受了一下溫度。
“瞎摸什麼?”
“沒事,感受一下你的體溫。”
“討厭,剛從彆的女人被窩出來,還跑到我這發浪。”